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狐看著牽著厄洛斯的那瑟緩緩走上來,竟然有一絲退開的沖動。
兩個戰(zhàn)斗力超群的怪物走到了一塊,這是要出事的架勢?。?p> 可怕。
那瑟回頭看了看厄洛斯,剛剛的女殺神不復存在,仿佛剛剛那是另一個人做的。
死亡……真是一個令人驚異的的話題。
對,死亡,對于生者來說也許是一個可怖的話題,但是對于有些事情來說,死亡才是開始,畢竟,埋葬一顆種子,方可能開出美麗的花朵。
那瑟思索著,帶著厄洛斯還有鬼狐靈狐兩姐妹離開動物園。
當然,他也是做了一些防范措施的。
“索羅塔克,來的了嗎?”那瑟透過影魘藤問。
“不算太麻煩?!?p> “搭把手,我動手……厄洛斯一定會搶我人頭?!蹦巧f。
“你是想借刀殺人啊……算了,也不必我去,我會派兩個使魔去的?!?p> “使魔?”那瑟疑問。
“和多蘿西的飛猴一個道理,不過都是影魘,我是影魘的王,還記得嗎?”(“多蘿西的飛猴”的梗詳細見名著《綠野仙蹤》)
“哦,麻煩你了?!蹦巧貜汀?p> “不必這么說,畢竟這對你我都有益?!彼髁_塔克回復,“替我看好阿爾忒彌斯,畢竟答應了奧瑞恩啊?!?p> 那瑟自嘲的笑笑,一直以來,其他人對于索羅塔克都是不聞不問,當做空氣,只有他將索羅塔克當做值得信任的伙伴來看待。
沒辦法,畢竟索羅塔克對他最好,其他人都很冷淡。
那瑟繼續(xù)走著,再不擔心會不會有鋒利的毒牙從黑暗中探出。
畢竟更加鋒利的毒牙正在等著這無知的小獸落入虎口。
他身后,又何嘗不有人持槍準備暗殺。
但是,災禍降臨。
烏藍色的羽毛從天而降,槍手還在疑惑,黑暗中,一對琥珀色的貓科動物獨有的豎眸巨眼出現(xiàn)在他面前。
他甚至都來不及驚恐,來不及慘叫,來不及逃跑。
兩根巨大的的獠牙不偏不斜的卡住他的脖子,合攏。
斷首!
“嘿,大賤,你就不能給人家留個全尸?最起碼的尊重得有吧?”一個低啞嘶沉的聲音問。
黑暗中,什么打了一個響鼻,噴了那聲音的主人一個踉蹌。
“輕點!會掉毛的!”聲音主人說道,“該去解決下一個了。我去開路?!?p> ……
委托了索羅塔克,自然一路是輕松了很多。
那瑟安然無恙的回到小樓,換做自己來,估計都已經(jīng)被血泡過一遍了。
相較于現(xiàn)在還一邊逗弄著厄洛斯,一邊無所事事的走向小樓,真是走向兩個極端。
當然,等會還有些問題……可能會……惹到厄洛斯,他得想想辦法,迂回一下。
“厄洛斯,等會可以來一趟樓上嗎?”那瑟問。
“當然可以了,怎么了?”厄洛斯問。
“不方便被她們聽到?!蹦巧f著,回頭看了看鬼狐二人,確認她們沒有聽到。
“是要商量……”厄洛斯問,卻被那瑟打斷。
“不是的,是些私事。”那瑟說,“你我之間的?!?p> “有什么好問的啊?”厄洛斯說道,“我們之間不一直都坦誠相待嗎?”
“上去再說。”那瑟說著輕輕握了握厄洛斯的手掌。
厄洛斯撇撇嘴,不做聲。
等到到了小樓,厄洛斯便將鬼狐手中的鑰匙奪過,火急火燎的將門打開,上樓去。
“她……怎么了???”鬼狐問。
“沒什么,有點鬧小脾氣?!蹦巧f。
“你剛才和她說了什么???”鬼狐問。
“就說要問她一點事。”那瑟說。
“額……”鬼狐無語的搖搖頭,“搞不懂你們兩個?!?p> 那瑟不做聲,僅僅是幫著鬼狐把靈狐搬上臺階。
隨即,那瑟追上樓去。
開門。
“把門關上?!?p> 厄洛斯背對著門口,站在窗臺前,并不帶任何感情修飾的說道。
那瑟關上門,剛欲開口,厄洛斯打斷了他。
“你是想問那些人是不是已經(jīng)死了吧?沒錯,我的武器,死亡之豐收,帶著極強的腐蝕性毒素,你身上的已經(jīng)化為你脖子上的項圈了,但,那些人,我可以準確地告訴你,他們死了。”
“你為什么要殺人?這不是更容易暴露嗎?”那瑟走上前去,問。
“但是……聽我說好嗎?”厄洛斯說,將外套脫去。
“說事情而已,干嘛脫衣服?”那瑟問,將厄洛斯的外套撿起。
“不脫跟你解釋不清嘛……”厄洛斯委屈道,將襯衫也脫去。
襯衫之下,僅剩貼身的二尺裹胸布所以太平也不賴她身體的問題,而是裹胸布這種內(nèi)衣本身就顯得小……
“你干什……”那瑟還未說完,厄洛斯背上的詭異符文已經(jīng)令他驚訝無比。
許多道黑色的筆畫,勾勒充實出一個狼的模樣。有些許筆畫已經(jīng)褪色,變成了斑駁的墨綠色。
“誰畫的?”那瑟問,手指在厄洛斯背上輕輕掠過。
“這是屬于天啟騎士的符咒,但因為我和雅典娜姐姐是一體的,所以雅典娜姐姐是沒有的,只有我才有?!?p> “無論是使用死亡之豐收,還是騎上索命青駒,都是要消耗符咒的,一旦耗盡,我就會被剝奪天啟騎士之職,變回那個無法幫你,羸弱,甚至會被雅典娜姐姐當成棄子拋棄掉的碧琪?!?p> “所以,我必須保持住這個符咒的存在,而我是‘死亡’,回復符咒的唯一辦法就是給別人帶去死亡,所以為了可以陪著你,哪怕是于整個世界結仇,我都不在乎?!倍蚵逅拐f,似乎已經(jīng)帶上了哭腔。
“那你就非要成為我的劍嗎?”那瑟問,他已經(jīng)走到了厄洛斯身后,于是輕輕的摟住厄洛斯。
“我不想讓你一個人面對。”厄洛斯回過頭去,帶著淚水看著那瑟。
“你可以從別處入手,為什么非要從殺戮這方面呢?”那瑟摘掉面具,問。
“我什么都不會……”厄洛斯萬分委屈道。
“沒關系,我們可以學。”那瑟說,“把衣服穿上吧,起風了?!?p> “嗯……”厄洛斯不說話,在那瑟的臂彎里轉過身去,抱住那瑟。
“今天,你牽我的手了,我很開心?!?p> “我還以為,你會很嫌棄和我牽手呢?!?p> “???”那瑟一臉疑惑的看著厄洛斯。
牽手而已,有什么好嫌棄的?雅典娜的他還牽不到呢。
“一直以為,你會很嫌棄我這雙被鮮血浸透的雙手,但看來我想多了。”
“的確。你想多了。把衣服穿上吧,會冷的。”那瑟說。
厄洛斯剛欲起身,卻感覺到什么,又抱緊那瑟。
“怎么了?”那瑟問。
“嗯……好像……我……裹胸布的……扣子……崩掉了……”厄洛斯面露羞紅,說,“所以……不能松手啦?。?!”
呃……………………
“掉哪去了?我抱你過去撿?!蹦巧f。
“不知道啦……”厄洛斯說,“可以給我一個你的箭矢的箭頭嗎?我想用來別一下還是可以的?!?p> “會傷到你吧?”那瑟問。
“那怎么辦?”厄洛斯問。
“嗯……不管了,我先抱著你四處找找?!?p> “啊?先別……”
阿撒辛
呃……剛說更新就鴿子了,不好意思??!昨天一不小心睡過去了,這章本來是昨天的,今天的等會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