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時已到
?。牐犇昙魏檫@會兒氣的直打哆嗦,在淡黃隱紋的紅毯上踱來踱去,“要嫁的是你,不要嫁的還是你,你這不是為難朕么!”
她的淚早已如雨下,“難道。。。。。。難道想讓安兒的婚姻像父皇和母后么。。。。。?!?p>啪!這一掌重重的打在她的臉上,火辣辣的,她觸到了年嘉洪的痛處,年嘉洪食指對向德安不住的顫抖,“混賬東西,在大婚之前,朕都不要再看見你,趕快滾回公主府!”
德安最終是被侍衛(wèi)架出去的,年嘉洪一晚的心氣不順,此刻坐在堂前的椅上,喘著粗氣。
難道想讓安兒的婚姻像父皇和母后么。。。。。。
他不禁搖搖頭,德安和皇后不一樣,皇后知道她想要什么,所以即使他這么多年不去親近她,她也依舊可以笑臉對年嘉洪,而德安太過于小孩子心性,若是這樣,將來,定是會釀成大禍的。
他想著,心下便壓了一塊無法移動的大石。。。。。。
八月初八,風輕云淡,旭陽高照,公主府上下一團喜慶,德安穿著大紅鑲金滾邊的禮服,做在銅鏡前不言不語,任憑侍女隨意的打扮。
“公主,高興點兒,今日可是您大喜的日子?!笔膛χw上喜帕。
德安的眼前還是不住的出現(xiàn)釋真微笑的臉龐,心里煩躁至極。
若不是和順郡主,自己怎會如此魯莽的成親,都是那個階下囚,她一把扯下喜帕,丟在地上,“有什么好高興的,若是你喜歡,替我嫁好了!”
那侍女被嚇的不輕,慌忙跪倒在地上,“公主恕罪。。。。。?!?p>德安這些時日一直跪在景澤宮外,可是年嘉洪并未召見她,她知道此次父皇并不會輕易饒恕,便去求母后,皇后沒有替她求情,相反也教訓了她。
她嘆著氣,緩緩的彎下身,撿起沾滿灰塵的喜帕,遞于跪在一旁的侍女,侍女趕忙清理干凈,重新替她蓋好,德安的眼前只剩下朦朦朧朧的紅色,聽見外面清晰的鑼鼓聲。
門外的嬤嬤敲著門,“公主,駙馬已到。”
她心下一緊,不由的端坐好,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推門而入的一剎,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看著眼前不遠處的褐色鑲金邊的靴子,她抿著嘴。
喜娘牽來繡球,安子琛看著發(fā)呆,卻還是接了過來。
德安看著遞于自己的大紅綢緞,皺著眉中。
“吉時已到。。。。。?!?p>她緊握著的雙拳,終是松開了,不情愿的接過綢緞。
安子琛牽著繡球向門外走去,可她依舊坐在那里,他回頭看著端坐在床上的公主,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正在遲疑之際,德安終是站了起來,鑼鼓聲瞬時而起。
一對新人緩緩的走向門外的車輦,安子琛坐在高頭大馬上,路旁不時的有人道賀,他只是勉強的擠出一絲微笑,不經(jīng)意的回過頭看著輦上的新娘,一絲不安隱隱浮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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