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志雙目微咪,身形速度不減,雖然使不出一點的力量,但是許志知道若是這股推力消失之后自己必定會充滿力量。
那只血紅的怪物正在瘋狂殺戮,數(shù)十名將士高手在那么一揮之間就被這血紅的怪物跺的尸體滿地,血流成河,這使那些先鋒軍士更加的憤怒,特別是那些和死去的士兵關系要好的人士。
每個士兵皆是雙眼通紅,他們的心里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加入這個鐵血軍營,是為了保家衛(wèi)國?是為了軍餉?為了修為?為了吃飯?為了榮譽?為了……
許多都有,也許有的人只占其一或者其二,有的人或許不知道,但更多的人心中迷茫,但是這種殺戮在此刻使他們腦中一片的空白,唯有徹底的摧毀對方,才可以。
“彭…”
一聲巨響在一小片空地上響起,也許只是一個響聲并沒有人去注意,但是那個響聲之下有一個人倒是引起了敵軍的注意,只見響聲的周邊有些塵土飛揚,許志的身影在那股推力消失之后便狠狠的落到了這小片的空地上,將許志摔了個慘烈。
“么的…”
許志咧嘴一聲怒喝,如果自己沒有筑基之力恐怕在這種速度面前都要直接粉身碎骨吧。
許志剛一起身,突然感覺一股莫名的力量正向自己走來。
抬頭一看,許志震驚,只見一頭龐大的飛禽獸正緩慢的向自己身邊走來,這飛禽獸有三米高,雙爪落地,看似無比堅硬的翅膀更是極為的堅硬,一個煽動,旁邊的一個大石頭被卷飛,這飛禽獸的戰(zhàn)力非同小可,可比筑基之力。
遠處的高臺之上,幾道目光望著場地之中的變化,左銘淡然一笑,心中有了定數(shù),按照飛禽獸的陣容和實力,左銘成竹在胸,整個鐵血軍營的戰(zhàn)力,再加上自己身后的多名結(jié)丹高手,以及自己的元嬰之力,勝負已分。
在看到許志的身影之后,左銘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笑容,好似在看戲一般看著不斷發(fā)生變化的精彩世間。
身后的路天也在定睛的看著許志,自己的內(nèi)心此刻瘋狂的跳動,自己也不確定為什么,也許是那仙級的魔種所下的詛咒之力吧。
一拍儲物袋,一把白光沖天,許志持劍而上,面前的小小飛禽不足為慮,只是一個飛身斬下,那巨大的飛禽便直接被許志劈成兩瓣,隨著慘叫死在戰(zhàn)場之上。
“此子不俗?!?p> “誰?”
“在那,你看?!?p> 高臺之上也有許多的將軍發(fā)現(xiàn)了許志的身影,但他們皆是不知道其中的關系,隨便開口道,并認為軍營之中有這個筑基的將士的確不易,身為筑基修為,竟然一劍斬殺了對面有筑基戰(zhàn)力的飛禽獸,的確惹得不少高人紛紛驚奇。
路天沒有說話,依然看著戰(zhàn)場之中。
左銘眼神微動,他早就看出許志的戰(zhàn)力不俗,但是此刻注意的不是許志的殺傷力,而是許志手中的那把白劍。
“那,那是宰靈劍?”左銘驚嘆……
許志的身影很快融入在戰(zhàn)場之中,深入敵營,在斬殺了多名單身活動的飛禽獸后,終于引起了多名戰(zhàn)斗的飛禽獸,一個似乎是小將領的飛禽獸看到了許志,立刻揮動了幾下翅膀,忽然好幾個飛禽獸皆是放下手頭上的事情來到了許志身旁。
許志向后退了幾步,沒想到竟會有八只飛禽獸包圍了自己,幾名士兵被這八名飛禽獸殺死之后,形成了一個圓圈的形式,緊緊包圍住許志的身前八方,站在許志面前的是一個小領隊。
好似他的戰(zhàn)力可達到筑基圓滿的樣子,許志不敢輕敵,被圈在里面的還有幾名已經(jīng)受傷的士兵,就這樣兩方相互對持著。
站在許志身旁的一名士兵左臂受了傷,他的右臂上系著一條白色的長條,許志在軍營也有多日,早就聽說先鋒營有一種右臂上系著白條的將士,非同一般。
他們都是用機關和巧力斬殺敵軍之人,正是擅長設計機關和遁甲,在軍營之中被稱作白條軍。
許志借著這個檔口,開口道:“你們白條軍不是在后面嗎?怎么跑到了前面來了?”
那個白條將士面色露出氣憤之色,執(zhí)著的樣子展現(xiàn)出來,氣急敗壞道:“么的,老子設計了完美的機關,卻被幾個豬一樣的隊友破壞了,真是可惡,呃唉……”
隨著周邊不斷的變化,那人雙眼一凝,看向許志,道:“老兄,我戰(zhàn)力不如你,你有很大的幾率脫身,這是我所設計的巧妙機關,我祝你逃脫,你將機關留在軍營,已報軍營的恩情?!?p> “還有,我叫白天機,記住我?!蹦侨诉f給許志一個布卷,許志還未反應,接過那個布卷之后,上面無意露出一抹刻畫的機關樣式邊角,只是一眼,許志雖然沒有什么感覺,若是懂行的人士看到,這布卷可是天物。
上面由萬年水墨筆畫出,千年紅色墨筆提煉,更有甚的是,這個邊角勾邊之處是乃天界天機筆所畫,襯得上如此仙筆的勾邊,無異是無上的寶物。
但是許志卻是不知,收下這布卷的同時,那些飛禽獸便是一齊的攻向幾人,那個白天機的將士在對方?jīng)_向他們的同時向著一個薄弱的飛禽獸攻擊而去。
口中并且大叫:“兄弟,向這里沖,你先脫身。”白天機心智不俗,自知自己的戰(zhàn)斗力不高,即便是逃出這八個飛禽獸的攻擊之后,也很難再在這個地方深處逃脫。
白天機早知道如此,是萬萬不會因為之前的機關陣法在敵軍深處開展的更好,殺的更多的原因而深入敵軍,是之無法脫身,況且深入敵軍之后自己的機關陣法也失敗,這讓白天機即使死也難以瞑目,他的執(zhí)著,旁人不可及。
白天機剛才看到了許志身形的一幕幕,感覺這里只有許志是最有幾率可以逃出此地,活下來,于是將自己最珍愛的天機圖交給了對方,也算是對軍營的恩人有所交代。
許志暗道不好,那方向雖然是最薄弱之地,但是很明顯可以看出,那只飛禽一直沒有戰(zhàn)斗,相比其他不但沒有薄弱且更加凌厲,別的飛禽都參加了不少的殺戮,這個看似最小最弱,但其戰(zhàn)斗爆發(fā)之力也是很強的。
“止步?!?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