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怎的這般陣仗?”
“回上神,王上命我們引上神在族內(nèi)游玩,好感受一下我土戈族的風(fēng)土人情?!?p> “游玩,這地方連棵草都沒有,有什么可游玩的?!睂庣|悄聲嘟囔著。
這句話,有些人聽到了,有些人沒聽到。
幻羽櫟音瞥了眼被寧琦閫拽了一把的寧琦蕓,難得的沒有說什么。
那族人心下不滿,王上好心請他們在族中游玩,這人不過一介凡人,也敢這么說話,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但是幻羽櫟音不說話,她一個(gè)小小族人,也是不敢說話的。
“對了,怎的不見焱棱?那家伙可是最愛玩了?!?p> 幻羽櫟音這么一說,眾人也紛紛私語,他們所有人都在這里了,焱棱大人卻不在。
“上神說的可是昨日那只獅鷲?方才我們?nèi)フ埓笕?,但是大人說身子不適,恐不能與我們一處?!?p> “竟是這樣,那我們先走吧。”
“上神請?!?p> 那名族人立刻做恭請狀,沉著腦袋斂去自己不屑的神色。
就在他們在族內(nèi)游玩的時(shí)候,謊稱身子不適的焱棱已經(jīng)循著幻羽櫟音留下的記號找到了密室所在。
早前幻羽櫟音來時(shí)還空無一人,如今竟是重兵把守,但這可難不倒焱棱。
只見焱棱身形一變,幻作一只貓兒大小,隨即隱去身形氣息,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從人群中穿過,去摸索密室了。
在周邊摸索了一圈,焱棱才終于找到密室的入口,看著緊緊關(guān)閉的厚重石門,還有守在兩邊的四名土戈族人,焱棱有些頭大。
門怎么打開先不說,這周邊守著的族人,又該怎么引開?
先前的朱雀封印……對了,還是老辦法!
效仿先前幻作鮫人士兵頭領(lǐng)將鮫人士兵引開,又幻作土戈王的焱棱,很輕松的讓所有守在這里的土戈族人撤離,之后焱棱便開始摸索石門的開關(guān)了。
但不論是用靈力也好,還是在周圍摸索也罷,石門就是紋絲不動。
焱棱擰眉,在石門前來回踱步,思索怎么才能將石門打開,走著走著,焱棱只覺得腳下一空,隨即栽了下去。
哪知這里竟然有個(gè)大洞,只不過天色暗沉,并被遮擋著,所以焱棱才沒發(fā)現(xiàn)。
“疼疼疼疼疼!”摔到地面的焱棱幻回了原形,但是卻臀部著地,疼的它直哼哼。
“你是什么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個(gè)地方?”
從地上爬起來的焱棱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gè)洞里竟然還有一個(gè)人,只是這個(gè)人被鐵鏈綁在一根石柱上,蓬頭垢面,身上盡是血跡,并且感受不到任何靈力的存在。
焱棱瞥了一眼四周,盡管這里點(diǎn)了燈,但還是陰森的可怕:“你又是什么人,怎么會在這種地方?”
土戈王怎么會把一個(gè)凡人關(guān)在這里?
“我給你講個(gè)故事吧?!边@人說著,也不管焱棱作何反應(yīng),自顧自的張了口:“魔君铘魔子被封印了六萬年,這期間四大族群奉命下界鎮(zhèn)守人界,分別駐在最適合己族生存的地方。六萬年來,人界一直相安無事,直到三天前,魔界中人突襲土戈族,土戈族上下盡被奴役,違者殺之!
土戈王是土戈族之首,若是將其殺掉,定會引來天界之人。因此,他只能被囚禁在一個(gè)不為人知的地方,并封了他的靈力,每日那個(gè)假的土戈王都會用魔匕將他剮上百刀,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更可恨的是,他們竟還將族中幼童剝皮抽筋,飲其血食其肉!”
焱棱聽出來,他在盡力壓住自己心中的怒火。
“若你說的是真的,本座自會幫你,若你說的是假的……你可知冒充神族的下場!”
“冒充神族權(quán)威之人,輕則剝?nèi)ト簧窀?,重則削去神位,打入十祭室,受盡七七四十九刑才可重新修行。若為非神者,不論輕重,剔去仙骨,卻不會減少壽命,此生只能作為凡人而活。”
“看來你對六界界規(guī)很是清楚,待本座查清你等的身份,本座定會還你一個(gè)公道!”
“敢問座上?”
“君衍上神座下第一契約獸,焱棱?!?p> “原來是拜在君衍上神座下的古獅鷲家族新一任的首領(lǐng),鄙人在此謝過座上!”
焱棱皺了下眉,一個(gè)小小的土戈王,怎么會知道古獅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