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跟我一起盜墓,只能回答一個字!”呼延萍歌霸道地用手掐住白瞬的脖子。
“嫑!”
一個字擲地有聲,還真是苦了白瞬,能短時間內(nèi)想到這么一個字,完完全全的表達了他不想盜墓的心情。
當(dāng)然,他的一個字神回復(fù),只換來呼延萍歌的一頓當(dāng)頭暴打,腦袋上又立即多出了幾個新鮮出爐的大包。
楊杰和無良道人面面相覷,白瞬卻毫不在意,揉著頭上被呼延萍歌砸出來的大包,樂呵呵地笑著,一點也不在意。
“內(nèi)人,哈哈,就是這樣,哈哈!”白瞬還在作死,被打成這樣,依然伸手去摟呼延萍歌的肩膀,做出一副很吊兒郎當(dāng)?shù)哪印?p> 呼延萍歌向一邊讓了讓,推開白瞬,皺著眉頭,道:“誰是你內(nèi)人?誰是你內(nèi)人?!哥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話不能亂說!”
白瞬委屈地看著呼延萍歌,我都被你打成這樣了,你能不能就不要再心理打擊了,心靈的傷害很嚴重的,你這一句話,很可能會讓你失去寶寶我的....
呼延萍歌完全不理他的表情,拖著白瞬,對無良道人道:“他同意,他會和我一起去盜墓的,不用在意,他就是鬧著玩呢,沒啥事?!?p> 無良道人直接暈菜。
早知道想要拉到白瞬這號人物,直接找呼延萍歌大姐就行,何必要那么艱難呢。
早知道萍大姐是第一紅顏,他肯定把這位大姐給當(dāng)祖宗捧著,也絕對要拉上荒域第一強者做外援啊!
“好,那就這么定了,我去聯(lián)系其他幾個人,既然有白瞬前輩加入,我們?nèi)耸志妥銐蛄耍梢蕴崆跋履?,提前出發(fā)!”
這幾天,無良道人算是焦頭爛額了,原本約定一同前往的幾個人,突然毀約,不愿意繼續(xù)和無良道人合作下去。
原因無他,就是古家那邊,忽然找到了和無量道人合作的幾個盜墓賊,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將那幾個人給收買走,不讓他們再和無量道人合作。
這擺明了就是要斷無量道人的路,斷了他的老本行,讓這位盜墓頭頭,在修真界混不下去。
為此,陸無量傷透了腦筋,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動用他能動用的一切手段,尋找這次下墓的外援。
可惜每次都失敗了,每次都有古家人參與其中,故意與他作梗,使那些人因為種種原因,而無法與他合作。
他對古家人這種暗中陰人的做法,簡直恨之入骨,恨不得殺上古家去,將那些明里暗里的人,全部斬盡殺絕。
但人家是荒域第一家族,非要和他一個盜墓的作對,他能有什么招數(shù)。
他只是一個結(jié)丹期普通修真者而已,古家高手無數(shù),隨便一個出手,就能將他徹底滅殺在這個世界上,他又能有什么辦法?
古家之所以沒有動他,那是因為他們想知道金靈珠的下落,古恒想活捉他,才始終沒有真正向他出手,留著他一條性命。
他一次又一次地從古家高手手中逃脫,每一次都是九死一生,回到無量宮之后,又必須去想下一步該怎么行動。
這個墓危險重重,他若一個人前去,必然會有死無生。
這段時間,一直沒有顧及到萍大姐,卻沒想到,這位大姐居然就是荒域第一紅顏,還把荒域第一強者白瞬給他拉來了。
有了白瞬這荒域第一強者作為助力,他就不需要再找任何盜墓者前往,他甚至都能想象得出,有第一強者坐鎮(zhèn),所有寶物都手到擒來的快感了。
真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不,其實還是費了點功夫,他必須要學(xué)會像楊杰那樣,對萍大姐家暴白瞬的行為,裝作視而不見。
接下來的幾天,幾人全都在無量宮里暫時安了家。
雖然白瞬極其不情愿待在這里,但有呼延萍歌在,他敢不留下也難。
幾天的時間,呼延萍歌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給白瞬洗腦,讓白瞬支持盜墓,并且在盜墓途中全力出手。
很顯然,效果很明顯。
等到出發(fā)的那天,白瞬已經(jīng)沒有任何掙扎地站在一群盜墓者的隊伍里了。
依然一身白衣勝雪,飄逸灑脫,不染纖塵。
楊杰這幾天可沒閑著,沒命的練功,努力提升修為,盡量在行動前,能多提升一點,就多提升一點。
一如往常,晚上修煉《玄珠絕靈神功》,白天找白瞬打架。
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現(xiàn)在打架打得格外拼命,每次不打到自己半死不活,絕不收手。
全都是純粹力量的對撞,不再有任何花哨取巧的地方。
倒不是他多么的想找死,而是他想要練木靈珠那兩招,就不得不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
每每被白瞬虐得只剩下一口氣的時候,施展出“枯木逢春又是生”,才能看出這一式真正的作用,以及尋找最佳的契機來使用它。
還有“滄桑萬載猶矗立”,每次他只有到了被白瞬打得支撐不住的時候,才能看出這一招究竟能達到什么樣的效果。
散發(fā)著青色光芒的防護罩一撐開,白瞬的攻擊瞬間被擋在光罩外面,只要光罩不毀,楊杰就安然無恙,轉(zhuǎn)危為安。
白瞬和楊杰打架,打得十分憋屈,金靈珠的兩招,他勉強還能應(yīng)付,但是木靈珠這兩招,他卻覺得難辦得很。
那個光罩,他還能用強大的靈力強行震碎,但是“枯木逢春又是生”,能將一個只剩下一口氣的人,瞬間恢復(fù)全盛狀態(tài),非一般的逆天。
有了那一式,楊杰就等于有了不死之身一樣,不論傷得再慘,都能立刻活蹦亂跳起來,繼續(xù)和他叫板。
他能怎么辦,他現(xiàn)在充其量只是楊杰的陪練,每天被楊杰揪著打架,最終只有他一個人打得精疲力竭,楊杰那是一點事都沒有,看著都心塞。
而且每次收手,楊杰還極其不滿地繼續(xù)向他約戰(zhàn),說出一句能把他氣死的話:“呵,這就是荒域第一強者的水平嘛,太弱太弱,回去好好練練,明天再來挑戰(zhàn)我!”
白瞬很憋屈的苦著臉回去,卻又得遭到呼延萍歌的一通洗腦,和一通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