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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宮繼承人

第五十九章 道旁老叟話當(dāng)年

道宮繼承人 我這有坑 2563 2017-07-10 15:15:58

  雪在傍晚的時候停下來,而楊平安一行在半路就扎了營。

  雪粒漂漂灑灑的一直沒下大,但地面有些滑,而且出了城向北十里后官道轉(zhuǎn)向,再往北去的路面就不那么平整了。

  車馬停在了離雙子村還有五里外的小道上。

  大林城北是長白山脈的余脈千山山脈,小道沿著山腳,直走就是雙子村。雙子村百年前還在山里,統(tǒng)一戰(zhàn)爭結(jié)束后才慢慢搬出來,在山腳下重新聚集成村落。

  而雙子村始終有著一個雙子的詛咒——村子里的人家一對夫妻永遠(yuǎn)只能有一雙兒女,多余的孩子必然會夭折。

  在曾經(jīng)的宋國之內(nèi),雙子村,不止一個。

  瓏玥和管狐兒聽到的故事里,講的就是大林城北的雙子村,唯一的特別是,這個村子的詛咒被打破了。

  出了官道,馬車順著山腳前行,眼看著就要到了的時候,前面的一輛停了下來。

  管狐兒從車上跳下來,摸了摸躺在地上的老人,回頭喊道,師傅,還有氣兒!

  酒道人心想,廢話,你不說我也知道還有氣,不然停下來干嘛,后面向道停車過來,看了看老人,右腿部有些不正常的彎曲,摸了摸,還好,沒有骨折,是脫臼了。

  “長老,老人家腿骨脫臼,受不了顛簸,今天就在這歇一天吧,天氣冷,不趕緊給他取暖的話,怕是也熬不住?!?p>  往前看看,雪粒已經(jīng)停了,但視線里還是陰沉沉的天色,小道順著山腳直至看不見。

  那就扎營吧,酒長老說。

  瓏玥也強打精神下來幫忙,尋找背風(fēng)處搭起帳篷。

  等到收拾妥當(dāng),天色已經(jīng)漸漸暗了,風(fēng)起了,今夜必定是個伸手不見十指的夜晚。

  老頭在熱湯煮好的時候剛剛好醒來,酒道人已經(jīng)幫他祛除過寒氣,不虞生病,但是脫臼的右腿仍要好好養(yǎng)幾天。

  接骨的活是向道做的,酒道人順便給兩個弟子講解了一下人體骨骼構(gòu)造和弱點,聽的干活的向道不寒而栗,瓏玥仍沉浸在傷心之中,奇怪的是除了向道,似乎沒有人關(guān)心,包括管狐兒這個最喜歡瓏玥姐姐的。

  看神情,應(yīng)該是酒道人說過什么吧。

  老丈醒來,跟眾人道了謝,就一起就著熱湯吃干糧,瓏玥胃口不佳,向道勸了幾句,似乎有些效果,兩人氛圍也緩和了一些。

  吃飽喝足,就說起老丈為何下雪天獨自一人倒在路上,不想聽到的答案還是與雙子村有關(guān)。

  “我有一個幺妹,是雙子村的,她的兩個孫女啊,要出嫁了,我尋摸著過來看看,一不小心在路上滑了一跤,就這么痛暈過去了,要不是你們,老頭子我這條命,可就沒了喲。”

  哦,是去看幺妹兒啊,這么大年齡了,稱呼還這么嬌,看老丈的年齡,幺妹兒估計也有五十了。

  畢竟都嫁孫女了嘛,嫁孫女……兩個?

  幾人忽然反應(yīng)過來,不會吧,這么巧?這老丈是那對破了詛咒的姐妹的舅爺?

  不過這種話不好直接問,瓏玥被提起了好奇心,也暫時忘卻自己的傷心事。

  “老丈不是雙子村的人么,我聽說,雙子村的人從來不外住的?!?p>  “哦,以前是的,不過都是幾十年前的事了,現(xiàn)在我住在大林城,兒子媳婦都不愿讓我來,我還是起了個大早偷偷跑出城的。見了這次,估計就再也見不到幺妹了……”

  老丈想的傷心,抹起了眼淚。

  得,還是沒說為啥出雙子村。

  不知道為什么瓏玥似乎很是執(zhí)著,向道怪怪地給了她一個眼色,被直接無視。

  “是么,老丈怎么沒有把幺妹兒也帶出雙子村呢,我聽說那里可是有著,有著詛咒的……”似乎也覺得有點不太合適,瓏玥吞吞吐吐地問。

  老丈看著這姑娘笑了一下,“你們都是遠(yuǎn)方人吧,聽口音還是京都的,老頭子我還是分辨的出的。不用忌諱,我們這的人都知道這個詛咒,沒什么好忌諱的,何況,詛咒已經(jīng)解了。”

  語氣有些微妙。

  瓏玥心里神煩,說了一圈,這老頭還是沒給出她想要的答案,深吸一口氣平靜心情,關(guān)心則亂,關(guān)心則亂。

  然后,老丈話題一轉(zhuǎn)說起了一件很久遠(yuǎn)的事:

  幾十年前,我還是個少年,十四歲還是十五歲,我也記不清了,那時我還住在雙子村,我爹娘和幺妹兒也都在。

  那一年,大林城,哦,當(dāng)時還是大棘城,來了兵老爺們,抓了村子里的男人們?nèi)ナ爻牵犝f,南邊有個叫道宮的打過來了,我還想,真奇怪,井國葉國什么的也就罷了,竟然還有個叫道宮的,是道宮國么?

  老丈瞇了瞇眼睛,看了酒道人一眼,笑著說道。

  然后啊,城圍了三天,對面既不叫陣也不攻城,就那么圍著,城里人心惶惶的,大人們也整天在吵,但沒有一個人敢說出城挑戰(zhàn)的。

  老丈看向欲言又止的管狐兒,道,“小郎君一定是覺得這些人真是廢物啊,哦,是大林城的守將們真是廢物,我當(dāng)時也是這么想的,很多人都這么想,但沒有一個人敢說?!?p>  老丈捧著大碗美滋滋地喝了口熱水,繼續(xù)道,“第四天我們就知道,為什么大人們都不敢出城了。”

  第四天一早,城外大營炊煙方止,就從營門口出來個人,一身盔甲,騎馬帶著十幾個護衛(wèi)直奔城門,大軍在后策應(yīng),并不跟上。

  那領(lǐng)頭的將軍,二話不說直奔城門,守將大人們急令放箭,但沒有一個能射中他的,所有的箭枝到了他身前,都被他用劍一卷,變成一捆,隨手丟在地上,便是連護衛(wèi)都沒一個受傷。

  箭射了三波,那將軍頭一抬,往上一看,嚇得所有箭手放下了長弓。

  然后,那領(lǐng)頭的將軍策馬跑到城門前,只用了一劍,就劈開了城門,轟然大響中,留下了一句話,“限爾等三日內(nèi)投降,如敢違抗,后果自知,勿謂言之不預(yù)!”

  我當(dāng)時就是一個小小的少年,拿了把槍頭生銹的木桿槍在城墻角落里站著,被嚇壞了坐到地上,還被隊長抽了一棍,嘖,那一下,真是老疼了。

  老丈撫了撫手臂。

  當(dāng)天,聽說將軍府又是大吵一天,最后不知道定了什么方法,說是可以抵擋來敵。

  然后我就被守將的護衛(wèi)兵抓起來了,一起的還有幾十個同樣年齡的少年,有人說要拿我們祭旗,祈求戰(zhàn)神和祖神保佑。

  后面的我就不知到了,我被嚇傻了,渾渾噩噩的。

  反正恢復(fù)意識的時候,我就躺在祭壇上了,地上全是血,有少年的,有護衛(wèi)的,還有祭司的,祭司的尸體就在離我不遠(yuǎn)處丟著,被一柄劍從后背穿胸而過,釘在地上。

  我看到一個人走過去拔起了劍,啊,是那個將軍?。?p>  真是幸運,我活下來了。

  我被送到傷病營里養(yǎng)傷,傷好了就被送出來,還被給了銀子。我問為什么……

  老丈聲音變得異常的悠遠(yuǎn)飄然。

  那個送我出來的大兵哥說,你有個好爹啊,半夜墜城,摔折了腿,硬是爬到我們大營來,說城里要血祭,求求你們?nèi)ゾ染任覂鹤觺

  大營離城墻有兩里路呢!你爹的血幾乎都要流盡了,從城墻根到大營,一道血跡,看的我這個老兵都心存不忍,將軍都出手了,可惜還是沒有救活你爹。

  然后他領(lǐng)著我看了我爹的墳,修得很氣派,比那些官老爺們還氣派!墳前有一個大大的墓碑——寶娃兒之父墓。底下是父親做下的事,那位大兵哥一字一句地念給我聽的,說是將軍吩咐。

  老丈羞赧地笑笑,說道,我就是寶娃兒,然后看看面無表情的大長老,繼續(xù)講:

  我問將軍是誰,他說是楊酒大人。

我這有坑

老戰(zhàn)友結(jié)婚,去了兩天。頭一次在現(xiàn)場看到鬧新郎,嘖嘖,真慘,不忍直視。朋友問,你的小說成績?nèi)绾?,我說比新郎還不忍直視,他說要不你太監(jiān)得了,再開一本爽文,我說我不會寫,這本一定要完整結(jié)尾。就這已經(jīng)是我傾盡全力才有的水平。那你也別存什么稿子了,反正讀者也少,每天多發(fā)一更多好。我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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