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來看向霧的人還真不少,先是黎云博、秦韶華等人,再到被綁架孩子的家屬。
不過人一走,病房里就安靜了。
她住的是單人病房,明潼又要上班,除了親人,沒幾個朋友會愿意再醫(yī)院里陪護。
一個人百無聊賴的看了會兒電視,到六點鐘時,肚子實在餓的慌,便打明潼電話,“你不是說給我送飯來嗎,我都快餓死了”。
“嗯……飯就來,你等著哈”。
掛了電話,不到五分鐘,外頭就響起敲門聲,“進來”。
她以為明潼來了,從床上坐起來穿鞋子,準備吃飯,直到腳邊上出現(xiàn)一雙咖色復(fù)古男士皮鞋。
她抬頭,辛慕榕長身玉立的站在她面前,“晚餐,吃吧”。
向霧呆了呆,“我已經(jīng)讓明潼給我送晚餐過來了”。
“她還在加班,沒時間,讓我送的”,辛慕榕把飯盒放在窗邊小桌上。
“她又打電話給你”?向霧真覺得難為情,“你早上就給她那么一碗綠豆粥,也能收買她”?
“是我打電話給她的”,辛慕榕坐到椅子上,挑腿,抬起下巴,明明坐著卻趾高氣揚的模樣,“你雖然有親戚但跟沒親戚差不多,住院了,能讓人給你送飯的恐怕也只有明潼,不過朋友也有朋友自己的事,不見得忙的過來,我問她的時候,她正好臨時要加班,至于孟千灝,就算他同意跟你結(jié)婚,也不會愿意在你身上投資的”。
向霧心里像被觸動了一下。
她想起剛畢業(yè)不久那次也是暗訪,被人家追著跑,結(jié)果摔斷了腿,在醫(yī)院住了三天,正好碰上明潼在外地學(xué)習(xí),她每天都是坐在病床上打電話讓快餐店送飯過來,那時候大夏天,衣服也是三天沒換,全身臭烘烘的,而旁邊的幾個病床,每天都有家人陪著,送著各種好喝的湯過來,她甚至能感受到別人憐憫的目光。
那時候,她偷偷的在被子里抹淚。
此刻,辛慕榕的話讓她胸腔酸澀。
“對了,她還順道問了一下我們究竟親密到什么程度了”,辛慕榕突然又說。
向霧瞪圓了眼,“你怎么說的”?
“無非說是親過了,抱過了,順便也摸過了”,辛慕榕揚起嘴角,輕飄飄的說。
“你怎么……這樣”,向霧羞惱的抬起沒受傷的手朝他肩膀上拍過去。
辛慕榕身子側(cè)臉側(cè),握住她手腕,輕輕一拉,她便坐到了他大腿上。
“你放開我”,向霧扭捏的掙扎。
不過沒掙扎幾下就感覺不對了,下面有什么東西烙的越來越厲害。
她不是傻子,就在不久前的晚上,那玩意還零距離的抵觸著她最隱秘的地方。
而現(xiàn)在……。
她小臉轟的一熱,“辛先生……我之前以為你斯文有禮貌,沒想到你……下流”。
“不要叫我辛先生,我不喜歡這個稱呼”,辛慕榕皺眉,“你上午可是稱呼別人為千灝,你覺得該怎么稱呼我”。
向霧嘴唇蠕了蠕,想到要叫他“慕榕”,這兩個字再嘴間碾轉(zhuǎn)反側(cè),總覺得不好意思。
哼哼,今日更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