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一日】
星期一,升旗,冷。
【三月二日】
電腦課上起來應(yīng)該算是還不錯的。
【三月三日四日五日】
渾渾噩噩地度過的。你問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自己也不知道!一頭霧水莫宰羊。
【三月六日】
今天,上課。
風(fēng)從哪里吹過來,還會回到哪里去。
天空仍是無邊無際的藍,無邊無際的燦爛著的陽光照著我們,周圍是稍微冰冷的空氣。
空氣是冰的,心也是冰的,帶著尖刺,像把尖刀。
我像個刺猬,渾身是撫不平的刺,越靠近自己喜歡的人,卻越是把喜歡的人弄的傷痕累累。
記得老師講過,有一種叫做雙刃刀的武器。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可能也像這種兩邊開鋒的雙刃刀吧。
那種介于天與地之間的幻想,是支撐人的理想。
我靠著夢在生存,或者我本身本身大概也是一個夢。
都說出水芙蓉別樣紅,我想應(yīng)該還有一種大家盡所感而不言的人生幻夢的別樣空吧。
看云的進退,看日的起落,在云的進退浮沉中夾雜些許雨水、冰雹。
總歸世事難料,人有旦夕禍福,天還有不測風(fēng)云呢!
生之艱辛,每個人都曉得,除了咬著金湯匙的少爺小姐。他們的艱辛和我們的艱辛不是一個概念。
(大概就是如今所說的: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大自然那么多物種,怎么會出現(xiàn)人類這一種物種?是用來破壞自己嗎?大自然真的很有意思。
自大的人類總以為自己站在一切生物的頭頂,殊不知那高遙的蒼穹上,是寫滿自然簽名的控訴狀。
自然在被慢慢的破壞。
為什么生存?就像是在問一個雞生蛋、蛋生雞的問題。
或者生存,只是為了庸人自擾,發(fā)明自以為很棒的簡單機械,一堆沒用的廢物。也可能只是我想多了。
人生識字憂患始。
看了這么多,但是看的不夠多,我只感到滿心的無奈。
雖然說每個人都有生存的理由,可真正的生存的理由又是什么呢?請誰來告訴我?大概又是昨天的夢,啟發(fā)了我。
一群罪大惡極的人,殺了所謂的正義善良的人。這個夢里幾乎沒有任何三觀存在。忽然的邪惡的反攻,讓我覺得這一個噩夢,對我的頭疼來說,真的是雪上加霜。
看看人類歷史的存在,大概只是為了阻止戰(zhàn)爭,阻止人類原始血性爆發(fā)起來的,不可抗的戰(zhàn)爭。
夢里有一些不太光明的事情在發(fā)生,然后我是以,另外一個視覺去看,好像就是在事情之外。
一個大概是黑道老大吧,他有三個子女,他對她的子女都特別的好,但是這種好是加引號的。
表面上,他對他們言笑晏晏,然后關(guān)心愛護,各種體貼。
可實際上,他卻讓他們做的事情都是罪大惡極的事情。在孩子們沒有形成正確的觀念的時候,讓他們?nèi)プ鲆恍?,比如說打架,走私,甚至販毒。甚至讓這三個孩子去傷害他們的親生父母,但是這三個孩子,他們自己不知道。
最后當(dāng)然就是內(nèi)部內(nèi)訌,各種廝殺。到最后一切塵埃落定,他的三個養(yǎng)子女和他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們的故事。我卻看到他的親生子女,在偏僻的小山村里過著安靜平和的生活。
夢醒來,我只覺得他的組織的邪惡,以及我又做了一個可惡的噩夢。醒來不是滿心的歡愉,而是滿心的疲憊,以及一種悔恨?我不知道我悔恨是哪里來的。大概是夢里我?guī)肓四硞€角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