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勇小心的扶著有些眼淚的秦嵐回到了別墅,又見到了正在生氣的王陽明,開始安慰起兩位老人來。
這又讓王陽明覺得苗勇不錯,是個能托付終身的人。
王亞茹跑著出了門,跑到小區(qū)地下車庫,開了車,飛馳在柏油路上,將音樂開到最大聲,放松自己的心情,一路飛快的到了J市另一個別墅小區(qū),王亞茹下車,按響了門鈴。
一老者從門里出現(xiàn),短發(fā)短胡,全都雪白,見到了王亞茹變得很是開心。
“爺爺!”王亞茹叫了一聲,快速的撲到老者懷里,淚眼婆娑,讓人愛憐。和老人一起進(jìn)了別墅。
此時方元正在盛世豪庭對門坐著,手中正握一個漂亮女子的手,裝作正在看手相的樣子。
其實方元哪會看手相,只是借口,想摸人家女孩子的手而已。
最近方元讀了些《周易》,感覺自己腦仁都快炸了,正揉著腦殼,師父又推過來一個女子,示意方元練手。
嗯,不錯,挺漂亮,這是方元的第一感覺。
之后靠著方元剛從《周易》上學(xué)來的知識,唬的女子是一愣一愣的,這不小手被方元抓在了手里,女子有些臉紅心跳,但是不敢抽手。
“方元!”
閉眼正在仔細(xì)的撫摸著小手的方元,突然聽到有人叫他,趕緊放開手,女子的手被放開,方元聞了下手,有些體香,意猶未盡。
方元睜開眼,可別被熟人看見了,影響自己的聲譽(yù),如果自己有聲譽(yù)的話。
順著聲音看去,還好,是方恒。
方恒看著方元,似笑非笑,眼神怪異,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方元,看來你最近是來運(yùn)轉(zhuǎn),生活的很滋潤啊?!狈胶戕揶矸皆?。
方元當(dāng)做沒有聽出,這厚臉皮的功夫倒是從師父那學(xué)了不少:“還好,還好,你怎么跑這來了?”方元打著哈哈。
“我是特意來找你的,你信不?!狈胶阊b作神秘的說。
方恒解釋,就是刻意來找的,他在學(xué)校的時候隱約聽他的一個學(xué)生說他們小區(qū)有個老道,算卦特準(zhǔn),又加上最近身體有些奇怪,所以準(zhǔn)備來算一卦,測測吉兇。
“那你一定沒有聽仔細(xì)?!狈皆噶酥干厦妫@方恒來這顯然是沒有將話聽全。
果不其然方恒看了上面之后,開始吐槽:“我去,五萬,我一年也就能剩下五萬?!?p> 方恒看著方元的眼神都變了:“方元,你最近這不發(fā)了?”
“還好還好,錢都在那個人手里,你可以把他搶了?!狈皆钢赃呎谒阖缘膸煾浮?p> 方恒看了眼,還是算了,以那天在白石山上的情形來看,這老道有些本事。
“方元,我拜你為師怎么樣?”方恒打起了算卦的注意。
“可以。”方恒聽完心中一喜,但是方元隨手又指向了一本書,“你把他背完就行?!?p> 方恒看向了那本書,連拿的勇氣都沒有,太……太厚了,也干脆不再想拜師的事。
“來,方元,給我算一卦,看看你的本事。”方恒干脆讓方元來算,估計方元也不會收他的錢。
“免費(fèi)的卦,不保證靈驗,收費(fèi)的卦,不靈不要錢?!狈皆_玩笑。
“滾,快算?!狈胶悴怀苑皆@套。
“算什么?!?p> “吉兇?!?p> 方元囑咐了方恒,從師父那拿了三帝錢,讓方恒扔著,六次扔完,又還給了師父。
是個離兌卦象,乃是火澤睽卦。
卦辭曰:路上行人色匆匆,過河無橋遇薄冰。小心謹(jǐn)慎過得去,一步錯了落水中。
方元提醒方恒這幾日要事事小心,方恒面色凝重問:“是不是跟身體有關(guān)?”
方恒這干吃不胖,已經(jīng)讓方恒有些擔(dān)心了,擔(dān)心是自己身體出了毛病。
“只是諸事小心,身體無礙?!?p> “那就好。”
兩人寒暄的一會,方恒離開。
這邊正在算卦的宣虛老道看見了方恒,抽空說著:“徒弟,為師看你那朋友也有些道緣,不如你勸勸他,也給為師做個徒弟?!?p> 方元無語,自己這師父肯定是收徒上癮了,現(xiàn)在跟方恒說,不還是當(dāng)初自己那樣,肯定只回三個字:神經(jīng)病。
“師父,你忙你的,好吧?!?p> 宣虛老道瞪了方元一眼,又回去算卦去了。
師徒這幾日是分外的開心。
看著師父一次又一次的收著算卦的錢,這些天算下來,足足有二三十筆之多。
一次五萬,豈不是現(xiàn)在師父這就成了百萬富翁,雖然說百萬在這J市算不了什么,但是那也是紅通通的鈔票。
在賺得盆滿缽滿之后,宣虛老道決定收手,不在去那小區(qū)了。
方元疑惑,這好不容易才有了點小名氣,師父怎么就收手了
師父解釋,這叫待價而沽,這名氣已經(jīng)打出去了,微信號、支付寶也流傳了出去,就等著加好友就行了,到時候價格自然是要……
聽了師父的解釋,果然,不愧為做師父的,想的就是比方元長遠(yuǎn),早早的買了手機(jī),開了微信公眾號和支付寶,這明顯是要做出自己的品牌。
“白石山道人,算卦就是準(zhǔn)?!?p> “算卦,我只認(rèn)白石山道人?!?p> 方元的眼中,¥字形閃動,仿佛看見了一摞摞的錢朝自己砸了下來。
“?。≡宜牢野?!”
“咋了徒弟,瘋了?”宣虛老道看著方元這幾天有點不大正常。
“沒事師父,你別打擾我?!?p> 方元又繼續(xù)翱翔在了腦海中的錢海里。
“徒弟,下山?!?p> “怎么了師父,你又變注意了?”
“不是,有人闖入了迷蹤陣中。”
宣虛老道揮了下拂塵,一股真元從身體里飄出,飄入了那迷蹤陣中,不一會一輛SUV出現(xiàn)在師徒的眼中。
王飛最近很煩躁,原本自己那兒子不知得了什么病,怎么看都看不好,但是一個白石山的老道來了,將兒子治好之后,心里也是格外的開心。
不過有一天從公司回家的時候,看見掛在當(dāng)門的桃木劍不見了,正進(jìn)屋要問,看見自己兒子手里可不就是拿著那桃木劍揮舞。
問了媳婦兒,媳婦兒說是出門孩子看見,指著桃木劍非要要,媳婦兒不同意就哭,只好就拿給兒子玩了。
自從道長走后,屋子里就再也沒有了異常,兒子也健康了不少,想著應(yīng)該沒事了,就沒在意。
誰料沒過幾天,兒子就又病了,起初以為是感冒,但是媳婦兒隔天也病了,現(xiàn)在連自己都有些不舒服。
想起來桃木劍的事,又掛上,但是不管用,所以開著車,著急忙慌的去了白石山。
到了這白石山,卻怎么也進(jìn)不去山,明明是順著環(huán)山路,車一直開著,怎么就上不了山頂呢?
不過王飛還是繼續(xù)開著,有一會后,終于是看到了那日的道長。
趕緊下車將事情告訴了道長。
聽完宣虛老道只說了句:“禍?zh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