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姜晨星就要被擊殺,嗖...只見姜晨星化作一道黑影般,急速升空。
臺下的眾人全都驚呼,誰也沒想到姜晨星竟然可以逃出性命,而且能夠升空,這是身法武技啊,白石城這種小地方哪里有人見過身法武技,之前的九宮八卦步法,大家也沒覺得怎么樣,只是一種特殊的行走方法,還算不上武技。
‘梯云縱’姜晨星前世在武當(dāng)學(xué)習(xí)的絕頂輕身法門,震撼了姜家眾人,就連暗中觀察這場戰(zhàn)斗的長老和族長都驚掉了下巴。
姜晨星在空中十幾米的地方,胸中一口內(nèi)氣不泄,左右雙腳來回互相踩踏,竟然就這么停留在了半空。這一幕徹底的鎮(zhèn)住了所有人,包括姜武在內(nèi),姜武呆呆的看著空中的姜晨星,完全不知所措,心中迷茫“好嘛,我今天拿出了防御武技,拿出了靈器,本來是要震撼全族的,這姜晨星倒好,直接飛了?”
姜武越想越氣,越氣表情越猙獰。
姜晨星看著下方的姜武皺眉,心中暗暗猜測。‘這是什么表情?怎么越看越像身后的巨猿?難道練巨猿拳還有這個后遺癥不成?’
姜武若是知道了姜晨星現(xiàn)在心中所想,估計(jì)也就不用打了,直接就會被氣暈過去。
姜晨星此時已經(jīng)慢慢的往下落,姜武暗算著距離,猛然向空中一躍,手中的拳套閃著微弱的光芒,顯然姜武已經(jīng)將力道催到了極致,在空中你躲閃不開,簡直是找死,姜武這一擊用上了全部的力量,因?yàn)樗浪阒啃遣豢赡茉俣汩_一次。
就在眾人都以為姜晨星這次真的難逃一劫的時候,只見天空閃過一道亮光,姜晨星抽出精鋼劍,極速揮舞起來,姜晨星揮劍的速度極快,眾人只能看清一道道殘影劈砍在姜武身上,轉(zhuǎn)眼間姜晨星揮舞了無數(shù)劍,劍的殘影組成了一幅太極圖案,姜晨星緩緩下降,穿越下方的太極圖,長發(fā)飄舞,衣衫也被劍風(fēng)鼓吹的飄蕩。
這一幕看呆了所有人,眼睛都直直的看著姜晨星,眾人實(shí)在是太震撼了,特別是姜晨星穿越太極圖緩緩下降的一幕,反復(fù)神靈降世般,讓所有人都不自覺的恭敬起來。
‘嘭、嘭、嘭?!啃锹涞搅说厣希渖砩祥_始傳來劍劈在身上的聲音。
“小武?!币坏捞N(yùn)含悲涼的聲音傳來,四長老的身影閃現(xiàn)而出,看著姜武渾身沒有一片好肉,被劍砍的體無完膚,早已咽了氣。
“畜生,你這畜生,竟然下此毒手,他可是你的同族哥哥。你怎么能殺了他?!彼拈L老姜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被亂劍劈死,怎能不悲痛。
四長老姜仁,卻一點(diǎn)也不仁,家族里最有名的小肚雞腸,呲呲必報(bào),剛才一切發(fā)生的實(shí)在太快了,姜仁還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姜仁怨恨的看著姜晨星,看樣子隨時都可能出手。
“哥哥?你可知道你小兒子差點(diǎn)把我打死?你又可知道你大兒子今天不是我死就是他死?現(xiàn)在和我講慈悲?講親情?你怎么不教教你兒子什么是慈悲?什么是親情?”姜晨星面色蒼白,卻也毫不畏懼。
“大膽,我是家族長老,豈容你一小兒污蔑。”
四長老死了兒子又被姜晨星羞辱,立馬一掌向姜晨星頭頂拍去。
“老狗,你敢?”姜杰看到這一幕也不管什么尊卑了,急忙向姜晨星這趕來。
“啪...”一聲脆響,姜仁的手被拍了回去。
只見一人出現(xiàn)在姜晨星身旁,正欣賞的看著他。來人50來歲,看起來虎背熊腰,甚是強(qiáng)壯,正是族長姜浩天。
“老四,你這是干什么?隨隨便便就想殺咱們姜家的天才少年?”姜浩天瞇著眼看著姜仁道。
“族長,此子陰險(xiǎn)狡詐,心腸歹毒,先是廢了姜昊一只手,現(xiàn)在竟還殺了我兒姜武,剛剛又污蔑老夫。這種品性的人,早就應(yīng)該逐出家族了?!苯蔬@老匹夫只字不提姜昊平時是怎么羞辱姜晨星的,也不提剛才姜武靈器都拿出來,也要弄死姜晨星。只提他們吃虧的事。
“老四,這里面究竟怎么回事,我們都清楚。今日這姜晨星你殺不得,他與姜武乃是公平比拼,況且姜武可是連靈器和防御武技都有的,這樣都敗了也怨不得誰?!苯铺鞂λ拈L老是非常不滿,如今又有些忌憚,靈器可是整個姜家也只有一把的,被當(dāng)做傳家之寶,輕易不能動用。這姜仁竟然弄到了一把,這件事必須查清楚。
那邊姜仁和族長談著,這邊姜杰早就跑到了姜晨星的身邊,一會兒摸摸臉,一會兒捏捏骨頭。姜晨星全身體力都耗盡,只能任憑姜杰粗手粗腳的檢查。
“別捏了,一會骨頭叫你捏段了,沒事啊,我就是耗盡力氣了,沒什么受傷。休息一晚上就好?!苯啃堑攘税胩煲膊灰娊苁帐?,只能開口阻止他。
“嘿嘿,我就知道我哥最厲害,姜武之流的,別說拿個靈器,就是拿個了個神器,也沒用?!苯茉颈贿@場戰(zhàn)斗激烈的場面嚇的半死,如今看見姜晨星贏了自然歡呼雀躍。
一道陰狠的目光射來,姜杰回頭一看,四長老臉陰沉的要命,惡狠狠的仿佛要吃了他。姜杰這性子也不可能給四長老道歉,所以就狠狠的瞪了回去。
四長老眼看今天殺不得姜晨星,只能轉(zhuǎn)過身,抱著渾身是血的姜武的尸體回家。眾人給他讓了一條路。
看著四長老的背影,姜晨星也是有些唏噓,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這是世間最痛苦的事情了。不過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如果姜仁平時能夠好好教導(dǎo)兩個兒子,而不是慣出這種囂張跋扈的性子,也不會有今天。
“晨星,怎么樣?需不需要我叫醫(yī)師過來?”族長姜浩天滿臉笑容的問道。
“不用了,謝謝族長關(guān)心,我這沒什么事,休息幾天就好?!苯啃鞘┝艘欢Y道。
“最近就不要出門了,好好的在家養(yǎng)傷,四長老那里我會多去和他聊聊的,公平公正的生死斗,如果不守承諾,事后報(bào)復(fù),那我們姜家的臉往哪放?”族長姜浩天說完這些就走了。
“哥,我扶你回去?!苯苓^來攙著姜晨星慢慢往小院走去。
眾人依然給讓出一條道,不過與看姜仁的同情的眼神不同,這些年輕人看著姜晨星都是一副狂熱,激動的樣子。
強(qiáng)者無論在哪里都是被人尊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