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霧心臟唬了跳,卻沒露在臉上,“我都傷成這個樣子還能藏男人,你腦子能不能這么齷齪,我剛在睡覺,沒聽見,你來做什么,吵死了”。
“是我爸叫我來看你的”,孟千灝冷著臉走進(jìn)去,看了眼病床,像是剛起來的樣子,不過邊上擺著條躺椅,桌上還有兩副沒收掉的碗筷。
“不錯啊,還吃著一聞居的飯菜,你這么有錢”?孟千灝斜睨了她眼。
“是明潼請我吃的”,向霧眼珠子亂瞄,希望辛慕榕被落下什么東西,不過看到床頭柜上的金色眼鏡時,她嚇得心臟都快沒了。
不行,絕對不能讓孟千灝看見。
她不動聲色的移過去,假裝背過身喝水,趁機(jī)把眼鏡扔抽屜里。
“我也有點(diǎn)渴,給我喝一口”,孟千灝正好見她唇碰著杯子,走過去搶走大口喝了半杯。
“你干什么,這是我喝過的”,寧向霧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知道,我不嫌棄你臟”,孟千灝趾高氣昂的道。
“我嫌棄你臟”,向霧氣極,每天跟各種女人亂搞,誰知道有沒有病。
“你說什么”?孟千灝眼神陰沉的能擠出水。
“不是,我是說我很臟”,向霧可不想和他硬碰硬,她現(xiàn)在是傷患,打不過斗不過,忙賠著笑道:“你不知道,我這種女人初中就跟男人在外面亂搞睡覺了,說不定有什么艾滋、性、病之類的,我都不知道”。
孟千灝先是一怒,片刻又皮笑肉不笑的逼近,“既然你這么在行,那要不然就先伺候我一回,想必就算受傷了,也技藝精湛吧”。
他說著胸膛猛地湊上來,向霧身體驚顫的后退,一屁股跌在床上,“我說了我可能有病啊”。
“你要真有病我就慢慢把你弄死,然后再把你姐也弄死”,孟千灝捏住她下巴,陰深深的俯身吻上去。
向霧嫌惡的往邊上一躲。
她今天走什么狗屎運(yùn),被兩個男人強(qiáng)吻,只是孟千灝的吻太另她惡心了。
孟千灝再次將她下巴扳正,“寧向霧,你不是一直都想勾引我嗎,這次終于得償所愿,你還裝什么裝”。
他邊說邊用力親上去,女人身上雖然有一股濃濃的藥味,不大好聞,但掙扎間她鎖骨處露出一大片雪白細(xì)嫩的肌膚,他想起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當(dāng)時也是驚詫于她皮膚的白,雖然他也交往過不少的女人,可像她這么白皙的自然的卻很少,有的女人臉上抹著粉,雖然細(xì),但畢竟少了幾分天然。
此時此刻,孟千灝莫名覺得身體亢奮起來,她避開他的吻,他就往她脖子里親。
向霧掙扎之余感覺到自己受傷的手臂傷口裂開了,疼的暈眩。
“滾”,她怒了,用腳踹他。
“你敢踢我”,孟千灝火冒三丈,使勁扯開她病服口子,正欲更進(jìn)一步時,手機(jī)響了。
刺耳的鈴聲吵得煩,他只好放開她,拿出手機(jī)接電話,口氣不大好,“慕榕,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
向霧心臟抖了抖,下意識的瞟了眼那個柜子,他在里面打電話?
“喂喂,你說不說話”,孟千灝又問了幾句,顯然沒人回復(fù)他,才惱火的掛了。
葉雪
明日繼續(xù)。。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