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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妻不備:顧少的惹火甜妻

第七十二章:奮不顧身的愛情

攻妻不備:顧少的惹火甜妻 moo33 2202 2017-04-25 11:00:00

  早餐時,顧朝西突然道:“我要去美國出差一趟,下午的飛機(jī)?!?p>  我有些意外,“怎么這么突然?”

  “嗯,臨時決定的。”

  “要多久?”

  “十天左右?!?p>  “哦,那要我送你嗎?”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哄道:“你就在家乖乖的等我回來?!?p>  “好吧,那你在外多保重?!?p>  傍晚這座城市突然下起了暴雨,斷斷續(xù)續(xù)的下了一整夜,可能是雨聲太擾人,又或許是因?yàn)轭櫝鞑辉?,?dāng)晚我竟然失眠。

 ?。?p>  第二日是被我媽電話吵醒的,說沈青澤出國了,大概得三五年才會回來。

  我有些意外,這難不成是真被流放呢?還是沈青澤準(zhǔn)備臥薪嘗膽,等待著卷土重來?

  “怎么突然就出國呢?”

  “不知道,搞的神神秘秘的,不過也有你爺爺?shù)囊馑荚诶锩妗!?p>  “這樣啊?!?p>  這我就不懂了,莫非老爺子意識到自己人老不中用了,而二舅已成隱患,恐怕再過幾年是奈何不了他,故意把沈青澤流放讓他迅速成長回來與二舅抗衡嗎?

  “對了,二表姐突然去公司任職了?!?p>  我沉吟了一會,才道:“這就奇怪了。”

  “你也別奇怪了,無非就是為了那點(diǎn)利益相爭,你咱不稀罕那點(diǎn),不湊合上去?!?p>  我媽說的倒也灑脫,其實(shí)我很想回了句:“不是不稀罕,是壓根沒咱的份?!?p>  “對了,大表哥去哪個國家呢?”

  “美國?!?p>  又是美國,我急忙問道:“哪天去的?”

  我媽驚訝道:“昨天啊,和朝西一起,你不知道嗎?”

  “可能說了吧?!?p>  我媽嘆了一口氣,“傻姑娘,你的地位我猜也猜得到,多半是顧朝西把你吃的死死的。”

  “……”

  我媽又叮囑了我好些其他的事,才勉強(qiáng)的放過我。

 ?。?p>  大半夜的我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魚薇拉我去喝酒,愣了幾秒之后,扔給她一句:“你瘋啦!”

  魚薇只是聲音平平的說了聲:“沒瘋?!?p>  “那你要喝酒,還不是瘋呢?難道是我耳朵聽岔呢?”

  “你沒聽錯,就是想喝?!?p>  “真夠任性的回答,等著。”

  我為了她一句就是想喝大老遠(yuǎn)從家里出來跑出來,說的地方,不是酒吧而是我們少年時期那會經(jīng)常去的一個廣場。

  廣場上空空蕩蕩的,只有路燈映照下被拉長的影子,還有枯坐的魚薇。

  她旁邊隨意丟棄著幾個已經(jīng)喝完了的易拉罐,然后還放置了十幾罐還沒開的啤酒,手上還握著一罐,看起來就是一副深受打擊的蕭條模樣。

  她回頭沖我幽幽一笑,“你來啦?”

  我點(diǎn)點(diǎn)頭,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她。

  我在她旁邊坐下,伸手拿起一罐準(zhǔn)備陪她一起喝,她卻是一把搶了過去,大呼道:“你不能喝,你還得送我回家?!?p>  我錯愕的望向她,心下翻了一個白眼,很想罵她句:“你妹啊,哪有看人喝酒的道理?!?p>  喝著喝著,一罐一罐的見少,我聽著她笑著罵著,還是為了那個人,所謂年少時的戀愛,有幾個方得善終?

  魚薇突然站起來往垃圾桶跑去,吐了個昏天黑地,而后捂著胃,面色有些蒼白,沖我感慨一句:“酒,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p>  我遞給她一包紙巾,滿是嫌惡的在鼻尖扇扇,說:“你他媽的不能喝你還喝。”

  魚薇趕緊漱了漱口,抬起頭看沖我慘淡的一笑,樣子看起來實(shí)在有些狼狽不堪,“阿蘿啊,我老笑你們傻,其實(shí)我才是傻,是真傻,他都那樣了,為什么我還喜歡他?”

  我滿眼復(fù)雜的看著她,那時候我尚不知道何為情傷,也不知道愛一個人愛到心坎里又得不到是什么感覺,只是一心想著既然痛苦何不放手,勸她不如瀟灑一點(diǎn),放過那個人,也放過自己。

  “阿蘿,你知道嗎?其實(shí)酒除了能讓你的身體不聽你的使喚,腦袋還是會異常清醒,果然是應(yīng)了古人那句話借酒澆愁愁更愁?!?p>  “……”我無語,這廝沒喝醉的模樣嗎?

  我瞧著她發(fā)酒瘋的模樣,突然滿心難過,不知道今夜過后,還會不會有這種會為了愛情而奮不顧身的女人呢?

  其實(shí),喝醉酒之后魚薇是一個特別安靜的姑娘,你只要帶著她,她就會跟著你走了。

  我扶著魚薇到他們家門口的時候,剛準(zhǔn)備她包里的鑰匙時,對面的門突然開了,一個男人赫然站在我面前,他依舊有著學(xué)生時代帥氣的臉龐,卻再也沒有那時的干凈明亮為之一頓的感覺。

  多少次,我陪魚薇逃課只為看一場他的籃球賽,那個坐在靠窗的位置安靜看書的男孩,那個一轉(zhuǎn)身一微笑異常動人的少年。

  歲月果真是把殺豬刀,曾經(jīng)年少輕狂的少年,收起了不羈換上了老練,帶上了面具,心上生了老繭。

  他緊皺著眉看著我們,說了聲:“我扶著她?!?p>  “嗯?!蔽易岄_,卻也跟著他的步伐進(jìn)了屋。

  這些年我是最清楚他們這段感情的目擊者,他們分分合合很多次跟鬧著玩一般,我還記得他們第一次分手魚薇喝了酒直接就躺在宿舍樓的天臺上大哭,之后便不在喝酒。

  后來隔了段時間又和好,和好之后又分,這次哭了三天,哭完就跟沒事人一樣。

  后來又和好,然后訂婚,他們糾糾纏纏了七年,所有人都以為他們這次肯定會結(jié)婚了吧,最后還是分了。

  然后又和好,這次又吵架……

  若一個人愛你,哪怕千難萬阻,他斬斷荊棘也要同你在一起,若他不愛你,哪怕你付出所有,他依然要離你而去。

  愛,從來不因感動而善終!

  ******

  我坐在他們家沙發(fā)上,見蘇俞景安頓好魚薇出來,我抬頭看了他一眼,問道:“聊幾句?”

  “嗯?!彼瓚?yīng)了一聲。

  我直接開門見山,問道:“你們這次又為什么吵架?因?yàn)樯蚯嗪踢€是因?yàn)槭裁???p>  他不語。

  不說話就代表默認(rèn),多半是沈青禾在顧朝西那邊受了傷,然后跑他這里哭訴,他自然會好好的噓寒問暖一段時間,真是好好的“你愛我,我愛他”的戲碼。

  我冷笑,諷刺道:“蘇俞景你可真是情圣啊?!?p>  “沈青蘿你——”

  我打斷他,厲聲道:“我告訴你,我最討厭你這種三心兩意,看著鍋里的吃著碗里的人,這次如果你們再分了,我絕對會把魚薇送到一個你找不到的地方,不管你信不信,我有這樣的能力。”

  他臉色煞白,動了動嘴角,終是不發(fā)一言。

  我厭惡的看了他一眼,臨走叮囑一句:“照顧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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