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真相
“他們進去多久了?”Janney抽著煙問身邊的人。
“三天?!蹦凶踊卮?。
“嗯,這個地方,很邪性,我們從另外一面進去,也許能夠截住他們?!盝anney說道。
“老師,為什么我們從另外一面才可以截住他們?”一位男子問。
Janney看了他一眼,“因為他們已經(jīng)啟動了墓室中的機關(guān),現(xiàn)在整個墓室的方位已經(jīng)發(fā)生變化了?!?p> 男子看了看沒有變化的地面,不明所以,Janney看著男子一臉懵逼的神情,嘆了口氣,心想當初怎么就同意他留在自己身邊學(xué)習(xí)呢,整一小白,啥也不懂,還不知道他面對墓穴里的那些東西,站不站得住腳跟。
“白凡,平時叫你多跟著長輩們多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你就凈搞武器去了,關(guān)鍵時刻還在懵逼狀態(tài),要不你就在上邊呆著吧,我們下去就可以了,你也可以做個外應(yīng)?!盝anney皺眉說。
白凡聽到Janney這么說,心里著急了,“別啊,老師,我才不要一個人呆在上面呢,你就讓我跟你去吧,我保證不多說話?!彼麘┣蟮恼Z氣讓Janney很是無奈。
“這個地方哪里都透著古怪,應(yīng)該不僅僅是個王墓那么簡單,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里還是邪祖的壽寢之所。”Janney說道,語氣中透著復(fù)雜的韻味。
“邪祖?那是誰?”白凡問道。
“邪祖相傳是千年前的西域最神秘的國家的大祭司,國家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請教他,就連國王都對他忌憚幾分,原因是因為他深知各種道家之術(shù),還有邪惡的失傳的秘法?!盝anney說到這里點燃了一根煙,狠狠的吸了一口。
“你可以理解成西方的女巫吧,但是他比巫師都來得可怕,他用秘法制作出不同的傀儡為他所用,鎖住他們的魂魄來供養(yǎng)自己的生命力,是極其邪惡的做法,常常挖出嬰兒的心臟做藥引來誘惑國王吃下,騙其說會長生不老,久而久之,國民痛苦不堪,但是有他在的時候,任何國家都不敢來犯,國家的子民對他都是很愛戴的,就算抓幾個人去做犧牲,他們都覺得這是邪祖對他們的恩賜。”
白凡聽到這里,覺得胃里真直翻酸水,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人存在,當時該是一個什么樣的場景,他都不敢想象。
Janney頓了頓,接著說,“就這樣過了百年,這個國家的國王換了一代又一代,唯獨他依舊如初,面容也不曾發(fā)生過改變,這個國家的人民更加是把他當做神一樣的愛戴,覺得他就是他們國家的真神。”
“后來有一個國家的王對他憤懣已久,又熟知他的做事風(fēng)派,就派人送一些小鬼的心臟和魂魄賄賂邪祖,開始他還懷疑,但是那些魂魄實在是太養(yǎng)人了,而且沒有任何參假,就慢慢放下了戒備之心,就當是那國家怕了他,在討好他。”
“就在他放下戒備的時候,那一天,那國王依舊給他送去了一個小鬼的魂魄和心臟,邪祖欣然收下,沒發(fā)現(xiàn)送來的東西做了手腳,晚上回去就慢慢享用了,但是在享用之后,頓時房屋中就出現(xiàn)了無數(shù)個小鬼的身影,畫面仿如地獄,都嘶聲裂喊的抓住他,把他一個勁的往地獄的大火里拖。”
“這時候邪祖的一切咒語都無效了,他遭到了反噬,魂魄只能可憐巴巴的被一群小鬼拉下了地獄,當場死亡,在他死亡后,皮膚依舊如新,仿佛只是在睡覺,他的徒弟也是一個可惡之人,覺得自己的真神被殺害而死天理不容,便給他在一塊寶地修葺了一個陵墓,風(fēng)水極其考究?!?p> “傳說墓里每走百米就有一個陣法,是肉眼看不到的陣法,當你踏入陣法的時候,墓里就在悄然發(fā)生變化,把奇門遁甲運用的神乎其神,當你以為你出去的時候,其實你已經(jīng)進了死門?!?p> “這個徒弟一直都相信邪祖能夠復(fù)活,所以便以至陰之地,風(fēng)氣溫潤,菱石為床,玉石為墊,符咒加持,穹頂煥末,為他師傅打造了一個極佳的養(yǎng)尸地,就是期盼他師傅有朝一日能夠醒來,再帶領(lǐng)他創(chuàng)造輝煌?!?p> “又怕邪祖的仇人會找到這個陵墓進行破壞,便從入口處開始就不斷的設(shè)下門關(guān),當有人踏入這里的第一步,他師傅的陵寢就會隨之發(fā)生變化,你以為可以憑著自己的學(xué)問找到陵寢,那就大錯特錯了,他的陵寢可以在這個墓穴里的任何地方,每走一段,生門和死門也會隨之發(fā)生變化?!?p> “邪祖的徒弟給他穿上了金縷玉衣,保持他的尸身不腐,嘴里還含著一塊天玉,傳說中大陸上就只有一枚,就在邪祖的嘴里,這個對他極其崇拜的徒弟算是為了邪祖的陵墓費盡了心思。”
“事實證明,這個方法是奏效的,邪祖死后幾年里,其他國家派了很多人在尋找邪祖的尸首想進行火焚,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剛進入邊緣地帶就被幻境折磨而死,所以直到現(xiàn)在,其實邪祖的墓都沒多少人去探究過,也有人說邪祖已經(jīng)被火焚了,但是我想也許并沒有那么簡單?!?p> “那為何現(xiàn)在我們進來一點事情也沒有?”白凡問Janney。
“這也是我在奇怪的事情,相傳一進入這里就會被重重幻境包裹,為何我們都走在這里了還是沒有反應(yīng),但是看這四周的建筑,和泥土的變化,說明下邊的空間在發(fā)生著變化,這就是邪祖的陵墓體現(xiàn),難道是還有一些什么體系沒有被流傳下來么?”
“是不是邪祖已經(jīng)活過來了?所以有些機關(guān)就不見效了?”白凡說,聽過Janney的話,他心中是不能平靜的,這么兇猛的生物,竟然死了以后都還想卷土再來過,這樣的野心,也是古往今來,前所未有的。
“應(yīng)該不會,如果真是那樣,家里的那群老家伙們肯定會知道的?!盝anney說,不知不覺他的腳下就布滿了煙頭,怎么沒有資料說這個王墓里竟然還躺著邪祖,這才是讓他心存焦慮的。
隨行來的幾個人皆是一副愁容,看來這次是碰到硬家伙了,畢竟這是生命攸關(guān)的時刻,并不是兒戲,人會緊張也是難免的。
“難道是他徒弟最后想通了?覺得他師傅也是個超級大壞蛋,所以就把這些機關(guān)給撤了,但是因為有變故,所以沒來得及撤走所有的?后來一直也沒機會來著,所以就一直留到了現(xiàn)在?”白凡有模有樣的分析道。
“也許吧,現(xiàn)在誰也不能妄下定論,只有見到了真實的情況才知曉?!盝anney抽著煙說,顯然他的心情很是沉重,因為這和自己的計劃偏離了。
“那他徒弟呢?”
“這個后世都沒有記載,我會知道邪祖也是聽我爺爺說過的,當時他們一些老骨干,就一心想要探究邪祖的陵墓,尋找失傳的道法和秘術(shù),當時進去的人中,就只有我爺爺和幾個老門輩出來了,其他人都死在了里邊。”Janney回憶道。
“那祖爺爺還挺厲害的嘛,這么兇殘的地方都不在話下?!卑追舱Z氣變得略微輕松了,祖爺爺都能夠安然出去的,說明他們也可以,因為靠的都是他們家族里傳下來的本事,而他面前的這位,更是把家族本事學(xué)的透透的,所以他們還是有希望的。
Janney搖搖頭,“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爺爺能夠出去,是因為他得到了里邊的一個神秘空間主人的幫助,因為爺爺誤打誤撞進去了一個房屋,得到了一件傳承,就是現(xiàn)在我們族堂上供奉的那個弓箭,那個空間主人說爺爺是這把弓箭選中的主人,所以才會愿意幫忙,在他瀕臨死亡的時候救他出來。”
“但是爺爺出來的時候神志已經(jīng)不清醒了,其他幾個人也是那樣,衣衫不整,開始整天整夜的說著胡話,眼神中都透著害怕,后來經(jīng)過高人治療,才好許多,后來就一直在深山老家中,不肯出來,族中事物一概不管,當時只拿上了點衣物和弓箭就離開了?!?p> “他死后,那個弓箭就一直在族堂供著,到現(xiàn)在,聽說那個弓箭咱們族中沒有一個人能拉開,爺爺留下話說,后輩中誰能拉開,誰就是它的主人,他說里邊住著一個器靈,很是倔強,讓我們好生待著?!盝anney說。
白凡聽到這里,了然,族中人每年都會去族堂前祭拜靈位和那個弓箭,開始他還不知道這個弓箭是什么,以為就是傳家寶了,沒想到還有這么一段故事。
“那...和祖爺爺出來的那些人也是得了傳承?”白凡問。
Janney點頭,“是的,除了這些得了傳承的人,其他人都命喪于此?!?p> “那我們...是不是也必須得到一些傳承才可以?”白凡顯然有點小激動了,傳承啊,這是道家子弟都夢寐以求的,要是他也能得到,那家族就如虎添翼了。
Janney搖頭,“不是那么簡單的,那個地方連祖爺爺都說不清是怎么進去的,里邊的路錯綜復(fù)雜,剛走過的路就變了,所以他和那幾位長輩和其他人就走丟了,迷糊得走進一個宅子里得到的?!?p> “爺爺說,那個宅子里很多的物件,但是那些物件都會自己挑選主人,所以也許從一開始就注定了一些人是要做犧牲的吧?!盝anney繼續(xù)抽著煙。
白凡這時候沒有說話了,如果自己沒有被選中估計就回不來了。
還沒來得及深思,地面就一陣晃動,幾人的身影就搖擺不定起來。
“怎么回事?”白凡喊道。
這時候Janney臉色一變,“快走!出去!快?。∷麄冇|動終極機關(guān)了!我們來不及去截了,快!撤回地面?。?!”
幾人聽到Janney著急的話語,皆是搖搖晃晃的向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