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聽塵引箭上弓,微微拉開,保證能夠在突然遭遇姜女的情況下立馬開弓。
冷皎月原本水靈的雙眼紅紅的,眼睛止不住地流淚,還不停問姜女:“為什么要這樣?你們無冤無仇,為什么?”
對于冷皎月來說,今天的事情太過于顛覆她的世界觀了!
上午大家還一起開心地出來,約定好了要去光顧陳聽塵的小店,雖然中午出了點小意外,但是并沒有什么大礙。
結果一個轉眼間,先是紅葉師姐出了意外,然后莫名其妙地氣氛就不對了,再然后大家就都打起來了!
這到底是怎么了?
姜女捂著額頭,聽到冷皎月的哭喊就好像看到了一個哭鬧的寶寶。
“所以說帶一個寶寶出來玩就是麻煩!”姜女暗自埋怨。
不過還是要哄著她,畢竟這可是宗門的天才,其他人死光了都行,唯獨她不能出事!
性格可以慢慢改變,但是資質(zhì)卻不同,人家天生一副好道脈,這是多少人艷羨不來的!
低頭看著蹲在地上的冷皎月,姜女開口說:“別難過了,等到了以后,你就不會再為了這樣的事情難過了,到時候你還會笑自己現(xiàn)在太天真……”
姜女勸說的話說了一大堆,冷皎月仍然是不看她,無可奈何之下,她只能說:“走,我跟你去找李振師兄,說不定還能阻止他!”
冷皎月兩眼終于有了神采,轉頭看向姜女,只是瞬間她的眼神又變成了驚恐!
血……
濺到了臉上!
她摸摸自己臉頰上溫熱的液體,是紅的!
“?。 ?p> 她后倒在地,蹬退兩步,驚慌的尖叫在溶洞里蕩漾!
一支箭穿透了姜女!
姜女看著突然從自己心臟鉆出來的箭矢,身體止不住地晃動,陳聽塵出來了,那豈不是說李振師兄他……
她想回頭看看,但馬上失去了視覺……
姜女連帶著她手中的火把倒在地上,揚起一地的灰塵,又讓冷皎月驚退兩步!
連姜師姐都死了!
“我……我也要死嗎?”
她看著陳聽塵從遠處走近,手上的黑色的弓好像滴著已經(jīng)凝固的黑血,腳步聲在這個空曠的溶洞里是多么的顯眼,就好像孟婆的叮囑聲,又像判官的拍案聲……
陳聽塵看著在火光中央的冷皎月,慢慢走近她,咬破右手食指,血液混合著渾黃的光芒,閃著詭異的妖光。
冷皎月被逼到角落,無路可退,她顫抖著看著陳聽塵,嘴里咬牙切齒說:“連我也要殺嗎?”
陳聽塵護送她的時候,他們兩個還是相談甚歡的,陳聽塵常常能說一些她從來沒聽說過的東西。
陳聽塵冷漠地看了她一眼,連續(xù)殺了兩個人,對他的沖擊也不小,他現(xiàn)在渾身都是殺氣,“殺你?不會的,你可是我逃命的關鍵,怎么能出事?”
陳聽塵說完,不斷地打量冷皎月的臉蛋,好像在琢磨著什么。
聽到陳聽塵的話,冷皎月緊提著的心放下些許,抬頭說:“那你想干嘛?劫色?”
看到冷皎月抬頭,陳聽塵眼前一亮,發(fā)著光的食指向冷皎月的下頦劃去,冷皎月偏頭要躲,陳聽塵直接扔下弓箭,用左手把她的頭固定住,右手食指在她的下頦劃出一道直線來。
下頦就是嘴巴下面的那一層皮肉,除非高抬頭,不然一般人絕對看不到這里,倒是個隱藏的好地方!
冷皎月感覺那里好像被小刀割出了一道傷口,一直隱隱發(fā)痛,陳聽塵一放開她,她立馬伸手去摸,卻發(fā)現(xiàn)那里什么也沒有!
偏偏那里不斷地發(fā)痛!
看向陳聽塵,只見他說:“剛剛劃你的那一下叫做魂劍引,作用也簡單得很,只要它爆發(fā)了,你的魂魄就會被它絞碎!”
“而它的開關,在我這里!”
陳聽塵把右手食指在冷皎月面前搖了搖,上面出現(xiàn)了一把金黃小劍模樣的圖紋!
摸著自己的下頦,冷皎月冷冷問道:“你究竟要干嘛?”
“當然是想活下去啊!”
陳聽塵毫不忌諱地說:“我殺了月華門兩個弟子,雖然只是兩個弱雞,但是萬一讓月華門知道我可能是個比那兩個弱雞更弱雞的弱雞,那他們一定會為了那兩個弱雞報仇的!”
“所以,我要你幫我打掩護!大天才!”
“你想干什么?”
“我放你回去,你跟月華門其他人說,李振和姜女為了掩護你逃跑,犧牲了自己,被綠水蛇殺了,全隊只有你一個人逃了出來!”
“對了,沒有其他人知道你們來找我一起去吧!”
冷皎月?lián)u搖頭,陳聽塵點頭說:“那就這么說好了!”
“魂劍引的效力只會持續(xù)兩年,兩年之后隨你怎么說,而在此之前如果你敢把今天的事情說出來,月華門那批家伙來追殺我,我自然也躲不過去,不過在死之前,我絕對可以引動魂劍!”
魂劍引根本沒有陳聽塵所說的那么厲害,它是有引動范圍的,等冷皎月回到月華門,陳聽塵別說引動魂劍了,連魂劍在哪兒,他都感覺不到!
所以說這就是他騙冷皎月的玩意!
不過這玩意的成本可不低!
魂劍引事實上就是可儲存版黃泉劍,但是威力小了許多,要耗費的真氣卻多了不少!
他殺李振的那一把黃泉劍大概耗費了他修煉十天的真氣,而這一把耗費了他五天的真氣,是不眠不休地修煉五天!
這魂劍引一用出,陳聽塵感覺自己都要跌破煉氣一層,變成一個不入流的修士了!
所以他才不用黃泉劍來殺姜女,太窮傷不起啊!
冷皎月看著陳聽塵臉上的冷漠,回道:“知道了,不過兩年后,你好自為之!”
陳聽塵自信一笑:“兩年后他們找不找得到我還另說!”
他現(xiàn)在怕月華門,無非是因為他現(xiàn)在需要一個安全發(fā)育的環(huán)境罷了,等到了兩年之后,他一個赤腳的還怕穿鞋的?
況且他又不是只能穿越這一個世界,說不定兩年后,他都不來這個世界了!
冷皎月心底不屑,她剛剛接觸到了一個大世界,在她心中這個大世界強大無比,哪里是陳聽塵一個人可以抗衡的?
無非茍活兩年罷了!
陳聽塵也注意到了她眼底的不屑,說道:“少女,可能你對這個世界還不夠了解!”
正說話間,身后突然傳來另一個人的聲音:“那小子,你對這個世界足夠了解嗎?”
陳晨曾塵
一張票票都不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