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好水之后,三人就迅速撤離,尋找扎營地點去了。
最后在離河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找到了合適的平地,眾所周知,圓柱形的物體是永遠都不能擋風的,但是這棵樹妙就妙在它長在了一道兩米高的坎上。這道坎的下面恰好是背風區(qū),大樹的樹根順著坎的邊緣直直扎進土里,并沒有向旁邊延伸,所以坎下保持了平坦。
由于這個森林實在是很原始,所以地面上都是厚厚的落葉,踩在上面,感覺很松軟,睡著感覺應(yīng)該也不差。一路走來也沒有什么小蟲子從樹葉里鉆出來,而且就算有也不怕,因為還有鐵鉗草可以鋪在上面呢,這也是一個抓蟲小能手啊。綜上所述,這個地方簡直就是專門為扎營而生的。
找到扎營地點時,已經(jīng)快要傍晚了。謝予珘決定只在這里扎一個帳篷,謝宇紳聽到只扎一個帳篷的時候嚇得雙手抱胸,一副怕怕的模樣緊盯著謝予珘,哆哆嗦嗦的道:“珘、珘珘,雖、雖然我長得帥,但你也不能垂涎我的美色???”
聽得謝予珘青筋直跳,二話不說,當頭賞了一個爆栗,怒喝道:“瞎想什么呢?智商感人就不要在外面秀好嗎?誰說我們晚上要在這兒睡了?”
本來還在抱頭痛呼的謝宇紳聽她說不在這兒睡后,一時也顧不上頭上的“重傷”,急急忙忙的跳到謝予珘跟前問到:“不在這兒睡?不在這兒睡那我們?nèi)ツ膬核???p> 謝予珘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上面,笑瞇瞇的道:“上面?!?p> 上面?兩人仰頭看著這棵參天大樹,華葉如蓋,遮天蔽日。這棵直徑起碼有五米的樹,恐怕是附近最大最高的樹了,甚至有兩根矮一點的大枝丫因為承受不住枝丫及樹葉的重量直接斜斜垂落在了地面。
謝宇紳仰頭看了半晌,最后還是弱弱的問到:“就算這棵樹很大,但是睡在上面也不安全啊?!?p> 謝予珘翻了一個白眼,招呼二人先上樹再說,說完也不等二人,靈力灌注于腿腳,兩三下就跳上了樹。二人也不耽擱,緊隨其后,借助枝丫跳了上去。
他們?nèi)艘矝]有爬多高,只是在離地十米左右的地方找了一個樹葉緊密處坐著。三人坐在不同的枝丫上,高高低低的圍成一個小圈準備商議一下這次的考試。
待大家都找到位置坐好后,謝宇紳跟亞度尼斯就看見謝予珘從背包里取出了四個刻著各種奇怪紋路的小圓盤,還在上面的凹槽處放了幾顆能量濃郁的石頭,并把四個小圓盤分別放在了不同的枝丫上。圓盤放好后,二人瞬間覺得他們被什么東西包圍了,但是自己卻看不到。
做了這個還不算完,謝予珘隨后拿出小陶罐,也不知她動了什么手腳,鐵鉗草的藤蔓像是瘋了一般狂長著。先是用藤蔓在樹枝之間編織了三張吊床,緊接著又分出十幾根細細的沒有綠葉的藤蔓沿著樹干往下生長,等它長到地面的時候又開始分出枝蔓在樹葉底下向四面八方生長蔓延,連附近的樹木都沒有放過。
謝宇紳跟亞度尼斯都看得目瞪口呆,就這樣盯著樹下樹上的看了許久,但是從鐵鉗草鉆入落葉后他們就看不到它的生長了,現(xiàn)在完全不知道鐵鉗草到底長出多大的范圍了。
好半晌,二人終于回神,想問問謝予珘她有什么計劃,回頭才發(fā)現(xiàn)她現(xiàn)在緊閉著雙眼臉色蒼白,上面還布滿了豆大的汗珠。這虛弱的模樣唬了二人一跳,急急忙要去扶她,卻被小狐貍阻止了,它讓大家再等一會兒。
又過了幾分鐘,謝予珘終于睜開了眼睛。
謝予珘睜開眼就看到兩張緊張的大臉定定地看著她,眼里盛滿了擔憂。二人看到她終于睜開了眼,都緊張的詢問她哪里不舒服,完全忘了她之前都做了什么。謝予珘覺得她的一顆心被二人的關(guān)心撓得酸脹酸脹的,她覺得自己的付出還是有回報的,她在這個世界有能夠真心待她的朋友了。
她開心地笑了笑后才對二人說到:“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我們先來說說這次的考試計劃?!?p> 二人見她說起了正事,而且看起來還挺有精神,確實是沒事的樣子才端端正正的坐好,商議這次的考試。
鑒于亞度尼斯一直都比較善于觀察,謝予珘就示意他先說說自己的看法。亞度尼斯也不扭捏,直接說了自己的看法,他小心地分析道:“這次的考試,只有答題的分數(shù)會被對手贏走,打敗別人的分數(shù)會一直存在,因此只要打敗一個人就會一直保留考試資格,那答題的分數(shù)就算失去了也可以重新奪得。我猜,大家會先下手為強,先攻擊幾個弱一點的對手,保住自己的考試資格,然后再想答題的事情。一部分人甚至為了被打敗時不被奪走答題分數(shù),可能并不會急于答題,而是先藏好微型電腦,等累計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再躲藏起來靜靜答題,以此來保證分數(shù)也說不定?!?p> 謝宇紳不等說完就急吼吼的問到:“那照這樣說,最后一定會保有考試資格的人不是會很多?大家都在這兒搶奪,題目卻是固定的數(shù)量,留下這么多人不是添亂嗎?”
謝予珘點頭肯定道:“對,就是添亂!只要大家有考試資格,那爭奪就不會停止,留下的人越多,場面也就越混亂,想要拉開分數(shù)差距也越困難,分數(shù)隨時都在變動,不到最后一秒,誰都不確定自己的分數(shù)能夠進入軍校!”
謝宇紳震驚道:“不是吧,這只是一個入學測試,要不要這么變態(tài)???”
謝予珘跟亞度尼斯都齊齊點頭,鄭重地道:“就是這么變態(tài)!”
謝宇紳一聽就急了,趕緊站起來道:“那我們現(xiàn)在還在這兒干嘛呀?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先去找人,保證考試資格?。俊?p> 小狐貍一爪子撓在謝宇紳的頭上道:“急什么急?大家早都回過味兒躲起來了,你現(xiàn)在去哪兒找人?”
謝宇紳哭喪著一張臉,生無可戀道:“那怎么辦?”
謝予珘無奈扶額,已經(jīng)不想跟這個家伙搭話了。亞度尼斯嘆口氣,輕聲安慰他到:“珘珘剛才做的那些應(yīng)該就是在布局吧?你先聽我們說完啊?!?p> 謝宇紳這才想起來,謝予珘一到這個地方就做了這么多布置,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有計劃了。他開心的催促道:“嘿嘿,珘珘,你快說說你的計劃吧,不要讓我們干著急啊?!?p> 謝予珘無奈的搖搖頭才繼續(xù)說道:“大家要喝水,所以水源附近的埋伏肯定不少。我們到的時候附近千米以內(nèi)是沒有人的,現(xiàn)在時間還早,到水源附近的人肯定會慢慢增多的。樹下的帳篷只是個告訴別人附近有人的誘導,不管對方是否會懷疑這是個陷阱,我都已經(jīng)讓鐵鉗草在附近埋伏好了。不管那人的隱藏手段有多高明,只要進入鐵鉗草的范圍之內(nèi)我們就都能發(fā)現(xiàn)他,我打算在有意襲擊我們這頂帳篷以及到水源附近埋伏的人身上放上能追蹤的小道具,到時候管他遠在千里,我們只需要休息夠了,到時候去收割就是了。”
宸宸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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