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圈子里，從來沒有不透風的墻。
歐陽菲菲的所作所為，只要是有心人去打探總會得到些什么的。
歐陽菲菲看著陳燃，嘴角突然一扯，“你現在說出這樣的話，是因為你還沒有真正地走入這個圈子。陳燃，當你嘗到欲/望的滋味，你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p> 陳燃站在她面前，沒有說話。
“不過也快了……你現在和蕭林默在一起，想讓你徹底毀滅的人不止我一個。我就在這里，等著看你怎么從高處跌落?！?p> 歐陽菲菲眼角流出一滴淚，“到那個時候，你就會懂得我現在的滋味。你會后悔，為什么沒有早一點把那些害你的人除掉。”
陳燃靜默了一會，才道：“這一天恐怕還要很久，讓你失望真是對不起?！?p> 陳燃就要轉身離去。
歐陽菲菲見到她要離開，猛然驚醒，高跟鞋踩在大理石面噔噔作響——她的手緊緊攥住了陳燃的手。
“你不是來求我的嗎？陳燃，你就這么走了，空手而歸嗎？”她的臉貼在陳燃的后頸，指甲扣在陳燃的手背上。
陳燃嘶地倒吸一口氣。
她頭微微抬起，她輕聲說：“歐陽菲菲，你要什么？”
隔壁的包廂在放音樂。
因為隔音效果不好，那音樂就飄蕩在陳燃的耳邊。
她能感覺到身后的歐陽菲菲的手一震，扣著她的力道也緩緩放開。
愛是什么顏色是什么感覺
你說的那好像一切是夢
問你的心沒有答案
像是一道黑色的光線
愛是什么顏色是什么感覺
你不要麻木自己的痛
太簡單了不愛太難
……
歐陽菲菲一怔，過了好幾秒，她才開口說話。
“陳燃，離開蕭林默。”
陳燃緩緩轉過身來，看著歐陽菲菲。
她的臉上已經布滿淚痕。
陳燃看著她，微笑：“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是嗎？歐陽菲菲，你上學的時候就是一個小太妹，打架酗酒，無惡不作。這樣的你，蕭林默怎么會喜歡呢？”
她用盡一切辦法激怒歐陽菲菲。
“那你呢，你這個連大學都沒有讀過的女人，你憑什么站在蕭林默的身邊，啊？你告訴我！”
她幾乎是瘋狂地朝著陳燃吼道。
陳燃說：“我不會把自己的同學關在洗手間里，欺負她，我不會和校外的男人拉拉扯扯，不會學你在這個圈子里什么臟事都干！”
歐陽菲菲臉上的淚水越來越多，她捂住自己的臉，嗓子里發(fā)出野獸般的嘶吼聲，“我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有些人做的萬分之一而已……可我已經配不上他了，配不上了……陳燃，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知道?！?p> 陳燃淡漠地點頭，她不再理會崩潰的歐陽菲菲，直接開門出去。
車上。
陳燃撥出一個號碼。
“沒有談妥，也不需要談妥。她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放過我。”陳燃微微側頭，看著外面。大概是夏日真的到來了，郁郁蔥蔥的樹葉反而沒了當初的神采，懶懶地耷拉著。
那端的聲音大了很多。
陳燃把手機拿遠一些。
“你能查到是誰推薦歐陽菲菲進劇組的嗎？”她低著腦袋，看著鞋子尖尖的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