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嘻嘻...”
兩個小丫頭沒心沒肺的站在夏輕雪身后伴著鬼臉嬌笑不止,連一點兒曖昧還擊的機會都不給傅心寒,著實的古靈精怪。
“你們兩個…”話未說完,心下就是一沉。
因為在無意間,傅心寒發(fā)現(xiàn)了兩丫頭腰上各掛著一個精致的小布帶。
這是低階儲物袋,是與傅心寒右臂上看似普普通通的透明手環(huán)類似的儲物法器。
“這就要走了嗎?”牽強輕笑的明知故問。
“恩!”兩丫頭依舊一副沒心沒肺的表情,還很肯定的點著頭。
傅心寒則只是嘆了口氣。
他很想開口向兩個小丫頭道明一些東西,希望她們在了解一些真相后回心轉(zhuǎn)意;
同時,也很想與夏輕雪理論,爭取讓一場可能會發(fā)生的悲劇提早流產(chǎn)。
但當他發(fā)現(xiàn)她們眼中均都是那莫名的小星星時,心中一苦,再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又倍感無力。
別說是這種場合不能亂說話,就算是私下里,那也不能胡亂編排大秦皇室。
否則,后果很嚴重!
向后一靠,轉(zhuǎn)過身,雙手隨之趴在護欄上,靜靜看著漫天飛舞的粉紅...
久久的,傅心寒,沉默了。
就在諸女相互攀談之際,甲板陣法光芒再次閃動,接連的,又是幾隊人出現(xiàn)在了這里。
極其相似的,每個隊伍都是青春少女加上粉雕玉琢的小蘿莉組合。
“洪執(zhí)事?!?p> 相似的情節(jié)也接連地上演著,直到第九波的到來。
“動作怎么都這么快?”夏輕雪倒是一臉詫異,不過也沒太在意,倒是熟絡的拉起彼此感情:
“看你們猴急的,接引使可都還沒到呢,要不上我的幽居小間喝杯茶去?”
諸女搖頭婉拒。
“這次的接引使可不同以往,聽說是禹長老家的直系后輩,我們哪敢怠慢呀?這里的姐妹中,或許也就夏姐姐跟著雨姐姐你兩可以...”其中說不出的酸味兒。
傅心寒一聽這話,就知這些人彼此是相互認識的,而且在他眼中,她們彼此的關系應該還是挺要好的那種。
這不,眨眼間,這群少女也就打成了一片,并開始了女人間的談天說地。
“怎么樣小子,干脆就跟著我混吧!”鎖鏈鐵漢這個時候靠了上來,再次拍著傅心寒的肩頭、滿是誘惑道:
“跟著我,保證你以后煉體有成。不但能夠在這方世界闖出偌大名聲,還能夠逍遙自在、隨心所欲...”
見傅心寒對于正面的攻勢依舊不動聲色,于是他也換了方向,迂回包抄:
“你再仔細想想,夏輕雪那丫頭這一走,這艘畫舫也就會易主;而你要繼續(xù)待著這里,到時可就有你的罪受!”
“而且,你總不會還想著一輩子就待在粉煙閣的畫舫上當個下賤小廝吧?”
在聽到夏輕雪要離開畫舫時,傅心寒猛然一怔:
“粉煙畫舫不就是老板娘的嗎?什么易主?”
恍惚間,后腦勺又被輕敲了一記,隨帶還被言語打擊:
“我說你小子,明明剛剛還老聰明的鬼靈精怪,怎么轉(zhuǎn)眼就變成一個反應遲鈍的大蠢蛋了呢?”
“粉煙畫舫可不是僅僅指腳下的這一艘,你眼前看到的所有,其實都是粉煙畫舫,只是有著型號、編號的區(qū)別罷了。”
“而且,它門并不屬于這里的任何人,包括粉煙閣的閣主!”
“…”
愣愣說不出話來,還真是,歷史文獻中的大秦之霸道,舉世無雙!
始皇帝又怎么可能放任一艘這種法器畫舫流落人間、不為他所控,從而為日后埋下禍患?
所謂閣主、舫主,不就是他的大管家、小管家嗎?
自己什么時候這么遲鈍了?
“還有啊,夏輕雪和雨淑這兩丫頭可都是這次花季沐雨節(jié)‘秀女組’前百強的最佳競選者,實力派哦!”
“不但有家族背景,自身也是出類拔萃!”
“你認為她們能落選?”
“到時又還能再回來當這艘粉煙畫舫的舫主嗎?”
侍女組、嬪御組、才人組、秀女組,不但包含了四種不同的賽場選秀,同時也包含了皇室對于天下的一種間接的掌控力度。
十年一輪轉(zhuǎn)。
侍女組,針對的是皇室最年輕的這一輩皇子皇孫;
這是始皇帝為了自己血脈后代的最佳繁衍而欽定的。
嬪御組,針對的則是被封侯封王的老臣親信或是其子孫后代;
這是籠絡人心、綁定利益群體的小手段,已成慣例,千年傳統(tǒng)。
才人組,是對于宮廷女官的補缺與更換;
老葉總是會掉落,新葉總是會崢嶸,凋零的枯葉必然會被朝氣勃發(fā)的新葉所取代。
秀女組,那就是高貴的后妃競選;
這畢竟是始皇在為自己選老婆,自然最為嚴格,層層塞選;也最為威嚴,帝王之威不可犯。
“就她?有沒搞錯?沒看出來她有什么特別的???”在傅心寒眼中,夏輕雪的確是個大美人,但與近旁正閑聊的雨淑一比,總感覺還是差了那么一點兒點兒。
當然了,準確的說,這一點兒也只是一個境界而已,多、也不多...
而且再加上她平時那極不靠譜的大大咧咧,形象分在皇室貴族面前自然又會大打折扣,可這居然還能作為有力競爭者去參賽參選,這就讓傅心寒有些匪夷所思了!
“嘿嘿...你沒見過這丫頭的真容,你不懂!”鎖鏈鐵漢饒有深意,不過傅心寒此刻正心不在焉,也就沒去深究,這個話題也很快就不了了之。
“跟著你混,有什么為難人的要求沒?”傅心寒問詢的很是小心翼翼,他生怕自己掉坑里。
“絕對沒有,我的要求一貫很低!”鎖鏈鐵漢也怕要求提的太早太高,直接就把人給嚇跑,所以這回答,自然也簡潔實在。
“呼,好,我可以跟著你,但我有個條件!”傅心寒最后還是答應了鎖鏈鐵漢,但卻也考慮了更深一層的東西。
鎖鏈鐵漢對此并不意外:“說吧。”
“當我想要離開時,你不能攔阻!”這聽上去很簡單,其內(nèi)卻包含諸多寓意。
“可以!”鎖鏈鐵漢很認真的點頭,但同時他也不吃虧道:
“但我也有一個小小的條件!”
“說...”倒是傅心寒極為的意外起來。
在他想來,鎖鏈鐵漢一定會提出諸多的額外條件。
畢竟傅心寒跟著他混,他要承擔的壓力和風險就會極大。
無論是作為迷霧之障內(nèi)部走出的人,還是作為表面上資質(zhì)絕頂?shù)难?,他都將承擔來自各方的挑?zhàn)與威壓!
此外,似乎還非常的得不償失。
畢竟掏心掏肺培養(yǎng)一個小弟,可對方最后卻隨意的說了聲不干,然后直接干凈走人,這怎么看怎么虧啊!
但鎖鏈鐵漢,這會兒卻僅提出一個要求!
“我要你做我的義子,在我需要你的時候,我要你留下,你必須留下,我要你出現(xiàn),你也必須出現(xiàn)!”
“噗!”
“老家伙你過分了吧!”實在沒忍住,傅心寒直接指著鎖鏈鐵漢爆粗口:
“你丫的一開始就沒安好心是吧?”
“說好的小弟呢?說好的沒啥為難人的要求呢?”
“還有,那我要走你卻留這又怎么算?而且說好的只是一個小小條件啊???這小的都他么比太陽還大了!”
鎖鏈鐵漢嘿嘿一笑:“彼此彼此,你小子打的什么鬼主意我又豈能不知?”
“這天下又哪有免費的午餐?”
“學了我一身的本事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你把這個世界也想的太美好了吧?”
傅心寒尷尬無言,不過依舊是氣鼓鼓道:
“老家伙,要我做你干兒子你想都別想!”
“至于后面的,我倒是可以答應你一條:以后能用到我的地方,飛劍傳書、億萬里傳音都行,即便我當時正身處天涯海角,我發(fā)誓都會在第一時間趕回你身邊!”
“嘿嘿,還不夠,得再加一個小要求!”鎖鏈鐵漢咧嘴壞笑。
“丫的,別得寸進尺哈...”咬牙切齒,卻在心底祈禱:別他么再是模棱兩可的了,小爺從前語文學得不好!
然而讓傅心寒更是牙疼的是,老家伙居然在那兒扣著后腦勺一臉的不好意思:
“嘿嘿...還沒想好!你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