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傷重的富途
村長等人進了富途所住的房間,迎面撲來的就是一股霉臭味兒,刺鼻的讓謝玉嬌下意識的捂住了鼻子。
陰暗的房間,沒有窗戶,僅靠進門的光線的照射,才能讓房間不至于漆黑一片。
謝玉嬌也是眼睛適應(yīng)了一會兒,才能辨別屋里的情形。
靠墻的炕上,隱約看到一個人躺在上面,他們這幾個人進屋這么大的動靜,都沒能讓那人有絲毫反應(yīng)。
村長朝富二丫吩咐道:“把燈點上吧!黑漆麻烏的,什么都看不見!“
富二丫猶豫了下,還是乖乖的去點了燈過來。
雖說豆大的油燈也不見得多亮堂,可好歹也比什么光都沒有的強。
“富途,富途,你醒醒!”村長搖了搖炕上的人,奈何富途還是沒有反應(yīng)。
他伸手摸向富途的額頭,被富途的高熱給燙的嚇了一跳,朝富二丫吼道:”人都高熱的昏迷了,你娘還熬著不給請大夫,是不是想他死了才甘心?你娘在哪,趕緊找回來,這時候還有心去地里,難道真要人死了才好?把你爹也叫過來,你趕緊把你娘找回來,快去!“
曲老爺子也上手試了試富途的額頭,果然高熱,看樣子再拖下去的話,人能不能救回來都不好說了。
“這必須要請大夫了,若如此高熱持續(xù)十二個時辰,就算不死,醒來也傻了。村長看看怎么辦吧!“
村長真真是被這富家給氣的頭頂都快冒煙了。
他沖著東屋還沒磨蹭過來的富珅喊:“富珅,你兒子都快死了,你也不來看一眼?你還真舍得眼看你富家斷了香火?”
富珅這才‘咳咳咳’的從他屋里蹭出來,有氣無力的對村長說:“死了也好,省的禍害全村。正好我這也快死了,我們父子倆在陰間也有個伴!”
村長被富珅這幾句給懟的不輕,氣的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出去:“你這什么話?感情我們來這一趟是多管閑事了啊?我知道你有氣,你那天被嚇的不輕,可這躺著的好歹是你富家的根兒,你就這么恨他,恨到巴不得他死了你才解了心頭之恨?”
曲老爺子看富珅這樣也沒什么指望了,決定還是先給富途降溫再說,問:“你家有酒嗎?越烈的越好!”
“還酒呢,咳!咳,咳!連飯都快吃不上了,哪來的閑錢買酒?咳!咳咳!”富珅往炕沿上一座,上身靠在墻上,嘲諷的說。
村長不想和富珅多說一句了,吩咐謝玉嬌道:“丫頭,去我家找碧蓮奶奶,就說我說的讓他給你拿罐烈酒,救命用的。再讓碧蓮爹趕著驢去接柳大夫,讓他跑的越快越好,就說等著救命?!?p> 謝玉嬌看了富珅一眼,領(lǐng)了村長的命令,撒腿就往外跑。
富二丫找到她娘的時候,見她娘也有些心不在焉的坐在一邊休息。
她走過去,小聲叫了聲‘娘’。
富唐氏一扭頭,看到是原本該去找謝玉嬌的二丫,她試著問:“你哥怎么樣了?那丫頭怎么說?沒事了吧?”
富二丫有些害怕的不敢看她娘,縮著肩,低垂著頭,說:“曲爺爺領(lǐng)著玉嬌姐姐去找了村長,他們一起去的咱家。看了哥哥,說叫你回去......”
“叫我回去?“富唐氏一聽就叫起來:”叫我回去作什么?“
“說......說......是,哥哥很嚴重,怕......是......不好!”
“什么叫不好?我出門的時候他還睡的好好的,是不是她們害他的?是不是?肯定是,我要回去找他們算賬,他們敢害我兒子,我饒不了他們!”
富唐氏又急又怕,連跑帶爬,跌跌撞撞的趕回家。
她和二丫前腳到家,后腳謝玉嬌也抱了個酒壇子過來。
村長和曲老爺子實在受不了屋里的味道,正在站在院子里等謝玉嬌的抱來的酒。
富唐氏看到村長和曲老爺子,撲過去,扯著村長的袖子,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罵:“你們把我兒子怎么了?你們把我兒子怎么了?我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你們來了一趟就說不好了?你們喪良心啊,富途都已經(jīng)傷成那樣了,你們還不解氣嗎?你們要替貴人出氣沖我來啊,為什么要害我兒子?。 ?p> “富唐氏,你住嘴!”村長大喝,指著富唐氏,已經(jīng)不知道該如何說她了。
曲老爺子看到剛進門的孫女,走過去把人拉到身后,對她說:“看吧!這就是我為何不讓你來管這閑事的原因。如果今天你獨自進了這富家,不管做沒做什么,一旦那小子有點什么事,喏!“老爺子示意孫女看富唐氏的樣兒,”這就是你將要面對的情況!”
謝玉嬌看到富唐氏這做派,也是后怕,往爺爺身后縮著脖子,心想富唐氏這也太能倒打一耙了,簡直是令人發(fā)指。
幸好有爺爺?shù)睦现\深算,讓她免了一次無妄之災(zāi)。
村長被富唐氏突如其來的指責(zé)給懟了個啞口無言,本想甩手走人,可想到富途那小子命懸一刻,他一旦走了,那孩子說不得就真被她這無良老娘給送了命。
“富唐氏,你們是真的覺得就這么讓富途死了才好?真的愿意眼看著富家的血脈就真的就這么斷送?如果真是如此,今天就當(dāng)我們沒來過!反正已經(jīng)拖了這么長的時間,救不救的活還難說?就算能救活,多半也成了傻子了?!?p> 富唐氏見嚇唬不了村長,心里也不由心虛起來,越想越?jīng)]底。
如今見村長信誓旦旦的說兒子已經(jīng)嚴重到如此地步,她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她看看村長,看看站在一旁的曲家爺孫倆,有些猶豫。
她原來打算的是,讓二丫找來謝玉嬌,如果那丫頭能把兒子治好,就什么事也不提。
萬一兒子的傷情有個什么變化,她可以說是謝玉嬌搞的鬼,說什么也要賴上她家。
她以為兒子說不定能熬過去,如今村長說的她兒子好像已經(jīng)快要死了,怎么能不讓富唐氏害怕。
那是她兒子,富家的延續(xù)煙火就指望他了,他可不能有事。
富唐氏最終還是對兒子的擔(dān)憂占了上風(fēng),連滾帶爬的摸去了富途的屋子,先是小聲的喊了幾聲富途,富途沒動靜。
她心里越來越慌,一邊搖著富途,一邊大聲的喊著富途的名字。
富途還是沒有一點反應(yīng)。
這下她真慌神了!
丈夫靠不上,家里又沒錢,兒子如今眼看怎么喊都沒了動靜,她害怕極了。
她爬出來,跪在村長腳下,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哀求到:“村長,求你救救我兒子,我兒子快不行了,求你救救他!”
村長看著腳下跪著哀求的婦人,雖恨的牙根癢,卻又不忍心丟下富途不管。
“起開,先想辦法把他的高熱退下去再說,不然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
幾點濃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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