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七章作畫。
李天手里提著過年用的食材,剛走到家門口發(fā)現(xiàn)小翠站在門口東張西望的神情似乎非常著急。
“你怎么在這里不進(jìn)去呢?”
小翠一路小跑過來。
“姑爺你終于回來了高公公來了?!?p> “高公公他來我們家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你快去看看吧,他一大早就來了?!?p> 李天來到正堂,陳韻兒正在和高公公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什么。
李天微微一笑走上前去:“高公公,今天是什么風(fēng)把你吹到我這兒來了?”
高公公站起身來。
“侯爺,咱家奉皇上旨意,給你送請柬的邀請你參加三天以后的皇宮宴會?!?p> “皇帝每年都會舉辦這樣的宴會?!?p> “是的陛下每年都會舉辦以此來答謝各位臣公年來的辛苦,大家在這里提前告訴侯爺一聲,歷年來陛下都會在宴會上宣布最佳功臣名字。”
李天心里犯起了嘀咕:“這不就跟我們上學(xué)的時候那么三好學(xué)生一樣。”
“敢問公公,這個最佳功臣名單是個什么東西?”
“陛下會根據(jù)朝廷里所有的大臣,對,他們一年的表現(xiàn)進(jìn)行一個評估選最優(yōu)者,那個人可以提出一個條件只要這個條件不危害社稷陛下多半都會應(yīng)允,據(jù)咱家所知侯爺也在此名單之內(nèi),最后結(jié)果如何都要看侯爺自己的努力?!?p> 李天走到高公公身旁,偷偷的塞了一張銀票給他:“來一趟,真是辛苦你了。”
高公公眉開眼笑。
“那咱家就走了,陛下還等著我回去復(fù)旨呢。”
“公公慢走?!?p> 李天親自把高公公送到門口。
“想不到太監(jiān)也這么貪財?!?p> “媳婦兒,你這就錯了,這個世界上很少有人是不貪,不為私心的,你就比如我今天賺了一千兩明天有可能想賺兩千?!?p> “切,也只有你這么會怎么想?!?p> 李天笑了笑,也沒有跟她爭辯什么。
下午的時候李天顧了一幫人買了一大堆雞鴨魚肉到了他們家作坊,
李天拍了拍手:“大家把手里的活停一停明天我們就開始放假了1個月的帶薪休假,每個人領(lǐng)一點雞鴨魚肉回去。”
所有人臉上都笑開了花,從來到這里放假有錢拿似乎成為了常事,以往他們在別處干活,沒有這么早放假的道理。
“東家,是不是放假太早了點?!币幻と酥鲃犹崃顺鰜?。
李天頓時感慨還是這個時代的人比較純樸。
“沒關(guān)系的我覺得不早,咱們這里有不少的年輕小伙子總得給人家回家陪陪媳婦兒的時間吧,也給那些還沒有媳婦兒的人讓他們抓緊時間?!?p> 此話一出整個作坊那瞬間笑成了一片所有工人的內(nèi)心都充滿了感動以往的那些東家,只考慮自己的利益從來就沒有為他們想過,這個東家不一樣。
“大家干好今天的活,明天好日子就來了。”
“好。”
接著李天回到了家,準(zhǔn)備去皇宮的禮物,可是她想來想去都沒有想到什么,錢皇宮里根本不缺,奇珍異寶更是不缺。
“小莫,你說我送點什么好,總不能兩手空空去赴宴吧!”
“主人真笨,這個時代的人,無非就喜歡四樣?xùn)|西琴棋書畫,一副好的,說話對別人來說,有可能是難如登天,但是對主任你來說,那還不是信手拈來的事。”
李天使勁一拍桌子:“對呀,我怎么就沒想到呢?”
要說古代誰的畫最符合李天審美的意義那非唐寅唐伯虎沒莫屬,以前李天也收藏過幾副。
說干就干絕不拖拉。
神級附身系統(tǒng)啟動,唐寅之魂附體。
要說唐伯虎的畫,最出名的就是那山水,畫風(fēng)構(gòu)圖簡潔清朗,用筆多為細(xì)勁中鋒,猶如游絲描,纖而不弱,力而有韻,具有剛?cè)嵯酀?jì)之美。山石的皴法豐富,多有短砍、長皴、順筆、逆毫、方折、圓轉(zhuǎn)等筆墨。林木、房舍、溪流等景物,穿插有序,密而不窒,雜而不亂,極富韻律和文人畫秀潤空靈的美感。墨色淋漓,又富濃淡變化。
這也正符合了李天的性格特點,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到了他這里,書畫破萬卷下筆如有神,李天完全放松心神,有唐寅的靈魂指引著指引著他,其實在這種情況下李天依然感覺到心力交瘁,使他不得不停下來休息。
“原來做一幅畫要花費這么大的力氣,我算是見識到了?!?p> 陳韻兒你們走了進(jìn)來,看到李天滿頭大汗的坐在那里,趕緊放下手中的碗。
“你怎么了?我讓你在床上多休息休息就是不聽……”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眼神猛然一凝。
“好漂亮的畫啊,這是你畫的?!?p> 李天點了點頭:“咱們是參加宴會去的總不能空手去,我思前想后也只能畫一幅畫啦?!?p> “休息一會兒,把這碗蓮子羹吃了。”
李天嘻嘻一笑:“還是媳婦兒對我好?!?p> “油嘴滑舌。”
“我說的,可是真心話,再說了我的嘴一點也不油不信你看?!?p> 說著就要把嘴伸過來。
陳韻兒趕忙將頭偏向一邊。
“不要臉?!?p> 俏臉通紅的走了出去。
“每天調(diào)戲一下媳婦兒,日子過的美滋滋哈哈哈?!?p> 陳韻兒到屋里傳來的笑聲,臉更紅了,她自己心中皆感到奇怪為什么?李天剛剛怎么做自己沒有絲毫的反感,要是換做別人,她早就一巴掌掄上去了。
搖了搖頭,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思想拋出腦外快步走了出這里。
李天將蓮子羹吃完后繼續(xù)作畫,終于在日落西山的時候停了筆。
“大功告成,接下來只要將它晾干就可以了?!?p> 將畫擱置在書桌上,打開所有的窗戶滿意的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晚上兩人躺在床上,說著悄悄話。
“你說你會不會拿到高公公發(fā)的最佳功臣?!?p> 李天雙手枕于腦后:“我無所謂啊,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至于拿不拿其他東西對我來說毫無意義。”
陳韻兒的嘴角扯出一抹微笑。
“跟你說正經(jīng)的,你又不正經(jīng)啦,這可是皇帝的條件不知道,將來能派上多大的用場,要是換做別人恐怕激動得睡都睡不著,到了你這里怎么就變了呢?”
李天聲音慵懶:“他們是他我是我要是跟他們一樣,那就活的很累。”
“你啊……”話還沒有說完她的耳邊傳來了輕微的鼾聲。
笑著搖搖頭李天填把被子蓋好也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