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莎手指摳著衣服上的扣子,低低應(yīng)聲:“嗯,什么事?”
“你今天有空嗎?我想邀請你去個地方?!?p> “去哪?”對上榮笑邪惡的眼神,她很沒骨氣地紅了臉。
“今天冰厘游樂場有活動,我想帶你去玩一天,門票的事情我已經(jīng)跟那頭說好了……你去,好不好?”
冰莎猶豫地低下頭,無助地看向榮笑,后者擠眉弄眼地低聲勸她答應(yīng),沒辦法只好應(yīng)下。
“不過,我要帶上榮笑。”
正笑得一臉春光的榮笑聽到這句話翻著書的動作停頓,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似的。喂喂喂,沒事拉上她這個千萬瓦的燈泡是要怎樣?
那頭的溫衙離沉默了會兒,“也好,那今天下午一點,我去你公寓接你們?!?p> 掛了電話,冰莎將時間點安排告訴了榮笑,榮笑點點頭,突然按住她肩膀,奇怪地看著她:“他怎么知道我在你這?”
冰莎似乎也意識到蹊蹺,想了想,一個念頭閃過腦海:“難不成陸澤其也去?”
提到這個名字,榮笑的臉色垮了下來,將手中的書本往地上一摔,大喊:“老娘不去!”
“可,我們都應(yīng)下了……”
“那是你不是我!”榮笑這時果斷選擇棄友。
“喂笑笑!”冰莎不情愿了,眼珠子古怪地轉(zhuǎn)了轉(zhuǎn),拉著榮笑的手臂訕笑道:“哎呀只是猜測而已,說不定只是溫衙離那天來送我發(fā)現(xiàn)燈還亮著,又聽聞你和陸澤其吵架的事,所以才估計你在我這的嘛?!?p> “放狗屁!”這么隨意的理由她會信就不叫榮笑了。
“你!”冰莎明顯被惹毛了,“你這個窩囊球!就只知道躲,還說自己多能征服陸澤其,我看也不過如此!”
“喂,你說誰窩囊球呢!”榮笑被刺激地跳了起來,擼起袖子一副干架的樣子。
冰莎嗤之以鼻地抬起下巴,“誰問誰是!”
然后……房間伴隨著兩道尖銳的女聲開啟了一場大戰(zhàn)。
辦公室內(nèi),兩個男人靠在寬大的皮沙發(fā)里,較為清秀的男人收了線,側(cè)目望向一旁颯爽英姿的男人,“搞定了?!?p> “嗯?!蹦腥搜劾镂⒉ㄆ届o,輕輕抿了抿手里高腳杯里的紅酒。
“哥,你跟榮笑到底怎么回事?”溫衙離放下手機,身子朝前雙手放在膝蓋前,輕輕扭動著中指上的戒指,淡淡道。
陸澤其跟著放下酒杯,輕闔眼眸,半餉,清冷的語氣從薄唇發(fā)出:“榮笑似乎知道了她?!?p> 溫衙離微怔,脫口而出:“陸已哥告訴她的?”
男人垂眸,默認了。
溫衙離頓時啞口無言。五年前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曾經(jīng)陸澤其的女友被陸已玩得丟盡了尊嚴,雖然說原本是陸已的女人,但是選擇了做陸澤其的女友,還是依舊逃不開陸已的魔爪。
回憶歷歷在目,那個脆弱得像玻璃娃娃的女人穿著破爛不堪的衣服躺在陸澤其房間門口,滿身傷痕的模樣惹怒了他,他不惜耗費多少人力物力,將身為軍人上校的陸已送進了監(jiān)獄。但是能力終究抵不過時間,五年,終究還是被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