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沒有錦華閼氏
淵夕想一定是剛才碰到了巴勒,他只是把心卉摟在懷中,“沒說什么,以后你就住在這里,我每天都可以看見你?!?p> 心卉卻有些為難,這里經(jīng)常有大臣出入,傳出去,淵夕要承受多少言語,“這樣做欠妥,畢竟這不是普通的地方,我還是回去吧。”
“不,你若又溜走了,我去哪兒找你?!彼绱藞?jiān)決,讓心卉無法再推脫,淵夕是個(gè)做事極有分寸的人,這一次怎會(huì)不加思考究做了呢。
沒等她細(xì)想,淵夕已經(jīng)吹滅了燭火,他手上一用力,便把她抱起。
淵夕炙熱的氣息有些雜亂,撫在她的脖頸,她身上淡淡的藥香就好似迷魂香,聞過之后便無法冷靜,就是現(xiàn)在,他都感覺不真實(shí),他好怕一睜眼,心卉又不見了,喘息聲里那無盡的纏綿又一次上演,容不得心卉想別的,只剩下慢慢的迎合。。。。。。
夜已經(jīng)很深,心卉有些累了,慢慢合上了眼簾。
“卉兒,我想小東西了,我們。。。。。。讓他回來吧。”他看著懷中漸漸沉睡的心卉,本不想打擾,卻還是叫醒了她。
小東西,她抬起酸澀的眼簾,眸中有幾許閃爍,還記的那年在金江邊,她放下了兩盞荷燈,一盞是給淵夕,一盞是給小東西,如今,淵夕回來了,可小東西卻不會(huì)回來,想到這里,多少有些哽咽,“還會(huì)回來么?”
他攬著她的雙肩,撫摸著心卉的發(fā)絲,轉(zhuǎn)過臉,在她額上輕輕的吻著,“當(dāng)然還要等等,你身子還未好,待調(diào)養(yǎng)一些時(shí)日,便讓小東西回來,這樣,你就真的不會(huì)溜走了?!?p> 原來是想拿孩子拴住她,心卉咯咯的笑著,“好啊,到時(shí)候生一群,你也是跑不掉的。”
第二日一大早,兩人還未起身,便聽到外面敲門的聲音,“父汗,我是彰!”
是拓跋彰,淵夕和心卉只得匆匆穿了衣,草草的整理了一下凌亂的床,打開門,卻見通紅的小臉上還掛著淚痕,他一下子撲倒淵夕的懷里,“父汗,嗚嗚。。。。。你真的不要彰了。。。。。。這么多天都不來看我。。。。。?!?p> 淵夕抱起他,用衣袖擦了擦他的鼻涕泡,卻是呵呵的笑了,“還北戧的王呢!傳出去,可比尿床還要丟臉。”
拓跋彰一下子不哭了,他吸溜著鼻涕,瞅見一旁看著他笑的心卉,更是羞的一頭扎在淵夕的胸口,“哎呀,父汗,還是讓人知道我尿床了!嗚嗚。。。。。?!?p> 其實(shí),即便淵夕不說,還是會(huì)有人知道,本就是個(gè)孩子,這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卻總讓拓跋彰耿耿于懷。
淵夕疼愛的說著,“不準(zhǔn)哭了,小心以后沒女人跟你?!?p> 他還在小聲的抽泣,“不哭就不哭,那以后我還能陪父汗睡嗎?”話罷,還不時(shí)的瞟著一旁的心卉。
淵夕也不由的轉(zhuǎn)過的身子,卻見心卉低著頭,只是靜靜喝著剛剛沏好的奶茶,他看著那紫棠色的小臉,語下很堅(jiān)決,“不行,有人陪父汗睡了!”
“是不是錦華閼氏?”他歪著頭,轉(zhuǎn)著烏溜溜的眼珠子。
淵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里沒有錦華閼氏?!?p> 拓跋彰有些搞不明白,明明母親說要封她做錦華閼氏的,“那,孩兒該叫她什么呢?”
這回該淵夕沉默了,他想了半晌,“就叫姨母吧?!?p> “姨母?”拓跋彰轉(zhuǎn)過臉又看了看心卉,好奇怪的稱呼,這沒有任何名分的稱呼,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再說,若是父汗的女人,叫二娘也不該叫姨?。?p> 心卉在一旁不住的搓著手掌,忽聽到雜亂的腳步聲向這里來了,“小姐!閃電生了!快去看看??!”
子介和達(dá)楞兩個(gè)滿頭大汗,一臉的興奮,心卉稍稍松了口氣,對淵夕和拓跋彰笑了笑,“我去看看?!?p> 淵夕看著興沖沖要離開的三人發(fā)了話,“護(hù)疆公留下,有事情商量?!?p> 子介只得看著心卉和達(dá)楞向馬廄去了,卻是一臉的不情愿,磨磨蹭蹭的坐在椅上,還目送著二人。
淵夕低下頭拍了拍拓跋彰的肩膀,摸了摸通紅的臉頰,“彰,去練場等我,為父可要看看你是否有長進(jìn)?!?p> 拓跋彰一聽,露出兩顆虎牙笑著,“父汗,孩兒定是不讓您失望!”話罷,提著小短弓箭一溜煙的跑了。
帳內(nèi)頓時(shí)安靜了下來,只有淵夕和子介,氣氛好似弦上的箭,一觸即發(fā),從他們初次見面,內(nèi)心便已種下相互輕視的種子,發(fā)了芽,此刻越發(fā)的明顯了。
“大汗有何要事?”他玩弄著指尖,低著頭隨意的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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