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國師的到來,和談與合作
子陽緩緩打出手印,虛幻的大海中,一條龐大無比、哪怕是從天上往下俯視也無法看到全身的魚類動物在其中若隱若現(xiàn)。
突然,那條魚緩緩浮出水面,其龐大身軀虛影在子陽的身后緩緩浮現(xiàn),然后慢慢向子陽靠攏,仿佛要整個撲在子陽身上。與此同時,子陽感受到自己體內(nèi)的能量開始劇烈運轉(zhuǎn),并且其中伴隨著巨大的消耗。
他的鎧甲表面也被一層看起來如同能量的薄膜所籠罩,給人一種堅不可摧的牢固感。并且子陽還感覺到自己的力量也變得十分巨大無比,仿佛能將下一秒,就能直接移山填海。當(dāng)然,他其實并沒有這么大的力量,這只不過是他的力量突然產(chǎn)生了巨大的增幅,從而產(chǎn)生的錯覺而已。
但是這種感覺來的快,去得也快。因為很快地,子陽就因為自身的能量消耗殆盡,從而導(dǎo)致了身后的幻影無法維持,直接消失了,甚至自身的鎧甲也因此而險些自行崩潰。而且子陽還感覺到自己的體力也被極大地消耗了,一瞬間的虛弱無力險些讓他直接向地面倒下。好在他咬牙堅持了下來,最終才沒有倒下。并且圣石的能量還在源源不斷地從圣石中涌出并向全身流淌而去。也因此,他才沒有因為能量無法后繼從而導(dǎo)致鎧甲直接自動解除。不過消耗的能量和體力還是沒有那么快能完全補充好,大概過了一分鐘,子陽才慢慢恢復(fù)了自由行動的力氣和能量。
“這消耗的能量和體力也太多了吧,險些沒有把我榨干。不過那一瞬間的增幅也確實驚人,看來以后可以把這個當(dāng)殺手锏用。”子陽楠楠自語到,“而且必須要有十足的把握才能用,不然如果到時候不能滅殺掉對方,我就得死。一分鐘的時間,都足夠他們把我殺了順便再來個墳頭蹦迪了?!?p> 打定了主意的子陽開始解除了自身的鎧甲,并且回想起了子陵剛才說的話:“子陵說去找機會去測探國師到底有沒有異常,估計是想找機會跟國師攤牌,同時讓國師承認(rèn)自己的身份。那這樣一來,勢必就會牽涉到我和子清,子清到是無所謂,畢竟他什么都沒有干,而我則是必然會暴露。而我一旦暴露了,估計就是一個死字。看來得找機會脫身了,并且要找一個誰也不會懷疑的理由,免得暴露我自己,裝死怎么樣?”子陽思來想后,最終還是認(rèn)為死遁是一個十分不錯的方法。
然而就在子陽打算死遁,徹底將自己藏于暗處的時候,卻發(fā)生了一件讓他始料未及的事情。
就在子陽他們合謀計策過了不到三天,一輛馬車從遠(yuǎn)處駛向賈府。那輛馬車十分的低調(diào),車身處沒有什么涂金鑲玉,也沒用掛上什么令人驚嘆的掛飾,然而當(dāng)你認(rèn)真去觀看之時,卻發(fā)現(xiàn)馬車所用的木頭和布料無一不是上上之選,就連那拉車的兩匹馬,也是同一顏色、身上沒有一根雜毛的千里良駒。并且這馬車不同于平時那些馬車的狹小,整輛馬車十分寬大,并且在底座運用了彈簧結(jié)構(gòu),具有很卓越的減震效果。
趕馬的車夫?qū)ⅠR車停在了賈府之后,連忙掀開了車簾。從中走出來一位年輕人,劍眉星目、氣勢內(nèi)斂,身著錦袍、頭戴冠冕,端的是俊秀非常,并且其身上很自然的散發(fā)出一種尊貴的氣息,無論是誰看到他幾乎都要贊嘆他一聲真美男子、大丈夫也。很明顯,他就是當(dāng)朝國師了。
只見他下車之后,便直直走進(jìn)了賈府,那賈府的門子看到他哪能不認(rèn)識?連忙到前行禮問好,在表達(dá)了請他稍作等候的意思之后,立馬就火速地讓人通知了管家和老爺,也就是賈政。至于為什么不通知賈赦那個大老爺而是通知賈政這個二老爺,自然是因為賈府里外府真正的最高掌權(quán)者的其實是賈政而不是賈赦,不然賈赦也不會住到偏府去。
很快,收到消息的賈政就從府里走了出來,親自迎接起了國師。那國師見到賈政親自出來迎接他,自是表現(xiàn)得大為慚愧,同時一邊嘴里說道怎么敢讓長輩親自出門迎接這類話,一邊以晚輩的身份向賈政行拜禮,這是因為他是娶了薛寶釵的,而四大家族一向同氣連枝,所以也算是半個自己人,在賈政面前也確實算個晚輩,所以以晚輩身份行禮也確實說得過去。
但是那賈政哪里敢大大咧咧地受他的禮啊,他是有些迂腐和不知變通,但也不是死腦筋。人家國師現(xiàn)在可是皇帝身邊的紅人,皇帝極為依仗他,端的是權(quán)勢滔天。他要是真的敢大大咧咧地受了國師的拜禮,說不定人家回去要怎么弄他呢。于是賈政連忙一邊說道不敢不敢,一邊扶他,不讓他行禮。而那國師也就順?biāo)浦?,不再行禮,并且一邊和賈政說笑一邊向府內(nèi)走去。
兩人走入府中,坐在座位上,聊了一陣沒用什么營養(yǎng)的家常之后,國師就切入了正題?!奥犅劼剬氂癖淼芴熨Y聰穎、一表人才,我上次娶親之時未能一見,不知姨姥爺能否引見?”賈政聽了之后也并沒有露出什么喜色,因為他之前被人蒙騙,弄得自己聲名狼藉,早就失去了做官上進(jìn)的心思,故而對于那沉迷于女人之間的寶玉亦是覺得不錯,覺得他至少真誠,不像外面那樣滿是勾心斗角。
但是他又不敢明著拒絕國師,而且國師賞識寶玉對于賈府來說有著明顯的好處。所以在略微地考慮了一下之后,還是讓仆人去將寶玉叫了過來。
而子陵聽聞國師想要見他的消息時,第一個反應(yīng)是推脫,因為他還沒有探聽到足夠的有關(guān)國師的消息,不知道國師對待他們這些同樣身為穿越者的人態(tài)度是什么,現(xiàn)在跑過去很有可能被國師滅口。
但是他又轉(zhuǎn)念一想,左右自己也想探聽國師對待穿越者的態(tài)度,不如干脆趁現(xiàn)在像他攤牌算了,如果國師敵視自己這些同為穿越者的后輩,那死就死了吧,反正沒有國師的庇護(hù),自己也很難在這個世界活下去,而在這個世界各種享受之后,再回到以前那個世界也沒有意思。而且一旦自己死了的話,子清和子陽也能收到消息,知道這個國師是有問題的,然后從中得到如何回去的線索,同時自己的死亡也能更好地幫助他們隱藏住自己的身份,這也算是對自己以前的欺騙的補償吧。
而如果國師對自己這些穿越者后輩是抱有善意的話,自己就能借機順利洗白身份,順利留在這個世界,同時也能送子陽和子清回去現(xiàn)代,自己也不用繼續(xù)欺騙他們兩個了,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
想到這里,子陵終于打定了主意,決定去見這個身為穿越者前輩的國師。
而國師在見到子陵的第一時間,立馬就確定了這貨和自己一樣就是一個穿越者,因為穿越者的言行舉止和這個時代的人有巨大的差異,而這種差異會表現(xiàn)在自己的言行舉止上,僅僅一個月的時間是沒有辦法完全改變的,而之前自己就聽那個便宜弟弟薛蟠說賈寶玉突然有了極大的變化,照這個情況來看,應(yīng)該就是被魂穿了。
“那么那天晚上襲擊我的人就是他了?也難怪城衛(wèi)軍搜查不出來,誰能想到襲擊我的人竟然會是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表弟呢?”那國師開始喃喃自語道。
隨后,他就對子陵夸贊道:“寶玉表弟果真是一表人才啊,怪不得連北靜王都賞識表弟,將手中極為珍貴的念珠贈與了表弟你啊?!弊恿曷犅剣鴰煹目滟?,當(dāng)然是不明覺以,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jīng)被識破了,當(dāng)然心中疑惑表面還是要依照固定套路回答的,所以嘴上連忙說道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同時兩人就開始了一頓商業(yè)互吹。而賈政看到兩人聊得這么投機,心中也是大喜,因為國師是當(dāng)朝權(quán)勢最為滔天之人,他這么賞識寶玉,那么以后只要對寶玉提攜一二,賈家就不用擔(dān)心后繼無人、逐漸衰敗了。
所以當(dāng)他看到二人聊得這么投機,也很識相地找了個借口離去了。而等到賈政走了之后,二人的商業(yè)互吹頓時停了下來,氣氛陷入了沉默之中,二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過了好一陣,國師才開口道:“我這次來,是想找你合作的?!?p> “合作?”子陵聽了這話,更是一臉茫然,看著國師,儼然一副你逗我呢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