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棋子論
“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鄭飛吐槽完張三就問道。
“少爺,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只是覺得奇怪,這群人的刀是從哪兒來的。”
說著張三頓了頓,皺起眉頭后接著道:“不過真的很是奇怪,我的感覺他們仿佛好像是沖著……少爺你來的?!睆埲沉似赤嶏w。
鄭飛見張三疑惑的看著自己,不禁咧嘴:“你覺得我得罪了什么人嘛?”
“沒有。”
“那你覺得是我身邊的人得罪了誰嗎?”
“沒有?!?p> “……沒有,沒有才怪?!编嶏w聽到張三一口一個沒有,不禁吐槽。
沒見剛剛那刀疤臉死的時候罵的是誰嗎?
“有辦法解決這個嗎?”鄭飛指了指地上的尸體。
“有。”
見張三終于將沒字去掉,鄭飛聳了聳肩,道:“那好,你處理好這里,我先送盈盈回去。”
張三點了點頭接著埋頭苦干了起來。
看著熟練的張三,鄭飛不禁抽了抽嘴角,不再管張三,便走向了鄭盈盈。
走到鄭盈盈處,鄭飛看了看小臉依舊蒼白的雨兒,轉(zhuǎn)向鄭盈盈:“走吧,我送你們回去?!?p> “嗯?!?p> 一路無話,鄭飛將鄭盈盈送到鄭府后,安撫了兩句后,立馬就轉(zhuǎn)身往張三哪兒趕去。
“好點了沒?”鄭盈盈見鄭飛離開,不禁看向了雨兒。
雨兒也知道自己有些做作了,呼吸了一口氣:“小姐,雨兒給你添麻煩了。”
看到雨兒面上有些歉意,鄭盈盈摸了摸雨兒的頭。
“傻丫頭,你就像我妹妹一樣,說這些干嘛呢,再說了,你何曾跟我添過什么麻煩了。”
聽到這話,雨兒一楞,心里有些感動。
不過隨即也有些明白鄭盈盈的意思。
“小姐,剛剛我什么都沒看到?!?p> 聽到雨兒有些呆萌的話,鄭盈盈小嘴輕輕上揚,戳了戳雨兒的額頭。
“機靈鬼。”
………
等鄭飛回到剛剛的地方找張三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只剩下張三一人還現(xiàn)在原地,尸體也不知道被他弄到哪兒去了。
鄭飛看了看臉上又恢復(fù)了呆萌正經(jīng)的張三,完全看不出剛剛一個打十個的氣勢。
隨即鄭飛走了過去,也沒多問,干咳了一聲道:“咳……走吧,找個地方睡覺?!?p> 本來以為鄭飛會問點自己什么,不過鄭飛卻沒有,張三愣了愣隨即答應(yīng)道。
走著走著鄭飛突然開口道:“張三,今晚上月色挺好啊?!?p> “哦?!?p> “哎哎,我可不是雨兒啊,你別這么敷衍我?!?p> “哦?!?p> “呵呵,今晚上我們直接從城外回來到客棧睡覺也挺不錯的啊。”
聽到這話張三目光閃了閃,猶豫了一下開口:“……哦”
走在前面的鄭飛聽到依舊是一個哦,但卻是不禁露出了笑意。
找到一家客棧,拍了拍門,將老板叫了出來開了兩間房后,鄭飛躺在床上靜靜地思考著今天的事。
那群人擺明了是沖著自己來的,最后的那個刀疤臉甚至想方設(shè)法的想要干掉自己不說,最后失敗了居然全都服毒自殺,沒有一絲的猶豫。
想到這,鄭飛不禁心中有些害怕,這簡直不要太恐怖。
那老王八蛋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居然連累到我。
可是為什么又要殺我呢?鄭飛想著想著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鄭飛就醒了,昨晚上睡著之后一直噩夢不斷,夢見自己被人追殺,嚇醒了幾次,根本沒有睡好,起來后鄭飛直接頂著一雙熊貓眼來到了鄭府。
鄭飛經(jīng)過昨晚的事情后,心中始終如同繃緊一根鉉,不想再多逗留,打算今日就將事情定下,回長安去。
而鄭季也是早早的醒了過來,在接到下人的通報后,立馬叫其將鄭飛帶到了內(nèi)廳。
看到鄭飛的熊貓眼后,鄭季先是楞了一下,隨即忍著笑意打趣道:“賢侄昨日可是很操勞啊?!?p> 看著滿臉笑意的鄭季叫著自己賢侄,鄭飛心里吐槽,臉上卻是恭敬,拱了拱手道:“族長你可別打趣小子了,小子認床,習(xí)慣了自己家里的床鋪,在客棧睡的不安穩(wěn)?!?p> 聽到昨晚鄭飛居然是在客棧睡的覺,鄭季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暗道鄭盈盈是怎么搞的,讓鄭飛跑去睡了客棧?
“族長,你昨日答應(yīng)小子今日再談表妹的事,不知道考慮的怎么樣了?”
聽到這話鄭季也顧不得接著想鄭飛為什么睡的客棧,而是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眼睛微瞇的看著鄭飛。
“叫我大伯吧,你對盈盈是個什么想法?”
鄭飛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不過很快又是一臉的笑容,打蛇上棍道:“大伯,你又在開玩笑了?!?p> “呵呵,既然是開玩笑,那你就哪里來就回哪里去吧?!币娻嶏w叫自己大伯,心中雖然雖然有些高興,但依舊嘴上不饒人的說道。
聞言鄭飛心里嘆了口氣,丫的,算你狠,逮到我痛處了。
隨即鄭飛目光堅定的看向了鄭季,一字一句的開口道:“我…喜…歡…表…妹?!?p> 見鄭飛承認了,鄭季也不掩飾自己臉上的得意的笑容。
“呵呵,既然這樣,那你可以走了?!?p> “我……”剛剛說了一個我字的鄭飛立馬就明白了鄭季的意思,拱了拱手:“多謝大伯成全。”
鄭季連忙擺手,笑道:“我可沒什么都沒做,一切都要看你自己的?!?p> 頓了頓,鄭季一摸山羊胡,眼里透露著精光道:“你有沒有想多讓你那一脈回到宗家?”
回到宗家?聽到鄭季的話,鄭飛眼里露出了一絲疑惑。
不過鄭飛也明白了鄭季的意思,這貨想要拉攏自己。
“呵呵,大伯,此事過于重大,小子實不能做出定奪,待我回到長安告知家父,看他怎么說,可好?”
鄭季見鄭飛像是看穿了自己的想法,還用鄭玄來推脫自己,不禁暗道一聲小狐貍。
“你真的不愿意?”
“大伯,就想下棋,一顆棋子在有用的時候就珍之若壁,沒用的時候就棄之邊野,小子不想做棋子。”
雖然鄭飛說的是棋子,但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聽的出鄭飛話中有話。
而鄭季也是聽到鄭飛的話后,心中有些怒意。
“哼,有的棋子也許一盤棋下來也不會被拋棄?!?p> 聽到鄭季反駁自己,鄭飛呵呵一笑道:“呵呵,族長,就算這局沒有,那…下一局呢?”
被鄭飛的話嗆住了的鄭季,又見鄭飛又叫回自己族長,有些氣憤的瞪了一眼鄭飛,隨即摸著胡子不再言語。
而鄭飛見鄭季不再說話,也知道自己惹到人家不高興了,不禁又些施施然道:“希望大伯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小子告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