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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神系統(tǒng)之秦末爭霸

第三十四章 去還是不去?

軍神系統(tǒng)之秦末爭霸 灰暗國度 2230 2017-05-01 09:00:00

  在告別了胡不知回去的路上,劉邦一臉消沉,他千防萬防還是被胡不知戳了老底,劉邦真實的為人,只有少數幾人知道,胡不知就是其中之一,劉邦在胡不知那沒討過什么便宜,劉邦真的很是擔心張良就這么和他告別,雖然他是想坑這個小子一把來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但和這小子接觸下來,他發(fā)現(xiàn)這個小子熱血,上進,有自己的想法,對他也是很欣賞。如今張良他聽聞他師兄的消息是否會去找他師兄呢?真是世事無常啊!果然不能想著占便宜,要是直接買胡亥的情報就沒有這么多事了!

  張良在從胡不知那里出來后也是一臉沉重,一則是他得到了胡亥的消息實在是令他難以接受,二則是他從胡不知那聽到了師門的消息,沒想到師門如今也深陷險境,雖然他對這個師門沒什么感情,但對黃石公和沙破軍還是很敬重的。

  劉邦等人從胡不知那回來時已是晌午了,雖然天空的太陽一點都不給他們面子,釋放著炎熱的氣息,然而劉邦等人皆是沒有在意這些,都懷著不同的心思往回走。劉邦最先忍不住的說道:“這該死的天真熱,老弟我們去酒館喝兩杯吧。”張良默不作聲,繼續(xù)走著,劉邦一把摟住張良,笑著說:“莫不是老弟信了胡不知那家伙的話?”

  張良還是沒有吱聲,劉邦接著說道:“老哥我從前確實做過一些坑蒙拐騙的事,不過自從加入農家這個大家庭后,已經改變了,剛才胡不知老哥說我想以報仇為晉升的機會,那是胡不知老哥對現(xiàn)在的我不了解,現(xiàn)在的我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地痞劉季了,現(xiàn)在的我是農家執(zhí)事劉邦,安邦定國的邦,怎么樣?”

  張良看了眼劉邦,劉邦能從他的眼中感受到張良對劉邦的懷疑,劉邦拍了拍張良的肩又說道:“那年我還是個地痞流氓,整天在鄉(xiāng)里廝混,不事生產,老爹他們都不喜歡我,但我那個時候雖是個無賴,也是對未來抱有期望,我期望有一天能夠成為一個地主,有著自己的仆人,有著自己的田地,再來個三妻四妾的,過著美滿的生活?!睆埩加质强粗鴦?,只見劉邦突然滿臉憤懣地叫道:“但是這個世界從來都不會照顧我這個混混,那些鄉(xiāng)里總是嘲笑我,我就想逃出這個地方,去外面尋找機會,之前我有聽聞魏公子的事跡,他廣招門客,禮賢下士,我自認為是個有本事的人,于是那一夜,我偷偷的一個人啟程前往魏地,準備拜在魏無忌的門下,謀求發(fā)展??墒?,當我趕到魏地的時候,信陵君已死,秦國也快滅亡魏國了,那個時候的我身上已無分文,由于自己并沒有一技之長,養(yǎng)活自己都很困難,幸得信陵君門客張耳看重納為門客,才沒餓死街頭,在那里我加入了農家,遇見了不少對我有幫助的貴人,他們中有幾人后來去了咸陽,你知道嗎?”劉邦悲憤的嘶吼著?!八麄儸F(xiàn)在死在暴秦的手下,我心中的農家曾是那么有愛的一個門派,它在我最困難的時候給予幫助,但如今上千的農家弟子都死在了胡亥的手上,農家的高層卻對這不作聲,胡不知雖說知曉我的為人,但他不知道我是真心想為農家死去的弟子報仇,為我死去的摯友報仇。”

  說著劉邦抱頭痛哭,張良看了也是痛苦不堪,他了解劉邦這時的心情,他也曾經歷過那種報仇無望的時候,拍了拍劉邦說道:“劉大哥,逝者已逝,生者還得在這浮世中掙扎,我們都是弱者,弱者都是沒有選擇的權力,胡不知說的不錯,我們現(xiàn)在的這個對手太過強大,報仇的事,劉大哥還是放棄吧!如今之際只有等到暴秦陷入亂局,我們才有機會。”

  劉邦聽后滿臉落寞,不過好在他也是豁達之人,對丟失眼下的機會雖然感到可惜,但若是讓陰陽派得到一個報復農家的機會,讓農家再次損失慘重,那么也根本不符合他的利益,想到這他只好放棄了報仇的這個念頭,但對于張良,劉邦他覺得張良是個可投資的潛力股,他決定就算這個拉攏不到張良,也要和他打好關系,能讓胡不知那個摳門的老家伙大方,背后一定有一股強大的勢力,若是拉攏到,他將來要起事什么的就太輕松了。

  張良看劉邦悲痛欲絕,拉著劉邦說道:“劉大哥,走,去酒家,我請客,我們不醉不歸?!?p>  劉邦欣然接受,這世上還能有什么能比吃白食更有誘惑的事嗎?如果有那就是吃一輩子白食!想到這頓時哈哈大笑,摟著張良就往酒家處走去,遠遠看去這二人就似一對多年未見的老朋友。

  吳中郡,項府祖祠,項羽又一次的被罰跪在祖祠中,這一次的他并不是因為學武偷懶而被罰,是因為他聽一個農家背景的好友述苦咸陽慘案,決定獨自一人上帝都行俠義之舉,被項梁知曉后罰跪祖祠三天。

  此時項府書房,項梁正與好友范增討論咸陽慘案這件事,他對這件事也是很關心,原因當然不是項羽那個愣頭青那般,他關心的是這件事的影響,為何胡亥突然血洗咸陽農家,難道農家真有反意嗎?

  作為專業(yè)的謀士范增此時給出了答案,他認為咸陽慘案好似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推動,農家不過是個背鍋的,農家此時沒有過激的舉動也是怪異,農家什么時候有那么好說話了?

  項梁聽后大驚是:“誰能有如此能力?”

  范增也是搖了搖頭,說:“這難說,有沒有那個推手只是我的猜測,不過,這并不關我們的事農家與陰陽派都不是什么好人,他們狗咬狗,我們坐看就行了?!?p>  項梁也是點了點頭,隨即又說道:“不過,陰陽派現(xiàn)在如此橫行,難道這天下就沒人能制衡他嗎?”

  范增笑了:“剛過易折,沒有永遠強勢的門派,他們這么做是在自掘墳墓,我觀這天下離大亂也不遠了,主公我們還是得早做準備?!?p>  項梁看著范增說道:“范兄,你我兄弟一體,將來若是我能成事,必與你共享天下?!?p>  范增納頭就拜,嚴肅地說:“主公,當年你救我于危難,我范某人就決定為主公效死命,如今,主公何出此言,我范增何德何能?”

  項梁見范增下拜連忙扶起他,看著范增那逐漸蒼老的臉,想到多年前那段往事也是唏噓不已。見范增一再推遲,心中暗想此生若是富貴了定不能負了范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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