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牐牶陀昵闆]有進展,不過和她身邊的一些好朋友倒是有了熟悉,其中不得不提的是萍。啊萍和雨情一樣都是走讀生,她們同一個班,所以她們回家或是干什么的多是在一起。林宇生常在雨情的面前出現(xiàn),也因此彼此不陌生。這種的陌生是從QQ上開始的。
有一次林宇生上網(wǎng),突然的就有一個人要求加為好友了,這當然不是什么新鮮的事情,可是林宇生看那人的資料上寫著的是和自己同一個城市的,也便確定了那人的請求。聊天里知道,原來她認識雨情。
“你好,請問上那一位呢?”林宇生加上那人在好友里便習慣的問候。
“我是啊萍呀?你怎么了呢?不是你給號我的嗎?”那網(wǎng)名叫晴晴的說。
“很抱歉,我不認識你呀。”,林宇生有點莫名其妙而感覺好笑的說。
“你不是艾清嗎?”她還是不相信的問。
“艾清?”林宇生想著,這不是雨情學名上有的字嗎?莫非她就是雨情?
“這號碼是誰要你加的?”林宇生有點緊張的問。
“艾清給我的呀!”
“那你認識藤建清嗎?”林宇生露底的問,他太想知道那人是不是雨情本人。
“認識呀!她是我的好朋友?!蹦侨苏f。
“原來這樣呀!你就是雨情本人吧?”林宇生有點不相信的問。
“不是,我是建清的好朋友嚴萍”那人又道。
“哦,是真的呀!她怎么沒來呢?”林宇生疑問的說。
“那回家了。你是那位的?怎么認識藤建清?”嚴萍好奇的問。
“我是林宇生,知道嗎?認識嗎?”林宇生知道是藤建清的好朋友,也就老實的道出自己真實的姓名。
“哦,我知道了,你就是追她的那個傻小子?!眹榔蓟腥欢虻恼f。
“什么?傻小子?有這樣說人的嗎?她怎么樣呀?”林宇生有點郁悶的問。
“她呀,很好哦,就是最近功課比較忙。”嚴萍簡單的回答。
“是嗎?我班的功課也很忙的。你學的怎么樣?”林宇生押住那股要流出來的關(guān)切淡淡的問。
“還過的去吧!”嚴萍明白林宇生是想從自己口里透露點藤建清的消息,可是她卻裝著不知道的回答。
“你有藤建清的電話號碼嗎?”林宇生終于忍不住的問出想問的。
“有呀!”
“那可以給我嗎?”林宇生試探的問。
“可以是可以,不過嘛!”嚴萍故作玄虛的說。
“不過什么呢?”林宇生知道她是要告訴自己的,不過想從自己身上得點好處。
“不過你要請我上網(wǎng)?!眹榔家娏钟钌f出了那句話,也就恰到好處的把握。
“好好!可以,只要你給我她家的電話?!绷钟钌睦镉悬c不屑的說。
“那說定了哦!”
“你先給我電話號碼。什么時候請你你挑時間?!?p>“那不行,我要你請了我才給你號碼。”嚴萍刁難起來。
“那樣呀?明天好嗎?”
“明天我沒有空,這個星期六的下午三點吧,星期六不用上課?!眹榔加悬c得意的說。
“好吧,我要到那找你呢?”
“到時候你上了線我再告訴你。”
“好的?!绷钟钌睦锊皇亲涛叮埶暇W(wǎng)沒什么的,但她卻弄得那樣的神秘的,真女人呀。
“好吧,到時候要準時哦。我要下了,拜拜。”嚴萍滿意的下了線,想著那個傻小子的模樣就想笑。
“88”林宇生簡單的回了兩個數(shù)字,心里不是滋味。不過想到能拿到藤建清的電話號碼,那樣以后聯(lián)系和說話都方便了,也就不再放在心上了。
于是林宇生又在內(nèi)心里設(shè)計著在電話上和藤建清聊天談心的情景、設(shè)計著他戀愛約會時候的情景。
周六那天上了上午的課學校就放大周的假,林宇生因為是學期末了快大考,也就沒有回家,而且心里還有別的事情要辦。以往的大周他總是要回家的,每一個月就那么一次的大周,可以回家睡一晚從小睡慣的床;看看那盆仙人掌開花沒有;看看小黑(林宇生從小養(yǎng)大的一個黑毛狗)跳躍的高度提升沒有??墒?,這個大周他是不能回去了。想起了小黑,他的心便由的感覺溫暖。小黑是一個很聽話的土狗,不高不矮正好看家。媽媽抱小黑回來的時候它才三個月大,眼睛烏亮烏亮的很是機靈和討人歡喜。林宇生第一眼看到它的模樣就愛不惜手了,親自為狗喂吃,教它簡單的跳躍。那時候林宇生還想把那狗訓練為一個與眾狗不一般的狗,有空便拿了一條木塊逗起玩?,F(xiàn)在那狗長大了,林宇生回家的時候人還沒有大門,那小黑便搖了尾巴迎了過來的,直往林宇生的腿上跳。每每這時候,林宇生就回蹲下來,用手撫摩小黑的毛當是獎勵。第二天一清早林宇生還在夢鄉(xiāng)里,那狗就起來跑到樓上林宇生的房門,抬起了前爪抓著門。直到林宇生醒來為止。當林宇生把房門打開,那狗便乖巧的跑下樓玩去了。在家里,小黑不僅是林宇生的看家狗,也成了他起床的鬧鐘了。
但是現(xiàn)在林宇生是不能回家了,為了青春里的瑣事。
下午的時間,林宇生提前來了網(wǎng)吧掛上了QQ,他害怕嚴萍不守時間或是自己錯過了時間。盡管他上線的時間足比約定時間提前了一個鐘頭?;谥芰W(wǎng)上的人很多,可是林宇生卻無心的聊天了,只是這個網(wǎng)站看看,那個網(wǎng)頁看看,等待著嚴萍的上線。他心里盤算著,只要一拿到那電話號碼,就可以約上藤建清出來玩了,那是多么使人興奮的事情的。
兩點五十分,他終于看到了嚴萍QQ上線的通知,就急不可待的發(fā)了信息過去。
“下午好!來了?你在那里呢?”
過了幾分鐘,才有信息回來。
“我在‘開心網(wǎng)吧’,你呢?”
“我也是呀!怎么我看不到你呢?”林宇生把網(wǎng)吧看也一遍懷疑的問。
“我在十五號機!”
林宇生忙站起來舉目找尋是五號的機子,細看果然是她,她的頭上戴了布帽子。
“我看到了,你什么時候來的呢?怎么戴了帽子?”林宇生有點好奇的問。
“呵呵,看到就好。我早就來了,只是你沒心而已。戴帽子是為了避難。”
“是嗎?那QQ上我也沒有見到你呀!避什么難呀?”林宇生的好奇心被誘惑出來了。
“上的,只是隱身了。我被人追了。”
“哦,原來是這樣呀,藤建清的電話號碼可以給我了吧?被人追不是很好嗎?”林宇生終把想要的提了出來,末了又多問了一句。
“給你是要的,可是情況有變了,你能不能先答應我一個要求?”嚴萍心里笑:“真是個傻得可愛的家伙?!?p>“你快說吧!那么煩。”林宇生肚子里滿是氣的說。
“你看你,一點誠意都沒有。我現(xiàn)在不想說了?!眹榔家娏钟钌恼Z氣帶硬,就故意刁難他。
“好好,你別生氣了。我錯了,好嗎?大小姐!”林宇生幾乎是哀求了。
“一點誠意也沒有??茨隳菢拥墓?,就不為難你了。我要你當我一天的男朋友陪我。”
“老兄,你就別玩了,你要什么我送你好了?!?p>“誰玩你了?都是我是避難了今天,就裝一個下午很為難你嗎?何況是裝我的男朋友耶,我都不怕委屈了?!眹榔加悬c生氣的說。
“好好,那你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總可以吧?”林宇生無奈的問。
“等下再和你說吧!現(xiàn)在你是答應了我哦?”
“答應了,我的大小姐?!绷钟钌F(xiàn)在才真正的感覺到女人確實有點麻煩了??墒菫槭裁醋约壕透试傅谋宦闊┠兀空媸潜瘧K,給人‘宰’了還得笑顏相對。
“好,你說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嚴萍得意自己的技術(shù)到位。
“你就說吧!我怎么做,別羅嗦了?!绷钟钌娴母杏X自己煩心了。
“好吧,5201314!記好了,這就是藤建清的號碼?!眹榔及涯翘柎a發(fā)了過來。
“小姐,你又在開那門的玩笑?你以為我不知道這號碼呀!”林宇生有點自以為是,看到那號碼首先到想的就是網(wǎng)絡(luò)里的數(shù)字言語,翻譯過來就是:我愛你一生一世!他心里納悶著:“你要騙我找個難度大點的謊言嘛,折磨也巴、宰也巴,你給了號碼我二話不說。可是現(xiàn)在不明顯著糊弄我嗎?”
“我沒有騙你。市區(qū)里的電話號開頭是不是520?”嚴萍知道這么個號所帶來的誤會,便不由自主的笑了。以前很多朋友知道這個號碼時候,也有林宇生的這種反應,到最后知道了便不奇怪了。就連是嚴萍第一次聽到這號碼也以為是開玩笑,可是當在電話里撥通了那號碼找到藤建清,也就驚奇的相信了。
“對呀!那不過是恰合。不過我還是不相信這樣的號碼?!绷钟钌妵榔嫉目谖牵坏貌婚_始的懷疑真有其號了。
“就是巧合。藤建清家的號就是這個號。要不信可以當場的試驗?!眹榔紙远俗约旱恼f法,這也打消了林宇生被騙的想法。
“好吧,這個話題先放下。我現(xiàn)在要怎么做呢?”林宇生想嚴萍的這個說法有兩種含義:第一她提供的號碼是正確;第二,她不過是敷衍自己,想自己為她辦好了事情再說。這兩種含義里的那一條對了,他現(xiàn)在都得聽人家的安排。所以他也就懶得再費力去爭吵答案的對和錯了。無論對和錯自己要的只是一種結(jié)果,那就是拿到藤建清的電話號碼。
“現(xiàn)在呀!現(xiàn)在我們得下機了。你到服務(wù)臺那等我,幫我把網(wǎng)費一起付了?!?p>“好的,我現(xiàn)在下了,在服務(wù)臺等你。你認得我嗎?”林宇生謹慎的問。
“你在服務(wù)臺等我,我們是已經(jīng)見過面的?!眹榔颊f著,打開了自己的郵箱發(fā)郵件。
林宇生用右手的食指點著鼠標,關(guān)了QQ和郵箱,然后關(guān)了電腦,就直向服務(wù)臺去。網(wǎng)吧里人如密密的螞蟻,你動一動都會碰到別人的肩膀。林宇生在這樣的情況,能‘安全’抵達服務(wù)臺算是幸運的事情。他擦了擦額上的汗珠,心理祈禱著嚴萍能快點過來,他的眼睛直往里看,希望發(fā)現(xiàn)這位“很不簡單的人物”。網(wǎng)吧里的冷氣在擁擠的人群里,起到的作用是微乎其微的,林宇生現(xiàn)在真正的明白什么叫人口眾多的‘力量’、明白計劃生育政策的必要性、明白社會上為什么有那么多的文盲、明白為什么依然很多地方處于貧苦。如果你不知道,那你可以看看那些人專注的樣子;如果你不知道,那你可以看看那些人的言語的模式;如果你不知道,那你可以猜猜那些人平均年齡的數(shù)目。如果你還使不信,那就一味的由他(她),多年之后再看他(她)。
林宇生突然感覺眼睛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刺疼,頭竟然在發(fā)暈。這事什么的狀況呢?他心里很清楚,卻又感覺很模糊。一個聲音在他的耳邊在叫喚:“你知道你肩負著全家人的希望嗎?你帶著的是全家人的夢想!你要考大學、考上好的大學,為家人爭光、為你自己爭氣!”林宇生在那聲音呼喊,忽然的感覺網(wǎng)吧原來是那樣的討厭了惡心了,更討厭和惡心的是自己竟然能忍受這樣的景況。當然并不是說網(wǎng)絡(luò)是丑惡的,而是他感覺到了由網(wǎng)絡(luò)帶來的丑惡而感覺了羞愧。
嚴萍并沒有故意的要林宇生等,她在給藤建清發(fā)郵件。她想一些對傻頭傻腦的林宇生的想法告訴好朋友,更重要的是她也要開始她的‘利用’計劃。
林宇生等了十分鐘,終于感覺那女孩向這邊走來了。那是一個在學校里見過面的女孩,留著中長的頭發(fā),略為發(fā)胖。整個人看上去感覺有地方不大對勁,可又使人說不出是那里。不過看上去是不討厭的。
“我就是嚴萍!”嚴萍走到了林宇生的身邊看著他笑著說。
“哦!原來是你呀!久仰了,你好你好!”林宇生禮貌得有點夸張的說。
“呵呵,先付帳?!眹榔及咽种械木W(wǎng)卡遞過給林宇生。
“好好!老板,把這個卡的帳結(jié)了?!?p>林宇生結(jié)帳的時候,嚴萍走出了網(wǎng)吧在門外等著。林宇生接過找回的零錢數(shù)也沒數(shù)的跟出了網(wǎng)吧。
“現(xiàn)在我們從那里開始呢?”林宇生做好了心理準備的問。
“呵呵,你很急嗎?”嚴萍撥了撥垂下的發(fā)絲調(diào)皮的說。
“急不急是你的事情,今天下午我可是都給你了?!绷钟钌鸁o所謂的答。
“哦?那看來我的抓緊時間了哦。好,我們?nèi)ァ逅印??!眹榔嫉恼f。
“什么?又是‘清水居’呀?能換個地方嗎?”林宇生想不到她居然提的地方和豆豆要去的一樣,和她去了,以后和藤建清去那就已經(jīng)是第N次了,到時候的感覺就會淡了,真是搞不懂這群女孩。
“什么又去呀?我還從沒有去過呢。哦,是不是你經(jīng)常被女孩要求去那地方了?”嚴萍笑著猜測問。
“沒有,那有的事情,你別亂猜。”林宇生有點心虛的答,直感覺渾身不自在。
“真的嗎?呵呵,看你的模樣,我想我猜測得八九不離十了。”嚴萍語氣帶著得意。
“走吧,別鬧了。別逼我改變主意?!绷钟钌鸁o奈而帶著威脅的說。
“好好,反正吃虧的不是我一人,我就將就點吧,有你這樣的朋友真麻煩,是你叫我去的哦?!眹榔嫉目跉庖稽c也沒有減伶俐。
“我算是知道什么叫‘暗溝里翻船’的滋味了?!绷钟钌猿暗恼f。
“你說什么?暗溝?誰是暗溝?”嚴萍聽出了話中的話責問著。
“噢、噢,我不是說你,你是春天里的花朵。”林宇生言不由衷的說,心里卻想:“就算‘暗溝’是你,人家見了你也是不敢說出來的?!?p>“那倒擔當不起的?!眹榔荚掃@么說,心里聽了還是很受用的。
“你可是當只無愧的!”林宇生加了一句,很明顯的帶著反語的味道。
“呵呵,我說你是傻呢還是精明?真摸不透?!眹榔疾缓土钟钌嬢^的說。
“傻有好精明也好,反正不會是我一人了?!绷钟钌悬c落寞的說。
“好好,我們快走吧!別磨蹭了。”嚴萍對于這樣的話局有點難以把握的找理由解脫。
他們一只沿著文明路向廣場路走,經(jīng)過市廣播電視大學往左邊的一個分叉路進去,約走上兩百米就可見潘洲公園的西小門,他們進了去,繞著公園右邊人工湖的走著,這樣可以抵達公園的正門,出得正門就是市中心廣場了。
公園里的樹陰庇護著人海,人在那幽幽的道上走著,對秋的涼爽會有更深的印象。公園里的人隨處可見,很是繁盛。公園是城市的中心,人是城市的中心,而此間人也成了公園的中心。一棵棵老樹下,是群群神情休閑的人,他們在休閑的中心,談?wù)撔蓍e的話題,進行著人生休閑的階段。這是每個人都會有的階段,林宇生于這階段看得很清楚,而他想的是:“是誰會陪自己進行那么休閑的人生記憶階段呢?”。一切不得而知。
他們穿過那休閑的中心,這中心是經(jīng)過的風景,于他們無關(guān)。他們還要穿過城市繁盛的中心,抵達“一品香”。出得公園,就是廣場繁華的中心,那里的人才稱得上是“海”。人潮一浪接一浪的,涌動出躁動的波濤,濺起雅致的浪花。他們還要從廣場路向市中山路走,那里才是目的地。進得中山路,那里的人才稱得上是“緊”,一個接一個,肩膀和肩膀相互擦著向相反的方向背棄,扔落一片陌生。不過目的地還是到了,他們終于抵達了要來的地方“一品香”——那間氛圍溫馨的孕育情感的地方。
林宇生找了一個見光比較多的地方坐下來,只有這樣心里才感覺舒服些。其實在這里那一桌都帶著幽暗的,很多說法不過是自己為心虛找的借口。
“到了!可以點東西了?!绷钟钌粗鴩榔嫉恼f。
“呵呵,你急啥呀?我有那么可怕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到了這里總的點點東西。這里可不比街邊的小攤點的。”
“這倒也是的,我要一杯橙汁?!眹榔伎粗钟钌χf,心想:“這小子倒是挺細心的”。
在那樣的環(huán)境應該是很舒服的,可是林宇生卻總感覺今天特別的別扭,他還沒有弄清楚嚴萍“葫蘆里買什么藥”。
“你看著我干嘛呀?”嚴萍見林宇生眼睛瞪著她,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哦,沒什么,我只是想如果學校里能開一個玄密館,那館主就非你莫屬了?!绷钟钌那榈驼{(diào)的說。
“呵呵,怎么男孩子都是那么的沉不住氣呢?”
“這不是氣度上的問題,而是原則上的問題。你怎么就能忍心讓一個癡心好男人受折磨呢?折磨也就算了,還在那傷疤上添鹽?!?p>“別急,好戲在后頭嘛!我嚴萍并不是喜歡故意刁難人的人?!?p>“小姐我們不說話好了,我情愿和就陪你坐著不說話。”林宇生聽那口氣怎么就覺得一切都成了自己的錯呢?就算錯了也就認了,可明明是自己被‘宰’了,她的語氣倒像是委屈了她。真不簡單呀,不是猛龍不過江,認命了吧。
“哦?呵呵,這可是你說的哦,別反悔?!眹榔脊止值目粗钟钌?。
林宇生感覺要爆炸了,世界會有這樣的人?如果她是自己女朋友那心理上還是會‘委曲求全’的,可是她只是一個普通的朋友而已。朋友貴在真誠這是對的,可是自己怎么就感覺付出了一片又一片的誠意而換來的是一片又一片的難堪呢?他內(nèi)心的矛盾已經(jīng)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了,他不知道下一步將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他開始了懷疑:莫非自己戀愛的方式錯了?他是很少去懷疑事情的真相的,因此而不少的被人欺騙。對于這些欺騙,他一笑而過,盡管和很多時候他明明知道人家就是在欺騙他。所以,到頭還真不知道誰欺騙了誰。
他總是相信感覺,這一回的感覺又對了。嚴萍的做法出乎自己意料之外。倆人默默相對了約二十分鐘,那雅致的“一品香”的木門被人再次的打開,而打開的人竟然是艾建清!只見她笑著相林宇生這邊盈盈的走來,林宇生見了突然的就感覺要暈倒了:“她怎么過來了呢?不是添亂嗎?自己都還沒有準備好。”
“你們好呀!閑情雅致哦?!卑ㄇ逶诹钟钌蛧榔贾g的空位置上坐了下來。
“你終于來啦!還不是借了你的光嘛?!眹榔家姷桨ㄇ宓絹?,那笑甜得可以擠出蜂蜜來,不過從她神色里看,對艾建清的到來是一點也不驚訝的。
林宇生不好意思的看著艾建清笑了笑當是打招呼了,此刻他可以說什么呢?
“借什么光?你倆什么時候開始的呀?也不分糖?!卑ㄇ骞室獾目粗钟钌f。
“那里,我是碰巧在街上見到嚴萍的,然后就、、、、、、”林宇生聽到自己喜歡的、夢里的伊人就在眼前,可是卻種下這么的誤會,那種心情就若是啞巴吃了黃連——有苦說不出。
“哦?是碰巧呀?嚴萍你可要老實哦?!卑ㄇ逍χ磭榔颊f。
“什么碰巧呀!你這人也太不老實了吧?明明自己說今天下午都給我了的?!眹榔疾慌瓗Φ目粗钟钌f。
“你!”林宇生只感覺一陣的氣結(jié),自己確實是答應下午陪她的,可是事實又不完全的如嚴萍說的那樣的,自己不過是為了能多點了解艾建清的,難道這樣有錯嗎?
“真的嗎?林宇生,你自己說吧?!卑ㄇ搴閹г沟膯枴?p>“不是,是。不過本意不是這樣的?!绷钟钌帕松?,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了。
“本意不是這樣?那是怎樣呢?就是比這樣還那樣嗎?”艾建清有點神傷的說。
“林宇生你趕緊和她說清楚我們倆嘛!”嚴萍在旁邊催著說。
“什么說清楚、什么我們倆呀?我們不清楚嗎?你是你,我是我,別什么倆倆的?!绷钟钌褐鴼猓毬暤恼f,那語言充滿了分量。
“呵呵,我知道了,你是在我面前不好意思?你和嚴萍倆都很清楚彼此的關(guān)系了,是嗎?”艾建清淡淡的說。
“是的,我們確實很清楚彼此之間的關(guān)系。”林宇生深情、期待的看著艾建清說。
“哦,那我知道了,你以后別拿信糊弄我了。”艾建清的表情冷淡的說。
“聽到了沒有?呆子?!眹榔冀又ㄇ宓脑捳f。
“你這什么意思呀?”林宇生只感覺頭無比沉重的,一眼的模糊。
“我最討厭不老實的人,你盡說些糊弄人的話?!卑ㄇ寮{悶的說。
“我、我沒有糊弄你呀!我在信上說的感覺都是我真實的感覺,只是希望和你一起分享,難道這樣有錯嗎?”林宇生急得慌了神了說。這回真的暗溝里翻船了,那意味著自己長時間來的努力白費了。
“你沒有錯,什么感覺呢?我想和你分享耶?!眹榔疾迳狭嗽?,看著林宇生笑著說。
“你!小姐,現(xiàn)在和你很熟嗎?誰要和你分享了?”林宇生沒有好氣的說。
“不說就不說嘛,用的那樣直接嗎?”嚴萍裝著委屈的樣子說。
“我就是這樣直接了,你看不慣可以走?!绷钟钌娴纳鷼馄饋恚麑@么的戀情只感覺悲哀,難怪世界有那么多的人喜歡單身。
“喂,你怎么這樣沒有禮貌呢?還趕人走,我有不對的嗎?你自己答應人家的怎么就不算話了?!眹榔急破戎钟钌脑?,真可謂得理不饒人。
“我不是那樣的意思?!绷钟钌杏X自己那些話確實的不大對勁,這回可真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呢?”在一旁的艾建清發(fā)話了。
“我的意思是就是很有意思?!绷钟钌鷮χ@樣的輪回戰(zhàn)感覺無比的吃力,何況對著的一個是自己喜歡的女孩,另一個是自己喜歡的女孩的好朋友。
“哦,原來就是有‘意思’,那就和我剛才說的一樣啦!”艾建清幽幽的說。
“我也不知道怎么說了,反正我喜歡的人是你?!绷钟钌鸁o力在去作辯駁,語氣帶著疲倦深情的看著艾建清說。
“哦,喜歡誰了呢?”嚴萍看著林宇生笑著說。
“小姐,請你別鬧了好嗎?”林宇生幾乎是哀求的道。
“好吧,今天就饒了你,不過下次要請我肯德基哦?!眹榔急砬閹еp松的說。
林宇生知道了今天又給擺道了,心里的滋味難以形容。這就是戀愛的味道嗎?怪怪的,有些酸。
“還要請呀?”林宇生明白了掙扎是沒有用的,人家要‘宰’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關(guān)鍵是自己的預期目的可以達到就OK了。
“是呀!要泡女孩子那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呢?”嚴萍這回是看著艾建清說的。艾建清看到嚴萍的目光,不由的臉紅了起來。
“我服了你了,那現(xiàn)在怎么辦呢?我幼小的心靈給你們傷害了?!绷钟钌兓亓嗽瓉淼哪?,說起話也像話了。
“呵呵,傷害了嗎?那吃藥嘛!”艾建清笑著說。
“藥就可以醫(yī)治好了嗎?我傷到了心。”林宇生表情變得認真的。
“哈哈,艾清!來了,你看他傻模樣。呵呵,加一點我試制的加碘食鹽就沒事了?!眹榔祭ㄇ宓氖种钢钟钌肮贝笮Φ恼f。
“呵呵,好了,別鬧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卑ㄇ蹇粗钟钌歉睒幼忧椴蛔越挠檬置蜃於?。
“是呀!你們看再吃點什么?”林宇生看見艾建清居然也為自己笑了,心里樂快花。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嚴萍看了看艾建清,見她也看著自己點點就會意的說。
“哎,我們要回家了?!卑ㄇ逡娏钟钌粗醚凵褡约涸谠儐?,就回視一眼說。
“好吧,能把你的電話號碼給我嗎?”
“我不是給你了嗎?”嚴萍搶著回答林宇生,也是對自己的回答。
“那是真的號碼嗎?”林宇生仍然帶著懷疑,看著嚴萍問。
“真的,我沒有騙你,快點去埋單吧?!眹榔即叽僦钟钌f。
“那好吧。”林宇生遲疑了一下就去埋單了。
當他們一行走出了“一品香”,陽光已經(jīng)開始消淡而西斜了。傍晚的時分了,街上的人明顯的多了起來。
“一天就這么簡單的過去了?!甭淙盏年柟庹赵诹肆钟钌纳砩?,他有點感慨和幽怨的道。
“怎么啦?很委屈了嗎?”嚴萍快嘴的接上了林宇生的話。
“不是的,只是感覺時光溜得悄無聲息的難以把握?!绷钟钌悬c感傷的說。
“是呀!生活里總有些事情是我們無法把握的。當我們清早起來的時候,不知道新的一天會得到什么,更不知道這一天里會失去什么?!卑ㄇ迩椴蛔越慕由显挕?p>“那今天你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呢?”林宇生沒有想到這么簡單的話竟然引起了艾建清的共鳴,便追問著。
“其實得到和失去是相對的,得到和失去只是證明我們?nèi)匀换钪?、仍然還在幻想、仍然在努力,僅此而已?!卑ㄇ灞荛_林宇生正面的話含糊帶哲理的答。
“呵呵,管那么多,活著就是好。我現(xiàn)在知道我們?nèi)绻俨换丶揖偷媒o責罵了?!眹榔及汛蠹覐哪屈S昏里憂郁、深沉的話題帶了出來。
“哦,是的,我們真的要回家了,媽媽要叨嘮的?!卑ㄇ蹇粗钟钌腥欢虻挠浧鹗且丶伊?。
“好吧,要我送你們嗎?”林宇生看街上的人越來越多了,三人站在那街上引的一陣奇異的目光,也就不堅持了。時間抵達黃昏的時段,也是給自己一個空間的時間段。
“這倒不用了!”嚴萍搶答。
“我們各自分頭回家吧,那樣比較方便些?!卑ㄇ逡娏钟钌粗约涸谡髑笞约旱目捶?,就答應著說。
“好吧!我們數(shù)一、二、三,然后各自忙去。”林宇生深情的再望一眼艾建清。
三個年輕人的聲音在大街上響起,然后各自帶著自己一天的想法而散開。
大街上早已經(jīng)喧囂起來,各色的燈光射出美麗的夜。在如此美麗的夜,林宇生一人走著,感覺孤單、感覺從沒有過的幸福、感覺莫名其妙的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