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求帶著三人離開,出了丹宮之后沿著路一直走,路上的行人也漸漸多了起來,陳聽塵還看到有不少負(fù)傷的人,想來應(yīng)該是跟那群守墓者大戰(zhàn)過的。
白求帶著三人繼續(xù)走,沒有要停下的意思,走著走著,陳聽塵起了好奇心,他好像還不知道這丹墓派有多大,只靠這天上的長明燈也看不清楚。
便問道:“白師兄,我們宗門有多大啊!”
“啊?”白求明顯被問倒了,他平時也沒留意過這個問題。
細(xì)細(xì)思考了好一會,他才有點不確定地說:“應(yīng)該有一座城市那么大吧!”
“其實雖然我們宗門挺大的,但是平時經(jīng)常有人的地方不多,大家基本都在中間那里,就是頭頂上那盞長明燈下面!”白求指著頭頂?shù)拈L明燈。
“我們現(xiàn)在也是要去哪里嗎?”陳聽塵問道。
“對,居舍,藏書樓什么的都在那一片地方,人也集中在那一片地方,除了那里,就只有丹宮那邊還有一些人了,剩下的地方不是林地就是用來種了藥草,要不然也不會讓那群闖進來的家伙有地方藏起來!”
陳聽塵又問道:“那群闖進來的家伙究竟是什么人啊?好像很麻煩的樣子?”
他想打聽一下消息,他之前聽到的都是那個假死老頭的一面之詞,可信度不夠。
說到這個,白求就有點遲疑了,不知道該不該給這幾個新人說這種事。
看到他遲疑了,陳聽塵給旁邊兩人打了個手勢,葉居山立馬點頭,就說:“白師兄,我也很好奇啊!不是說我們丹墓派地位很高,沒人敢隨便招惹的嗎?”
姜天賀聽到葉居山的話,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隨口附和道:“對啊對?。 ?p> 一邊說還一邊瞄著陳聽塵的臉色,生怕他有一點不高興,畢竟這可是恩人!
見三人都開口了,白求也不再遲疑,反正他們早晚也是要知道的。
“我們丹墓派壟斷了方圓三萬里內(nèi)的丹藥,地位自然不是一般的高,所以也沒什么人敢來招惹我們,唯獨一個例外!”
白求回頭問三人:“你們可知道是哪一個例外?”
三人自然是搖頭。
“那你們都知道我們丹墓派的由來吧!”
“嗯嗯!”這下倒是三人一起點頭。
“那你們肯定知道,這個墳?zāi)巩?dāng)初是有一群守墓人的吧!”
姜天賀靈光一閃,“莫非就是那群守墓人?”
“對!敢惹我們丹墓派的就是那群守墓人,這次闖進來的也是他們!”
“當(dāng)初他們就為虎作倀地封堵了墓穴的出口,想要把宗主他們困死在這里,哪怕是之后宗主出去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他們也沒放過作惡的心思!
前幾天他們就糾結(jié)了一群散修,趁著宗門大收門徒的日子闖了進來,所幸宗主出手把他們?nèi)挎?zhèn)壓了,不然還知道要出什么亂子呢!”
這番說法除了講述者的角度不同以外,講述的事件是基本一樣的,說明老頭并沒有騙他。
白求帶三人走到一個地方,前面是一個大市場,攤位井井有條,還有許多人在其中穿梭,就好像在地球逛購物街一樣,不時東挑西揀的。
“你們看,那就是我們的宗市,宗里八千多弟子不時就會過來逛一下,看看有沒有什么是他們需要的?!?p> 離墓穴中央越近,光照也就越明亮,在宗市這里的亮度已經(jīng)和外面的白天差不多了,一點也不昏暗。
就在陳聽塵他們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各個攤位上的東西猛瞧的時候,前面突然傳過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這不是白大師嗎?”
陳聽塵循著聲音看去,一個頭頂金色小冠,身著金衣,腰佩玉帶,面容俊朗的年輕男子就在他們面前。
這一身行頭,不是金就是玉,與他相比起來,陳聽塵四人就像是乞丐一樣。
白求拱手一禮,說道:“沒想到這么巧,遇到了張公子!”
“就是就是,我聽下人說這里的攤市有許多新奇的東西,就出來逛一下,沒想到正好碰到了白大師!”
年輕男子往白求身后一看,頓時看到了白求身后的三人,身上的氣質(zhì)跟一般修士完全不同,更像是一個普通人!
有點不確定地問:“白大師,莫非這就是您說的丹童?”
“對,就是他們!”白求應(yīng)聲。
年輕男子眼眉一挑,就說:“不如借一步說話?”
白求看看陳聽塵三人,說道:“好!”
年輕男子立馬動身向宗市之外走去,隨著他一走,周圍又有四五個不起眼的人也跟在了后面。
陳聽塵已經(jīng)知道這是什么人了,從衣著上判斷,應(yīng)該就是之前李君梁說的那五個國家之中一個國家的皇子。
走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年輕男子開口對著陳聽塵三人說道:“我叫張墨書,是這次大平國派過來接收百草丹的皇子!”
“對?!?p> 白求在旁邊點點頭。
“大平國?”
一聽到張墨書的身份,姜天賀瞪大了眼睛,驚訝萬分的樣子。
張墨書看到姜天賀的反應(yīng),奇怪地說道:“怎么了?”
這時姜天賀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反應(yīng)有點大,尷尬地笑著說:“沒什么,只是草民突然看到了皇子,太過驚訝了!”
這回輪到張墨書反應(yīng)大了,“你是我大平國人?”
張墨書來回踱步,一邊說著:“真是太好了!天助我也!”
又折回來緊緊握著姜天賀的手,激動地說:“兄弟,你可一定要幫幫我??!”
“幫……什么?”被以前做夢都高攀不起的皇子握著手叫兄弟,實在是有點沖擊姜天賀的三觀了,以至于說話都結(jié)巴了。
“就是這次煉丹的事??!”張墨書說道。
“我能幫你什么???”
姜天賀手足無措,動作僵硬,活像個木頭人。
白求在一邊找了個地方倚著看戲,陳聽塵在旁邊問道:“白師兄,這張墨書怎么這么激動?”
白求有點吃驚地看了他一眼,夸道:“不愧是李師叔的侄子,心態(tài)不錯??!敢直呼皇子姓名,不像姜天賀那家伙,人家對他好點,就讓他受寵若驚了!”
“你還沒說這李墨書是怎么一回事呢!”
“那還不簡單,就是想讓你們把丹藥給他唄!”
聽到這個解釋,陳聽塵還是不解,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還能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