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于念與田一交手時使的便是段一陽給自己的那本秘籍化功大法,內(nèi)勁功法初窺門徑,但化功大法卻熟悉了好久,但一直卻沒有機會展示,終于在那一天顯露出來。
可于念毫無內(nèi)勁根基,強行將田一內(nèi)勁吸入自己體內(nèi),差點經(jīng)脈爆裂而亡,辛得邱原陽所救。邱原陽行醫(yī)數(shù)十載一眼便看出于念的情況,他不是被別人強行打入內(nèi)勁,而是自己吸入。
如此邪惡的功法,只有那消失的化功大法才會這般,但江湖中任何一個修煉化功大法的最后都會成為魔頭,人人得而誅之。但于念是三十六門的懲戒使不是他邱原陽能輕易勸就可以的,他心里不清楚這事林守拙知不知道,若是知道自己還去勸說那是自尋死路。
于念身懷這般邪惡功法的事怎能讓他一個外人知曉?邱原陽思前想后便派人找來了好友青玄峰田春陽掌門,告知了此事。
消失的功法突然出現(xiàn),而此人正是于念,這讓田春陽尤為吃驚他提出要立馬帶于念回青玄峰,可卻被邱原陽阻止,因為于念還沒有蘇醒,就是田春陽要帶走那也得先和于念商量。
田春陽再三勸說,可依然被邱原陽阻止。無奈之下田春陽只能返回青玄峰擇日再議。如此往復,田春陽在訪邱原陽依然拒絕。可這一次田春陽在也不想等下去,無論如何他也要將于念帶走。
靜子見田春陽又出現(xiàn)在一葉谷便悄悄跑到大廳外偷聽,不料被一葉谷門下弟子識破,和邱原陽撒了個謊便急匆匆跑回了小院去尋于念。
田春陽走了出來看到靜子行色慌張更是斷定于念有問題。
“邱兄,你瞧那女子如此慌張我敢斷定這于念有問題,八成是在裝昏迷,若是在等下去我真怕于念跑了,若讓于念跑了以后成了魔頭讓荼毒整個武林的時候,那你可是有大過的!”田春陽心里著急在也等不了現(xiàn)在便想沖到小院將于念帶走。
“我識得這位女子,她是我女兒的朋友,她剛才也說了只是恰巧路過,田兄多慮了?!鼻裨栒f著緩了緩,又接著說。
“不過你說的也并無道理,你在著休息片刻我準備一下,一會一起到后院給于念在扎上幾針,是不是在裝昏迷,這針一扎下去便知?!庇谀钸@樣子邱原陽心里也有些懷疑,但他不明白為什么于念要這樣。
“行,那你快些準備。”田春陽聽了也不好在做爭辯,就依了邱原陽的意思,他坐到椅子上不停的捏著手指。
邱敏端著藥來到了于念的屋內(nèi):“起來喝藥了,不用看我爹沒來?!币娪谀铑^左右擺動邱敏笑了出來,拍了拍于念將藥遞過去。
“我身子早就好了,這藥也不用在喝了吧?”于念聞著那味道心里抗拒。
“不喝也可以啊,我現(xiàn)在告訴我爹你醒了?!鼻衩粜χ陀谀畲蛉?。
“于念哥不好了。”靜子大叫著急急忙忙跑進屋里。靜子見邱敏也在便急忙閉嘴將后邊的話忍了下去。
“慌慌張張,怎么了你靜子。”邱敏回過頭見靜子如此慌張便詢問,說著倒了杯茶水遞給靜子。
靜子朝邱敏點頭笑了笑接過茶水,走到于念身邊低著頭在于念耳根前說著悄悄話,漸漸的于念臉上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邱敏見了靜子這般臉上有些不自在,此時她覺得于念和靜子這兩人根本就沒把她當自己人,她自嘲一番臉上尷尬的笑了笑放下茶壺作勢離開。
“邱敏你等等。”見邱敏要走,于念急忙開口喊住了她。
邱敏臉上努力擠出微笑轉(zhuǎn)過頭望向于念,想聽聽于念說什么,可剛一轉(zhuǎn)頭便看到于念朝自己跳了過來,突然脖子一痛兩眼一黑便倒了下去。
于念急忙伸手一把抱住了暈倒的邱敏“得罪了,下次見你在解釋?!闭f完把邱敏抱到床上蓋好被子,帶著靜子跳窗而逃。
田春陽這次來是鐵了心要帶走于念,他帶著兩名弟子來見邱原陽,更多的弟子則隱藏在一葉谷外,靜子趁天沒亮便出了一葉谷去看看和子桑約好的地方有沒有來信,在回來的路上恰巧見到了一葉谷外的青玄峰弟子。
靜子不確定這些人來干什么便想將這消息告訴邱原陽,豈料在大廳外聽到了邱原陽和田春陽的對話,早前靜子便偷聽到田春陽的話,于念身上有化功大法的消息已經(jīng)走漏了,雖然靜子不知這是什么功法,但還是將此事告訴了當夜蘇醒過來的于念。
段一陽將秘籍交給于念時曾經(jīng)囑咐不能讓任何人知曉這本秘籍的存在,可現(xiàn)在卻讓邱原陽和田春陽知道了,這可是個大麻煩。
邱原陽的為人于念捉摸不透,但邱敏是個好人,于念思前想后決定先假裝昏迷,然后在靜觀其變,不想和邱原陽翻臉,若真是那樣傷的是邱敏的心。
可聽了靜子剛才的話于念決定不能在假裝了,若是那樣很快會被識破,邱原陽不知是敵是友,索性逃跑了在說,等日后在來問清楚是怎么回事。
田春陽坐在椅子上等了許久還不見邱原陽出來,他耐不住性子站起了身子直接去找邱原陽,剛出大廳邱原陽便出現(xiàn)了。
“田兄今日為何如此慌張?”田春陽察覺出田春陽今日行事和往常有些出入。
“哪里,哪里,只是心里擔心于念跑了心里有些著急而已?!碧锎宏枌擂蔚男α诵ρ陲梼?nèi)心的慌張。
邱原陽也沒有多想,便帶著田春陽來到了于念住的小院,房屋的門沒關,邱原陽有些奇怪,抬頭望去見床上睡著個人?!斑@孩子做事馬馬虎虎的,走了也不關門?!鼻裨栃÷暤恼f了一句。
進屋后邱原陽讓田春陽坐在一邊等候,自己則走到窗前拿出銀針,可他已掀開被子便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敏兒怎么是你?”見床上不是于念而是自己的女兒邱敏邱原陽被氣到了。
邱原陽推了推邱敏。又拿了些水灑在邱敏臉上,這才將邱敏喚醒,邱敏揉著脖子望著自己的父親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于念和靜子這兩王八蛋,敗類一個我把她當做是好姐妹,一個我當是好朋友,可誰曾想這兩人居然對我出手?!鼻衩粼秸f越氣,越氣越哭。
邱敏第一次行走江湖便是受了父親的指示去替忘仙閣救于念,以往邱敏沒有踏出一葉谷一步,朋友在她心里很是奢望。
“別哭了,別哭了。”邱原陽摸了摸邱敏的頭安慰他,邱原陽不急不慢,但田春陽可是快急死了,因為于念跑了。
邱敏哭了一會將剛才發(fā)生的事講給了邱原陽和田春陽聽。“田兄是我失策了,我這就派人將于念追回來?!鼻裨栔垃F(xiàn)在的情況是自己造成的,應該有他來承擔。
“不用了,這人我去追,你在這里等著就好?!碧锎宏栃睦镉行┟盎穑羰钦孀屒裨柸プ纺蔷驼孀ゲ坏接谀盍?,只有自己出手才有把握。說完田春陽抱拳告別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于念哥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我想就算我們說要走邱敏姐也不會阻攔我們的,你裝昏迷這事她不就替我們隱瞞了嗎?”靜子和于念走在林間,靜子想起剛才于念將邱敏一掌打暈心里很過意不去。
“沒事,等日后遇到我好好向她賠罪,打不了也讓那丫頭將我打暈。”當時情況緊急于念也是一時急昏了頭,不過他也沒把事情想的那么嚴重。
田春陽跑出一葉谷急忙帶著門下弟子往回趕,他不知道于念到底走哪條路,索性便差人沿著小道往回走,然后到前面的鎮(zhèn)子埋伏起來,等著于念自投羅網(w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