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趙蕓姍等人走開后,秦云海忽然又走近了過來,站在陽靖宇旁邊,微笑著輕聲道:“陽兄弟,趙總的這位千金可真的很不錯哦?!?p> 秦云海意有所指。
陽靖宇聞言,只是笑笑,道:“秦總想多了,我們就只是同學(xué)罷了?!?p> “呵呵,好吧。陽兄弟是非凡之人,這想法自然也與我這般俗人不同。不過,陽兄弟,我倒是很好奇,你之前送給趙總千金的那塊玉到底有什么不同尋常之處?”
“那位陳大師的名號我也有所耳聞,之前也聽趙總介紹過。這可不是尋常人物,連他都這般推崇你送給趙總千金的那塊玉,只怕那玉確有不凡之處吧?”
秦云海問道。
陽靖宇輕笑了一聲,道:“那位陳大師是有些本領(lǐng),他能看出那塊玉的奧妙我并不奇怪?!?p> “至于那塊玉……呵呵,其實也沒什么,就是一枚護(hù)身符而已。有凝神靜心和驅(qū)邪避兇的功效。”
見左右也沒什么人,于是陽靖宇也就沒有隱瞞,告訴了秦云海。
秦云海聞言倒是一陣大訝。
“護(hù)身符?”
“陽兄弟,你說那護(hù)身符能凝神靜心和驅(qū)邪避兇,當(dāng)真有這樣的功效,而不是說說而已?”
秦云海好奇問道。
陽靖宇笑笑,“秦總,這個護(hù)身符可不是一般人去什么寺廟道觀之類的求來的那種只是象征意義的護(hù)身符,而是真正能夠護(hù)身的?!?p> “雖說一般人會碰到什么邪祟陰煞之類這種東西的機會不大,但若是真萬一碰著了,那塊玉可是真的能夠保護(hù)周全,不受邪祟陰煞侵襲的?!?p> 秦云海不禁深吸了口氣,深深地看著陽靖宇,感嘆道:“我原先還以為陽兄弟只是有一身厲害無比的功夫,卻沒想到陽兄弟的本領(lǐng)遠(yuǎn)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得多?。 ?p> 說到這,秦云海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不由又道:“那枚護(hù)身符還真是陽兄弟你自己親手所制作的?”
“嗯。我花了幾天時間做出來的?!?p> 這倒是沒什么好遮掩的,陽靖宇坦然的承認(rèn)。
秦云海輕點點頭,道:“我現(xiàn)在才明白過來,方才那位陳大師為什么特意邀請陽兄弟你稍后私下交流一番了。”
“哦?秦總,這其中可是有什么事情?”
陽靖宇聽出了秦云海話中似乎意有所指,不禁好奇問道。
秦云海輕笑了一下,道:“是有一些事情,具體的,我想稍后那位陳大師只怕會主動跟你提及?!?p> “其實這事跟我,跟趙總也都有關(guān)系。涉及到我跟趙總的一個合作項目,那位陳大師也是趙總特意請來的?!?p> “哦?!?p> 陽靖宇了然的點點頭,雖還不清楚具體情況,但也多多少少猜到了幾種可能性。
這時,秦云海又忽然說道:“對了,陽兄弟,你剛才說你所制作的那護(hù)身符確有驅(qū)邪避兇的護(hù)身功效,不知陽兄弟可否花費些時日幫我也制作一枚?”
微頓了頓,秦云海繼續(xù)說道:“當(dāng)然,我也不會讓陽兄弟你白忙一場。既然之前那位陳大師說你送給趙總千金的護(hù)身符便是賣出百萬千萬之資也不稀奇,那我就以千萬報酬作為陽兄弟你的辛苦費,如何?”
秦云海也是舍得下血本,張口就是一千萬報酬。
連陽靖宇聽了都忍不住感到有些驚訝和意外。
不過,既然秦云海開口相求,陽靖宇倒也不便拒絕,左右也就是花費幾天功夫的事情。
何況,他目前暫時雖然并不缺錢花,可隨便忙幾天就能有千萬巨款,這種買賣也是可以做一下的。
加之上一回買那柄青銅法劍還是秦云海買單送給他的。
不論是人情,還是秦云海付出的報酬,都值得陽靖宇應(yīng)下此事。
當(dāng)然,對于秦云海來說,一千萬雖然不少,可能夠借此更加拉近一些跟陽靖宇的關(guān)系也是值得的。
再則,他也確實挺想要那么一枚護(hù)身符防身。要是有這么一枚護(hù)身符在身,他也能心安一些。
而且,這種東西既然那位陳大師說遇到對的買家,賣出幾百萬上千萬都不稀罕,那么應(yīng)當(dāng)就不會有多少虛言成分。
秦云海本是商人,他自然明白物以稀為貴的道理。
或許這么一枚護(hù)身符在陽靖宇眼中算不得什么,也就是幾天功夫就可以做好。但對于普通人來說,的確稱得上是可遇不可求的寶物。
“行。既然秦總想要,我過兩天我?guī)颓乜傋鲆幻栋?。?p> 陽靖宇應(yīng)承著,想了想,又道:“若是秦總想要護(hù)身符的效果更強一些,不放自己找一塊好點的玉石過來?!?p> “我送給蕓姍的那枚護(hù)身符所用的玉石只是在市面上隨意挑選的,品質(zhì)比較一般。若是玉石品質(zhì)更好的話,制作出來的護(hù)身符效果也相應(yīng)會更強?!?p> 聞言,秦云海忙應(yīng)道:“行。恰好我那里還收藏著幾塊極品玉石,改天我回明嵐市一趟,去拿一塊玉石過來給陽兄弟。”
“嗯?!?p> 陽靖宇點點頭。
在趙蕓姍家中用過晚宴,隨著其他的賓客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陽靖宇卻是被趙洪亮特意的留了下來。
此外,秦云海以及那位陳大師也都沒有走。
待趙洪亮將其他的賓客,包括徐家明一家都送走后,他這才請陽靖宇、秦云海以及那位陳大師一起進(jìn)了書房。
幾人坐在書房內(nèi),趙洪亮的妻子給眾人泡上了一壺茶便離開。
“敢問小兄弟師承哪一脈?”
這時,那位陳大師忽然看著陽靖宇,開口問道。
旁邊的趙洪亮和秦云海聞言,也都不禁紛紛朝陽靖宇望去,帶著幾分好奇。
陽靖宇淡淡一笑,道:“我的師承,并不為世人所知。我便是說了,當(dāng)今世上也沒有任何人知道。”
那位陳大師微怔,旋即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道:“難道小兄弟是出身于隱世門派?”
對于陳大師的猜測,陽靖宇不置可否的笑笑,并不答話。
那位陳大師見狀,還以為陽靖宇是默認(rèn)了他的猜測,臉上不禁露出一副恍然之色。
“不管怎么說,小兄弟你如此年紀(jì)輕輕就能夠制作出那般精妙的玉符,實在是厲害,便是我都自嘆不如……”
陳大師嘆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