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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強(qiáng)飛將

第八十九章 誤會

史上最強(qiáng)飛將 黃粱愚公 2880 2017-07-12 11:52:45

  華雄深知呂余的恐怖,心中已生怯意,但是今日若退,必定威信掃地,他日如何指揮軍眾?只得硬著頭皮大叫道:“呂布!他人怕了你,我卻不怕你!諸將士聽令,給我殺了呂布!”

  呂余冷笑不止,將畫戟扛在肩膀上,撫摸著赤兔馬的發(fā)髻,冷笑道:“赤兔啊赤兔,竟然還有人不怕本大爺,看來我們殺的人,還是少了?!?p>  唏律律!

  赤兔馬似是在相應(yīng)呂余的話,它殺意爆棚地盯著華雄,仿佛下一秒就要沖到華雄面前一蹄將其踹的生活不能自理!

  丁原在后面大叫道:“奉先!還不動手!”

  呂余聞言皺眉,轉(zhuǎn)過身,不溫不火地說道:“義父,這么多人,我們能跑就不錯了,殺董卓一事,來日再議!”

  說罷,不等丁原回話,呂余縱馬向前,手里的方天畫戟仿佛閃爍著嶙峋如繁星的寒光,赤兔馬快,剎那間就沖進(jìn)了人群當(dāng)中,方天畫戟在呂余的掌中宛如活了一般,收割著生命。

  華雄麾下的將領(lǐng)士兵被呂余這一突然暴起殺了個措手不及,雄壯的赤兔馬別說攔了,就連碰到一下,那都是非死即傷,赤兔馬結(jié)實(shí)的腱子肉如若花崗巖般,橫沖直撞的它比一輛坦克還要富有殺傷力。

  在呂余爆氣的包裹下,長矛扎在赤兔馬的身上絲毫不能帶來任何傷害,反而被赤兔馬前沖的巨力折斷,若是撒手不及時,就連一對手掌都會挫斷!

  常言道人中呂布馬中赤兔,這一刻,才算展現(xiàn)出了這對組合的英姿。

  “華雄!還不去戰(zhàn)呂布!李儒!還不快想辦法!”馬車中的董卓憤怒的胖臉都抽搐起來,這一不小心,萬一被呂布斬了,到哪說理去?

  “相國務(wù)憂,儒自有妙計(jì)?!崩钊遄孕艥M滿地捏著胡須,安撫好了董卓,他便施施然從馬車走下,旁邊地王越再自然不過的走到了李儒的身邊充當(dāng)護(hù)衛(wèi),李儒自然是穩(wěn)若泰山,王越卻心中忐忑,他知道,李儒要是死了,他的榮華富貴升官發(fā)財(cái),也是一場空!

  畢竟,是李儒將他引薦給了董卓,也是李儒一直為他說話,故而,王越在第一時間選擇了保護(hù)李儒。

  在王越的保護(hù)下,李儒慢吞吞地走到戰(zhàn)場,放眼望去,呂余一人一馬于戰(zhàn)場中來回沖殺,竟無一合之將!當(dāng)真是虎威攝人,狼虎之將,不!簡直就是神將!華雄這等虎將在他的面前,竟不敢上前迎戰(zhàn),哪怕是董卓的一聲命令,華雄也沒有上前迎戰(zhàn)!

  李儒捏著胡須搖頭晃腦,出聲指著呂余大聲嘲笑道:“本是神將,奈何為了一個義父,束手束腳?”

  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李儒一眼便看出了端倪,呂余雖然來回沖殺,可自始至終,都從未離丁原太遠(yuǎn),可見是為了保護(hù)此人,否則此人一旦全力施為,先殺華雄,再殺將領(lǐng),兵眾雖多,可群龍無首也只能跪倒在呂余的鐵騎下!

  呂余充耳不聞,只是繼續(xù)悶頭殺敵,少了一個敵人,便多了一份讓丁原逃出去的希望。

  華雄一見李儒來了,便讓副將代為指揮,連忙縱馬跑到李儒面前,于馬上行禮拱手,滿臉地歉意和尷尬,低聲說道:“末將實(shí)力不如那賊子,不敢應(yīng)戰(zhàn),倒是丟了西涼軍的威風(fēng),請軍師降罪!”

  李儒擺擺手安撫了下華雄,旋即眼珠子一轉(zhuǎn),揚(yáng)聲道:“呂布!你若再不住手!我便讓弓箭手放箭了!”

  呂余聞言頓時停手,他倒是不怕弓箭,到了他這等武道境界,弓箭不過是毛毛雨,但他不怕,不代表別人不怕,身后無論是丁原還是曹草,都是他不能放棄的人,也是他此行來的目的。

  呂余昂首傲視四周,旋即冷笑道:“李儒,你敢動丁原一根寒毛,那本大爺?shù)呐?,你可就要照單全收!你若收不住,便由你全家來收!?p>  李儒毫不在意,騎上了旁邊將士牽來的戰(zhàn)馬,身旁地王越亦步亦趨地跟隨著,李儒兩人很快出現(xiàn)在了呂余面前,李儒滿面笑容,笑得胡子都翹了起來,“呂布,怎么樣?我跟你說的事,考慮的怎么樣了?”

  “什么事?”呂余被李儒這突如其來的問話弄得滿頭霧水,不明所以。

  “當(dāng)然是加入我主公董卓麾下的事了,董公宅心仁厚,你若來了,當(dāng)以丁……”李儒話說到一半,忽然停住,捂著嘴巴一副氣急敗壞的大叫道:“可恨!某竟然一時大意,說了如此機(jī)密之事!當(dāng)真該死,當(dāng)真該死??!請將軍賜死!”

  呂余依舊一副丈八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模樣,倒是身后的曹草聞言忽然皺眉,低聲幽幽一嘆,又看了眼身邊丁原一副瞪大雙眼的模樣,頓時暗叫不好。

  這反間計(jì)對于曹老板來說,那可是如火純青,抹書間馬韓等等等等,不一列舉,他自然是知道李儒這一手反間計(jì)的厲害之所在!

  李儒這一手?jǐn)[的不可謂不厲害,就丁原那腦袋瓜,聯(lián)想為名利而戰(zhàn)的王越,再加上呂余胯下的赤兔,頓時就信了大半。

  這等好馬,呂余何德何能得到?憑自己?誰信啊!更何況,董卓有一匹視若珍寶的赤兔馬已經(jīng)鬧得人盡皆知,如何出現(xiàn)在呂余胯下,必定有貓膩!是用來收買呂余的!一定是這樣!

  丁原在心中暗暗下了決定。

  李儒一看丁原的表情,暗自冷笑,旋即一臉灑然的說道:“反賊伍孚伏誅,想必諸位都是被其誆騙而來,董公說了,放爾等一馬,且記回家以后,要安分守己!走罷走罷!華雄,給諸位讓路!”

  “軍師……”華雄連忙出聲反對。

  “閉嘴!我讓他們走!”李儒眼睛一瞪,嚇得華雄不敢再多說,連忙指揮軍中讓開一條路。

  “虎頭蛇尾,不知所謂,哼!”呂余冷哼一聲,原本能覺得有場大廝殺,竟然搞得好像一場鬧劇,丁原也救出來了,呂余也沒有戰(zhàn)斗的必要,當(dāng)即選擇撤退。

  一行人詭異的安靜,行至半路。

  丁原突然發(fā)了火,指著呂余大叫道:“奉先!你,你竟然聯(lián)合董賊?居心何在!”

  呂余皺眉道:“你這個老家伙,別信口雌黃,本大爺和董胖子有什么好合作的!別廢話了,快和我回并州營吧,此地不宜久留!曹…孟德,你也跟我一起走吧?!?p>  呂余這一叫曹草,曹草憋在肚子里好久的話頓時就按耐不住。

  “你傻?。∵@是李儒的……”曹草指著呂余的鼻子大叫,話才說到一半,突然,他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改口道:“既然這是李儒一片好心,那我也無話可說,家中還有事,就不與你一起同行了,諸將士,隨某撤退?!?p>  經(jīng)過短暫地指揮,這些將士已經(jīng)對曹草有了些信賴,曹草一發(fā)令,所有將士都隨著曹草而去。

  “神經(jīng)病…”呂余望著曹草等人遠(yuǎn)去的背影,莫名所以。

  曹草剛走,丁原就一臉沉重地說道:“奉先,你說,你是不是投靠了董賊!”

  呂余不耐煩地撇了撇嘴,說道:“老家伙,你是不是有病,我為什么投靠董胖子?”

  丁原冷笑道:“你說為什么投靠董賊?當(dāng)然是為了高官厚祿,榮華富貴!”

  “嘁,高官厚祿?就算給本大爺封了皇帝,本大爺也不…”

  “住嘴!孽障!當(dāng)真孽障!還敢妄圖沾染皇位?”丁原奮起渾身力氣朝呂余大吼了一聲,旋即仿佛失去了全身力氣般癱軟在地,顫顫巍巍地指著呂余說道:“怪不得叫你殺董賊你不去,原來你真是跟了董賊,也罷!我這頭顱,你拿去買官吧!”

  “嗨!老家伙,你跟我玩哪處呢?我救你救出錯了?”呂余虎眸中寒光閃爍,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沒想到急急忙忙從并州營跑到這,還讓人誤會了?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氣得呂余將方天畫戟嗖的破風(fēng)擲出。

  筆直地插在丁原身旁,若是偏了一分,鋒利的畫戟就會收割掉丁原的性命!

  原本這只是呂余孩子氣般的發(fā)泄舉動,但在丁原的眼里,這就是呂余惱羞成怒要?dú)⒆约旱淖C明!

  丁原一個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呂余氣得胡子都翹上了天,大聲呵斥道:“你!你!你竟真的要?dú)⑽?!也罷!你我今天恩斷義絕!”

  說完,丁原就孤零零地在呂余的視野慢慢離開。

  一時間,氣氛有些凝重,就連赤兔馬都嚇得不敢大聲喘氣。

  呂余抬手一招,畫戟飛到呂余掌中,呂余怒目望著丁原的背影,大聲咆哮道:“你個老不死的王八蛋!我要是再救你!我!我跟你姓!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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