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飛白準(zhǔn)備一擊將這個礙眼的家伙殺死,好報仇雪恨。
不過,莊不凡迅速的來到了宋白的面前,阻止道,“哼,別想欺負(fù)我的兄弟?!?p> “你?我還沒有找你麻煩呢?沒想到你來找我了。”
羅飛白眼眸緊盯著莊不凡,這位長得俊美的少年,冷哼道。
莊不凡一甩袖,沒搭理他,而是回過頭來對宋欣宜道,“快把你的哥哥扶起來,而他……”
莊不凡緊盯著羅飛白,語氣不善地說,“由我來對付?!?p> “哼哼,就憑這一點(diǎn)?還想要和我斗?”羅飛白聽見了莊不凡要來與他對決,不由地冷笑。
“要知道,你身邊的那位朋友,可是擁有著武士境界,而你?才不過是武徒九重天,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是不是你的對手要打了才知道,而我,會用事實(shí)告訴你,你的自大會因此付出代價的。”莊不凡手指著羅飛白,大聲喊道。
沒有錯,這一回,莊不凡怒了,居然打了他的好朋友宋白,這可怎么能忍?
手中的刀劍早就饑渴難耐,等待著血液重新澆灌于他們的身上。
莊不凡挺著胸膛,漆黑小劍指著羅飛白,語氣沉重地說,“來吧,武士四重天,我莊不凡也敢把你殺了?!?p> 砰……
如此氣勢如虹的誓言,簡直令天地為之色變。
羅飛白緊盯著他,笑著說,“好呀,只不過,可不要讓我失望,別和你旁邊的小兄弟一樣,不到一招,就被我打趴下?!?p> 莊不凡不再多言,手中的劍早就對著羅飛白甩出,直逼他的面門。
羅飛白瞇起眸子,唇齒留白,手中的飛傘一撐,只見小劍打在傘上,并沒有遭到任何損傷,彈了出去。
看見了這一幕,莊不凡目露寒芒,“原來是靠了武器的威力,才能戰(zhàn)勝對手的,這把傘到還不錯,只不過,你不配擁有……”
“你……”羅飛白沒有想到這位看起來俊俏異常的少年郎,說起話來咄咄逼人,讓人生厭。
此時,莊不凡繼續(xù)進(jìn)攻,手中的白色小刀沖了過來,隨著而來的,還有莊不凡的身軀,要知道,他可擁有著不凡至尊骨。
以肉身抗塔,絕對不會弱于那些肉盾。
“就這么興沖沖的想上來?那么,我就滿足你的要求?!?p> 羅飛白擺好了架勢,手中的飛傘一甩,口中念叨著,“漫天花雨,來?!?p> 只看見,左右兩邊,聞的異香,仿佛令人沉迷。
莊不凡感覺到了不妙,發(fā)現(xiàn)這招術(shù)和以往碰見的不一樣。
立馬止住了腳步,停了下來,準(zhǔn)備看看這漫天花雨,究竟有多大的威力。
不過,羅飛白笑了,面對這莊不凡的不作為舉動,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說道,“你,終究還是怕了我?!?p> “怕了他?”莊不凡心里想著,臉上露出了譏諷,“就憑你,還沒資格讓我懼怕?!?p> 砰……
莊不凡手指一勾,本來被彈開的小劍,從地上起來,仿佛有靈性般,直沖著羅飛白的后背襲來。
面對這般異常,羅飛白立馬轉(zhuǎn)身,施展輕功,躲過了致命一擊。
再次緩過神來,羅飛白咬著唇道,“沒想到你還會御劍,看來是我小瞧你了。”
御劍之術(shù),這是對于一些有著超凡領(lǐng)悟力的人,才會有的武術(shù)。
而莊不凡對于武術(shù)的理解,達(dá)到了常人鞭長莫及的程度。
一般人,若遭到了這一擊,肯定會措手不及,被莊不凡的陰招擊中。
可惜,羅飛白好歹有著武士境界,和一般的武士境界還不一樣,擁有著四重天。
一重天就是一小境界,四重天就是一大境界。
而作為武徒的莊不凡,有什么辦法和他斗?
至于他為什么能把武成殺死,只能說是武成大意了。
“哈哈,就讓你瞧瞧,真正的武士境界的實(shí)力。”
羅飛白肆意的狂笑,頭頂?shù)膫悖缫褤伍_,漫天花雨已成……
莊不凡拿什么和他斗。
“你以中了我的幻術(shù),陷入無窮無盡地黑暗中,你……將會永遠(yuǎn)沉迷于虛假的亂象中,直至死去?!?p> 這充滿著磁性的話語,立馬令莊不凡心臟漏一拍,警惕的看著周圍。
此時,周圍的一切早就變了顏色,而他,居然出現(xiàn)在了懸崖邊上,抬頭望天,一輪巨大的彎月掛在空中。
血色的天空,淅瀝瀝的下著雨,看起來仿若末世景象,令人心生寒意。
“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莊不凡問道。
可惜,周圍并沒有人來回答他的疑惑。
他只能盲目的走著,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漫無目的地走著。
樹葉掉落,枯木在街道兩旁,一聲聲凄慘的哭聲從蒼茫的樹叢中發(fā)出來。
沒了葉子的樹木,枯黃,樹枝猶如人化成的手臂,正伸向莊不凡的后背,不斷地?fù)涎?,似乎要把他撕成粉碎?p> 莊不凡怒喝道,“放肆……”
手中的刀子一甩,將枯木砍成兩斷。
不過,枯木瞬間化為了類似布料的紙,破了……又消散于空中。
有一瞬間,莊不凡仿佛自己來到了夢中世界。
他繼續(xù)走著,想要走出這片樹林中,卻發(fā)現(xiàn)了走了一半,又回到了原位上。
“這是怎么一回事?夜梟枯木?!睕]有辦法,莊不凡只能問一問見多識廣的不詳之鳥。
夜梟枯木答道,“我也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你繼續(xù)走吧?!?p> 他的嗓音悶悶的,仿佛被什么東西堵住了喉嚨。
“哦,那好吧,只能繼續(xù)走了。”莊不凡抬起頭,繼續(xù)走著。
走著走著,來到了一個湖邊,看著水面如鏡,仿佛結(jié)了冰,卻又和結(jié)了冰的模樣不一樣,真的讓莊不凡感到了奇怪。
他用腳尖點(diǎn)了點(diǎn)水面,蕩起了漣漪……
一波又一波的,仿佛無止境……
對的,明明他只不過是輕輕一點(diǎn),為什么越來越大了呢?
原本如鏡的湖水沸騰了,到處都是波紋,一圈一圈的,根本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面對這怪異的場面,莊不凡緊鎖眉頭,對此有些疑惑,“這到底什么什么地方呀?為什么我會來這里?”
對呀,他從什么時候到了這兒的?
莊不凡仰著脖子,看著血色的天空,一朵烏云籠罩著銀色的月兒,令天空顯得幽深。
莊不凡的胸口悶悶的,壓抑的仿佛呼吸不了。
他捂著胸口,大口呼吸,大吼大叫道,“這到底什么什么鬼地方?”
他的右眼綻放著藍(lán)芒,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向外擴(kuò)散,周圍的景象如紙糊的,一點(diǎn)一點(diǎn)揉皺,粉碎。
啊……
莊不凡感覺到了后背一涼,疼痛襲身,再次回過頭來時,看見了羅飛白得意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