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王澈缺什么?缺錢,有了錢,才能更好的生活下去,掌柜的臨走之前留下的一吊銅錢,看上去有兩百多錢,但是這兩百錢,說起來真算不得什么,人想要強(qiáng)壯,想要長力氣,是要吃肉的,這兩百錢讓王澈給他和典韋搭配出每天的伙食,也不過兩天的飯錢而已。
所以王澈要想辦法賺錢!至于典韋,不能讓他繼續(xù)在碼頭上做工了,繼續(xù)在碼頭上,能練力氣不假,但是典韋的力氣還需要練嗎?根本不需要,因此,讓典韋在碼頭上做工,屈才,平白浪費了典韋的才能。
這樣的話,這賺錢的擔(dān)子,可就落在了王澈一人身上了。
“改變咱們過日子的方式?主公,什么意思啊?!钡漤f有些聽不明白王澈說的話,現(xiàn)在的日子不是挺好的嘛,再說了,到現(xiàn)在為止,主公所說的亂世也沒有到來,洛陽城內(nèi)不是安定的很嗎?
典韋哪兒能感覺得到這表面的祥和之下的暗流涌動?朝堂之上,十常侍把持著朝政,黨人清流雖然被禁錮死,但是朝堂上的多數(shù)大臣,仍舊心里向著他們,只是現(xiàn)在不得勢,只能暫且隱忍罷了。
民間的怨懟,逐漸的升騰,朝廷越是堵,越是壓的厲害,到最后爆發(fā)起來,越是驚人。
太平道教已經(jīng)在民間出現(xiàn)了,也就是說,張角已經(jīng)在民間布教不知有多長時間了。
“以后你不必去碼頭上干活了?!蓖醭赫f道。
典韋一聽,主公不讓自己去干活了,大驚:“主公,這......不成啊,大不了以后某老實一些,忍著點兒,不強(qiáng)出頭就是了?!?p> 典韋以為王澈不讓他去碼頭上干活兒是因為這次他在碼頭上惹了事情的緣故。
王澈搖搖頭:“這次你并沒有錯,不讓你去碼頭上做工也并不是因為這件事,以你的才能,不應(yīng)當(dāng)如此埋沒,從明兒個開始,錢財?shù)氖虑槟銦o需擔(dān)心,在家安心養(yǎng)傷,等傷養(yǎng)好了,不妨礙活動了,就安心練武,你這一身的本事,不能廢。”
原來是這樣,典韋松了一口氣。
“好,主公讓某做什么某就做什么,某都聽主公的?!钡漤f說道。
“好,安心養(yǎng)傷。”王澈說道。
夜里,典韋因為帶傷,趴在床上,沒有睡好,而王澈回了自己物資里,躺在床上,雙手疊在后腦勺枕著,望著屋頂,心里想著以后,也沒睡好,一直到了大半夜,實在是想不動了,這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每天王澈能按時醒過來都要靠隔壁院子的那只大公雞,現(xiàn)如今進(jìn)了夏天,白天是變長,雞叫頭遍的時候,天只是有些微微亮,等到雞叫三遍的時候,王澈就要出門上工了。
早上,王澈起了個大早,出門為典韋買了飯菜回來,又為典韋將藥給換上,收拾妥當(dāng)之后,才出門去到酒肆上工。
酒肆里,一大早,掌柜的也在這邊,見到王澈過來之后,笑道。
“還以為你這兩天都要在家里照看典韋呢?!?p> 王澈笑著回應(yīng)道:“掌柜的也說過,典韋沒那么嬌氣,吃的喝的還有錢,都留在家里,只能讓他自己暫時照應(yīng)一下自己了,這邊兒也不能耽擱不是?!?p> 王澈今天必須要來酒館兒,從今天開始,典韋就不到碼頭上工了,說好了錢財?shù)氖虑榻唤o他,那就從現(xiàn)在開始吧。
走到柜臺之中,王澈梳理了一番昨天的賬目,也就一會兒的功夫,就閑散了下來。
掌柜的在店鋪正跟客人聊天說話呢,王澈即便是有問題想要問掌柜的,現(xiàn)在也不是個時候。
店里的伙計忙前忙后的照顧著,今兒個不知怎么回事,酒肆里的客人比以往都要多一些,難不成今天還是個什么特別的日子不成?
不一會兒,又是三個人走進(jìn)了酒館兒,其中一人還是個熟人,是昨天在部尉府見過的夏侯淵,另外一個人倒是面生,看上去年紀(jì)也不大的模樣,但是卻是走在夏侯淵的前面,一襲青色長袍映著潔白的膚色,五官精致,有股不怒自威的氣質(zhì),一頭長發(fā)被綸巾束起,垂在身后,進(jìn)了酒肆的大門之后便站在門口。
夏侯淵上前一步,喊道:“怎么也沒個人過來招待一下?!?p> 酒肆的伙計正搬著酒壇子要往客人那里送呢,王澈無奈,只能自己過去招待夏侯淵。
“夏侯大人,里面請?!蓖醭盒χ松蟻?。
夏侯淵一看,這不是王澈嘛,臉上露出一個笑容:“原來是王澈兄弟,王澈兄弟也在此處飲酒?”
王澈搖搖頭:“不是,只是在這邊做個賬房先生罷了?!?p> “賬房先生?”夏侯淵愣住了。
只是個賬房先生?典韋拜了一個賬房先生做主公?!
“夏侯大人是來喝酒的就先請進(jìn)來坐下吧?!蓖醭赫泻糁?。
夏侯淵回過頭,看了看身后的年輕人。
王澈也看向夏侯淵身后的那人,雖說是男子打扮,但是這身型樣貌也實在是太精致了一些,一時之間,倒是有些雌雄莫辯,喉嚨處也是被外套里面的白色文巾遮擋了大半,看不清楚,這大熱天兒的穿這么多,還真是不怕熱得慌。
這樣總是盯著人家看,也是失禮,因此王澈也只是打量了一眼,便將二人請進(jìn)了酒肆之中。
“小滿,咱們先進(jìn)去吧。”夏侯淵說道。
那個叫小滿的年輕人點了點頭,之后就跟著夏侯淵,隨著王澈的指引走進(jìn)了酒肆,在酒肆之中的一處角落坐了下來。
伙計搬完了酒壇子,這才過來招呼,王澈也能脫身回到柜臺里頭了。
夏侯淵的到來對于王澈來說,也沒什么特別的,說不定就是隨便找個酒肆喝酒,恰巧就到了這邊兒來了,而且這座酒肆在洛陽城中,也算是有些名氣,夏侯淵來此,也不足為奇。
現(xiàn)在的王澈也沒心思理會夏侯淵出現(xiàn)在酒肆之中,在柜臺后面,坐在小板凳上的王澈正在想著怎么賺錢呢。
夏侯淵和那個叫做小滿的人坐下之后,要了一壇子酒,還有兩碟下酒菜,之后就坐在那里,兩人閑聊了起來。
墨青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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