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澤,我們再賭一局,明天天海樓一餐,我賭陳土輸,敢不敢來?!睔W陽鏡想要贏回上一局,起碼自己也要吃回一頓。
“切,現(xiàn)在明顯陳土輸定了,你還和我賭,你以為我傻的啊?!饼垵呻m然看好陳土,但是這種局面已經(jīng)沒有挽回的可能了,他可不會白白送上一個月的工資。
“我賭陳土勝。”唐媛突然說出這句話。
歐陽鏡驚訝的說道:“真的?不過我勝你有些不好意思,嘿嘿?!?p> “愿賭服輸,而且要堵上一年份的,每個月一頓天海樓,敢不敢?!碧奇绿翎叺目聪驓W陽鏡。
“一年份!那就是一年的工資,額···誰說我不敢,不就是一年的工資嗎,賭了,龍澤,你敢不敢來?!睔W陽鏡有些發(fā)怵,所以決定拉上龍澤一起。
龍澤已經(jīng)看出陳土沒有贏的可能,他可不像歐陽鏡追著唐媛,白吃他自然不介意,拍胸脯說道:“好,我也賭了,我賭陳土輸。”
“好,你們可別后悔?!碧奇侣冻鑫⑿Φ纳裆?。其他兩人都瞪大眼睛看著這場戰(zhàn)斗,這可是關(guān)系到他們一年的工資。
“陳土,你竟敢傷我的眼睛,我要把你砸成肉醬。”朱孝天暴怒走過來舉起雙拳砸下來。
這時周圍看的學(xué)生搖頭,所有人都確定陳土死定了,而且會被朱孝天砸成肉醬,沒辦法石體的能力太強了,要不是朱孝天目前是初階二段,只能雙臂石化,他的戰(zhàn)斗力更可怕,等他能將全身石體化后,就是一個人形坦克。
只見朱孝天拳頭砸下,爆出一片飛塵,地面都被他的拳頭震裂。
“結(jié)束了?!彼腥四X中都是這三個字。
歐陽鏡攤手說道:“不好意思了,唐媛,我們贏了,不過沒關(guān)系,我不要你請,就當玩笑吧,哈哈。”
一年的工資數(shù)目很高了,自己這樣做一定能得到唐媛的好感。
“切,我就知道你這個賤人會這樣,不過我這份要給的。”龍澤說道。
唐媛微笑道:“是啊,確實要請,不過是你們。”
只見灰塵散開,朱孝天瞪著另一只眼睛,身體化為數(shù)據(jù)消散,而陳土身體倒下躺在地上,之后慢慢的站起來。
“怎么回事?為什么是朱孝天輸了?”所有人都滿頭的疑問。
“我們要看回放,一定系統(tǒng)出問題。”所有學(xué)生都叫起來,但是龍澤和歐陽鏡都傻眼了,他們眼力當然不是學(xué)生能比的,剛才那一瞬間他們已經(jīng)看清,陳土抓住一瞬間的時候,雙腳向上踢,雙手支撐地面,剛好擊中插在朱孝天眼睛的刀柄,借助朱孝天自己下沖的力道和自己腳的力氣,將整把匕首頭踢進了他的眼眶之中,刀尖都從他后腦刺出,這樣的傷自然不用說,就算再強的人也都要死。
朱孝天把陳土過肩摔砸在地上,雖然讓他重傷,但是他用魔能保護后背,沒有讓脊椎骨斷掉,做出一次反擊還是沒問題的。
龍澤愣了好長一段時間后突然哈哈大笑道:“有意思,這小子有意思,哈哈?!?p> “你傻了,輸一年的工資,心痛的瘋了?!睔W陽鏡無奈的說道。
龍澤一臉頹廢的低頭,淚水如同瀑布一樣流下說道:“今后的一年我只能吃干糧了?!?p> 唐媛哼笑一聲,退出觀看后,拿下頭盔看下坐在前面的陳土,露出微笑著離開。她知道歐陽鏡家境富裕的很,一年工資根本不算什么,龍澤是軍部的人,本身也是一個高手,怎么可能在意學(xué)校一年的工資,所以她完全可以欣然接受贏的賭注。
陳土看下自己排名到了631,就退出系統(tǒng),拿下頭盔起身準備離開。這時朱孝天憤怒的吼道:“陳土我們再打一局,剛才是我大意了。”
“等你完成我們的賭約再說吧,現(xiàn)在我沒時間陪你玩?!标愅梁咝σ宦暎D(zhuǎn)身離開模擬訓(xùn)練場。
朱孝天此刻臉色如同豬肝一樣,握拳身體都抖起來。陳建小聲說道:“我··我們真的要掛牌游行嗎,這樣我們以后怎么在學(xué)?;煜氯ァ!?p> 郭德明吞下口水說道:“沒想到這個陳土那么厲害,反正他走了,我們不用管什么賭注了?!?p> 這時旁邊一個藍色長發(fā)的男學(xué)生叫道:“喂,剛才我在食堂可是聽到你們?nèi)齻€賭約的,怎么還不開始啊。你們?nèi)齻€在食堂可是把所有人都罵上了,在食堂吃就是窮鬼是吧?!?p> “就是,別以為家里有點錢就裝大爺,連沒有異能的人都打不過,還好意思在這里叫囂,還不快點掛牌游行?!?p> “有錢人都是這樣的,對自己有利的事爭著去做,丟臉的事就會不顧誠信道義,全然不顧?!?p> 聽到周圍人的話,三人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但是他們不可能得罪這里所有人,這里大部分都是學(xué)長,比他們強的人多得是,三人只能咬牙掛上牌子向外面走去。
身后大群的學(xué)生都很喜歡看戲,都跟在后面一路相隨。走到校園街道的時候,經(jīng)過的學(xué)生全都偷笑指指點點,此刻三人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當經(jīng)過教學(xué)樓的時候,這個消息已經(jīng)傳遍整個校園,很多學(xué)生都特意出來看,都趴在窗口和走廊看。
各種嘲笑聲讓三人把陳土恨的都向吃他的頭扒他的皮,都暗自發(fā)誓一定要報仇。
在女生宿舍內(nèi),金泓彤從門外興奮的跑進來叫道:“韻寒,你怎么不出去看看,朱孝天那三個家伙掛著牌子在游行,上面寫著我是廢物,哈哈太搞笑了。”
“怎么回事?”薛韻寒放下書露出奇怪的神色,這兩人不會傻的自己去丟臉。
“聽說這三人和陳土在模擬訓(xùn)練場比試,打賭誰輸了誰掛牌子游街,沒想到陳土這家伙真的把三人都打敗了,這件事現(xiàn)在全校都知道了?!苯疸f起來好像自己親眼看到一樣。
“他竟然能打敗朱孝天!可能是運氣好吧,這和我們沒關(guān)系,很快就要期末考了,還是多花些時間學(xué)習(xí)吧,你筆試這關(guān)有把握嗎?”薛韻寒說著又拿起書看起來。
“唉,我討厭筆試,那些題目是在太難了,真不知道學(xué)校干嘛要考這種沒用的,直接測試魔能和實戰(zhàn)不就行了。”金泓彤抱怨這躺在自己的床上。
沐日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