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你道是誰?
原來夏一刀。
此刻,他正站在一張桌子邊,雙手一抱。
“大人,幸會,幸會。”
“夏兄,太客氣?!鄙o痕說道。
“爹,你讓桑大人和我們一起吃吧。”這時,坐著的飄兒也站起來。
原來,夏一刀和女兒正在這里吃飯。
“如大人不嫌棄,我們共聚一餐怎樣?”
“夏兄提議,我和水笙求之不得?!?p> 桑無痕和水笙走近他們。
“跟你來的姑娘叫水笙?好美哦?!憋h兒贊美道。
水笙面上一紅,更顯嬌艷。
“認識一下,我是飄兒,夏如飄。你得叫我姐姐?!?p> “姐姐?”
“對啊,我比你大,二十啦?!?p> “十八?!彼险f。
“知道你比我小,從臉上看的出來?!毕娜顼h嫣然笑道。
“姐姐,其實你也好美?!?p> 這一下贊美,也讓夏如飄也不好意思。
女人,天生就愛美,特別得到別人夸獎,那絕對是件最幸福的事。
桑無痕和夏一刀見她們聊的很歡,同時哈哈一笑。
“大人,請坐?!?p> “夏兄,請。”
二人分別坐在椅上。
“老板娘,把你這兒最好的酒菜上來?!毕囊坏逗暗?。
“好的,馬上來。”
“夏兄,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桑無痕問,因為”冷刀門”是在水晶鎮(zhèn)。
“要我說實話么?”
“當然?!?p> “實不相瞞,這次有人給我提供線索,說去找一個人,在他身上就有兩樣東西可以查出,我爹是被誰害死的?!毕囊坏墩f。
“哦,兩件東西,誰告訴你的?”桑無痕說到
“我也不認識他?!?p> “不認識他?”
“是的,當時,他告訴我時蒙著臉?!?p> “這樣的消息你也相信?那好,你告訴我,他要你去找什么人?”桑無痕感覺好笑。
““鐵血槍”吳飛?!?p> “啊,吳飛?”這下真的令桑無痕吃驚,吳飛手里兩樣東西能查出真相?藏寶圖和鑰匙?
夏一刀看見桑無痕的樣子,問道:“大人,怎么了?難道,蒙面人的話不可靠?!?p> “暫時無法下定論,不過,你認識吳飛么?在哪兒可以找到他?”
“不認識他,只聽過此人名號,不過,那人叫我到妖風嶺等他。”
“不就是這個鎮(zhèn)的管轄么?!?p> “是的?!?p> 這時,酒菜已上好。
水笙和夏如飄迫不及待地吃了起。
桑無痕端起斟滿的酒,剛準備同夏一刀干一杯。
突然,外面?zhèn)鱽磬须s聲。
“你奶奶的,兩個小娘們跟著我干什么?”
桑無痕和夏一刀同時向外一看。
只見一個身強體壯的男子,正在對前面兩個二十多歲,拿著劍的女子大聲喝斥。
“小女子“清水”派門下,因你曾經(jīng)擅入我派禁地,師父下令,一定要抓住你。”其中一個女子說道。
“呵呵,好大的口氣,想我解天一生闖蕩江湖,還沒人敢和我說這話?!?p> “大人,你認識此人么?”
桑無痕搖了搖頭。
”“他是“神偷”解天。”夏一刀說。“在這一帶沒人不認識,不僅會偷,而且”百家拳”也很厲害。”
“是嗎?雖然你小有名氣,但“清水”派是你惹的么?”只聽見另一個女子說道。
“哈哈”解天的笑聲未完。
兩名女子便腳步輕移,長劍化招,一左一右就向他刺來。
解天一見,身手瞬間敏捷,只見他輕輕一躍,人在半空,右手拳已打向那兩女子中的一名。
拳很快,快的讓人沒有變招的時間。
眼看就要打在那名女子的臉上。
當周圍看熱鬧的人不敢直視的時候。
只聽見,“哎呀”,解天叫了一聲,半空中的身子陡然落地,向后連退幾步。
兩名女子一怔。
解天的手腕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把刀,小刀剛好插在右手中間,血正形成一條小小溪,往地下流。
“是他媽的誰?竟敢暗算老子?!苯馓熳笫痔е沂?,狂罵道。
“你連這把刀都不認識,還想混江湖?!币粋€清脆的聲音從客廳傳來。
隨后,二名白衣人影飄然而至。
“你是?”解天瞪著雙眼。
只見其中一位笑了一笑,好美。
“本姑娘姓夏名如飄,夏天的夏,如果的如,飄雪的飄,這位姓水名笙,現(xiàn)在該認識了吧?!?p> “你是“冷刀門”夏一刀的女兒?”
“是啊,如果我爹出手,你還有命在么?”夏如飄笑道。
解天臉色瞬間慘白,自己就算有天大的膽,也不敢惹“冷刀門”。
“多謝小姐相救,來日“清水”派定當相報?!?p> “我爹說了,“清水”派也算名門大派,對付這種偷盜之人,幫忙應該的?!?p> 這時,一個中年女人從看熱鬧的人群中走出來。
兩名女子一見,齊聲叫道:“秋師姐,你來了。”
水笙一見,立刻認出她,這不是柳葉艷的大徒弟秋花么。
“嗯。”秋花回應了一聲,隨即用手一指解天,“師父一直在找你,她老人想請你到“清水”派一敘。“語言雖然客氣,但語氣卻充滿殺機。
可能解天偷了”清水”派的重要東西,不過,這種偷盜之人,懲罰是應該的,水笙心想。
解天聽到這話,身子一動。
就在他動的時候,一把劍己閃電般地架到脖子上。
“還想動手么?你偷了我?guī)煾傅恼崎T令,有何用?”秋花厲聲說。
“我沒……。”話未說完,頭頂部中線就被一手指點了一下,再也說不出話來。
原來秋花點了他的啞穴。
“還不承認,走,見師父去?!?p> 說完,押著解天向剛才來的方向走去。
當她經(jīng)過水笙和夏如飄身邊時,朝她們笑了笑:“謝謝你們。”
另兩名女子見狀,也隨著師姐轉(zhuǎn)身離去。
看熱鬧的人們這時很自然地讓出了一條路。水笙向人群后看了看,赫然發(fā)現(xiàn),后面停著一輛馬車。
不過,里面空的,看來,這是專門押送解天到“清水”派準備的車。
“水笙妹妹,我們進去吧。”夏如飄拉了拉她,準備重返客廳。
她們一轉(zhuǎn)身,抬頭時,就看見桑無痕和夏一刀站在面前。
“你們?”
桑無痕看了看她們的表情,笑笑說道:“難道我們什么時間不吃,還要向你們請奏?!?p> 夏如飄咯咯一笑道:“你不必向我請奏,跟水笙妹妹那是必須的?!?p> 水笙聽到這話,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
桑無痕不再理會,轉(zhuǎn)頭對夏一刀說:“夏兄,天色快黃昏,你在此住一宿,還是連夜趕往妖風嶺?!?p> “大人,你和我們同去么?”
“當然,我答應過你師叔,要為他找出真相?!?p> 其實,桑無痕本來就是去查吳飛的,一直沒線索,這下天下掉陷餅,豈能放過。
“好,現(xiàn)在就去,那兒可能也有住宿的地方?!?p> ……
妖風嶺。
離小鎮(zhèn)大概五十里。
它并不是連綿的高山形成,而是孤零零的一座山峰,方圓大概二十里左右,頂尖下寬,上山的路很陡。
桑無痕一行四人來到的時候。
夜幕已經(jīng)降臨。
山腳便有一家客棧。
客棧很小,比普通人家住房稍為大一點。沒二層,堂屋后面便是住客房。
掌柜:一名老者。
此刻正拿著蠟燭仔細地擦著桌子。
“老板,有客房么?”
老者抬頭一看,眼前出現(xiàn)了四個人。
“客官,有,要幾間?!?p> “四間?!?p> 他眼睛立刻發(fā)光,在這客棧的記錄里,絕對一樁大生意。
不用說,住棧之人便是桑無痕他們了。
老者拿起蠟燭,身子微弓,單手往堂屋后面一伸。
“客官,請。”
就在老者引桑無痕他們走向各自住房的時候。
從外面突然飄進一個青年人,手拿玉簫,身穿黃衣,后背包裹。
“老板,人在不在?”
音聲洪亮,且?guī)б稽c霸氣。
“在的,在的。”
老者慌忙從后面客房走回堂屋。
“我要一間上房。”
“客官,山村野地,沒什么上房。”
“好好,隨便哪一間都行?!鼻嗄耆苏f道。
“客官,委屈了?!?p> 說完,老者轉(zhuǎn)身準備引領青年人去房間。
這時,又有兩個二三十歲的漢子從外面竄進堂屋。
老者一愣,用眼掃了一下兩人,來者腰佩大刀,身體虎虎生畏,臉上充滿戾氣,一看就知道是江湖人物。
“客官,住店嗎?”
“不住店?!?p> 老者一臉詫異,用眼又看兩人一眼。
“看什么看,老子今天是來找人的?!逼渲幸蝗舜舐曊f道。
“客官,找,找,什么人?”老者有點慌亂,言語也好像語無倫次。
兩人同時拔刀,手一伸,刀尖指向正在準備去房間的青年人。
青年人眼睛一瞇,笑了笑。
“找我?”
“不找你,找誰?”
“兩位大哥,是不是搞錯了?在下身無分文,想打劫也要找對對象啊?”青年人又笑了笑。
“沒找錯人,就是你。”
外面一個聲音傳來,話音未落,身子已踏進堂屋。
一個書生模樣,手拿扇子的中年人出現(xiàn)在青年人面前。
“大哥?!眱擅麧h子叫道。
“嗯”中年人答應一聲。
“閣下怎么確定就是找我?”青年人看了一眼中年人手中的扇子。
“其實,找你又不是想要你的命,也不是想要你什么錢財。”
“那找我什么事?”
“借東西。”
“呵呵,有意思,從來沒聽說陌生人之間有東西可以借?!鼻嗄耆死淅湟恍Α?p> “看來,兄弟是不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