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語答應了:“好,我去找個阿姨給你做飯?!?p> 顧陽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就是不喜歡住學校,哪怕是只有一個人他也愿意住家里。
這點,寧語知道。
她只能找個阿姨給他洗衣服和做飯了。
“嗯?!鳖欔桙c頭。
吃過飯,段宜離開了,她到這里來也是因為有事情?,F(xiàn)在遇到了寧語也算是意外之喜,但是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
她們交換了手機號碼,約好了要經(jīng)常聯(lián)系。
段宜走后,寧語接到了莫云的電話。
說是顧清生回到部隊了,在問她的行蹤,說她現(xiàn)在是部隊的人,以后要請假也必須給他請。
寧語暗罵了一聲過分。
還是跟顧陽說了自己要回部隊的事。
顧陽習慣性的揮揮手,他早就習慣了,經(jīng)常半夜偷偷離開的媽,現(xiàn)在居然會給他打招呼了,活久見。
“寧教官,你終于回來了,要是再不回來,我就該去暗室了?!蹦婆涡切桥卧铝两K于把寧語給盼回來了。
寧語不好意思的笑笑:“對不起,處理了一點私事,給你添麻煩了?!?p> “這倒沒什么,老大說你回來就可以去他那里?!?p> 寧語禮貌的點頭,“那我先去了?!?p> “嗯,認錯態(tài)度好點,老大對你總不會那么心狠的?!蹦圃缇筒煊X顧清生對這位寧教官不一般了。
寧語也不知道是沒聽到還是裝沒聽到,不做回應。
她從來都不怕懲罰。
當年侯軍首長訓練她的時候,為了突破她的極限,提升她的靈敏度,比起現(xiàn)在這些,現(xiàn)在真的是好太多了。
寧語走到顧清生的的房門前。
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心突然跳動的很快,跳個不停。
腦海中,突然想起兩次被顧清生強吻的畫面。
原本不緊張的心,突然變的緊張無比,如果現(xiàn)在有后悔的機會,她幾乎可以毫不猶豫的選擇不要面對顧清生。
做了眾多思想工作之后,寧語還是鼓起了勇氣。
既來之,則安之。
“叩叩?!?p> “進來?!鳖櫱迳穆曇袈犉饋砬遒F冷漠。
寧語推門而入。
她站在門口,盯著站在屋子中間的顧清生。
只見他挺拔的身軀著一身軍裝,但是一個背影,就能感覺到他如虹的氣勢。
“你找我?”寧語問。
顧清生緩緩的回頭,盯著寧語。
她還是一身便裝,沒有恢復軍人的身份。
“這兩天一夜,你去哪里了?”顧清生反問。
寧語神情呆滯。
難道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不可能啊,酒店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已經(jīng)被她破壞了,他們并沒有真正對上面。
“有點私事,出去處理了一下。”
寧語回答。
“什么事?”顧清生顯然是對這個回答并不滿意,直覺告訴他并不什么好事。
寧語突然胸中一股氣,譏諷道:“顧長官,我想您忘記了,我并不是您手上的兵,我的軍銜和管轄之權也不在顧長官您的手上。那么,我的一切行動,都沒有必要跟顧長官匯報吧?!?p> “你說我如果跟侯軍要你,他會不會給?”顧清的語氣聽的出來有點生氣。
不過他還有點欣慰,寧語現(xiàn)在的樣子,現(xiàn)在的氣勢,才像是一個真正的軍人。
寧語沉默。
她熾焰隊長的職務并不是誰都能代替的,她們是侯軍手上的殺手锏,他不會輕易的放棄。但是如果顧清生真的以權勢壓人,也難保侯軍不會棄了她。
“怎么?沒把握?”顧清生怒極反笑。
寧語抬眼,對上了顧清生深邃的看不見底的雙眸。
身上的氣勢也在不斷的膨脹,一字一句的說道:“顧長官要是想去,那我等著顧長官的好消息?!?p> 說完,轉身離開。
摔門而出。
“寧語?!鳖櫱迳妨顺鋈?。
身后拉住了寧語的手。
寧語腳步停住,不是她不想走,而是顧清生的力氣太大,她根本沒有能力走的動。
“跟我進來?!睂幷Z被顧清生愣生生拉回了屋子里。
“嘭。”房間門傳來了一陣粗壯關門的聲音。
寧語剛被拉回了房間。
就被顧清生壓在墻上一陣猛親。
寧語伸手去推,把她的手直接抓住別在身后,正好成環(huán)抱樣抱著顧清生。
寧語忍不住用牙齒區(qū)咬,然后被某人趁虛而入。
寧語無奈,最后用腿去踢,卻被某人強勢的用腿抵著。
最后,寧語被某人侵襲了一大半,氣喘吁吁,又急又怒。
“你混蛋。”寧語抬腳去踢顧清生。
顧清生硬生生的受了寧語一腳。
卻把她抱的更緊了。
在她耳邊低語:“你是我的?!?p> “滾。”寧語怒吼。
實在是忍不住飆臟話。
她的定力越來越差了。
偏偏她現(xiàn)在的模樣,臉頰紅紅的,她的怒看起來更像是嗔。
“顧清生,我們這算什么?偷情?還是為了滿足當年你心里的那一點遺憾?”寧語真的有點生氣了,接連的被強吻,被吃豆腐,脾氣在好,也經(jīng)受不住。
顧清生站在那里,等待寧語接下來的話。
“如果只為了這些,你覺得有必要這么折騰我跟你嗎?”
“我是個人,六年近七年的分別,我早就變心了?!睂幷Z眼眶里包裹著晶瑩的水珠,她輕輕的閉上眼,極力的讓自己平靜,在此睜眼的時候,寧語眼眶里已經(jīng)看不出任何的東西。
是啊,她無法接受當年的事情。
更無法接受這么多年的欺騙和自己的錯誤,她心中的那個人,已經(jīng)死了,這也是她繼續(xù)努力,堅持的唯一理由。
她的名聲狼藉,早就在六年前,就已經(jīng)被逐出京城上流社會。
傷害已經(jīng)造成,就算不是他的原因,也是因他而起。
“我們之間,沒有可能?!睂幷Z轉身離開。
這次,顧清生沒有去追。
他怎么也邁不動那只腳,去追變了心的她。
寧語回到宿舍。
這時,電話響起。
寧語一看來電顯示,居然是侯軍首長的。
“首長。”寧語一接起電話,語氣立刻變的標準,同時對侯軍的敬意。
“怎么樣?在A大的生活還不錯吧。”侯軍問道。
寧語認真的回答:“首長,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