亟彖亟笥原以為亟瞵會突破困境,在看到師父的坐騎時會連忙趕來。然而當(dāng)所有人都會合在冥谷的入口處時,他們卻遲遲不見亟瞵的身影。
同樣的,他們所有人也都沒有看到柒蓮。
“師父,亟瞵還沒來,還有柒蓮,他們都沒來?!?p> 幻羽櫟音認(rèn)為,自己的自愈能力還是不錯的。可再聽到柒蓮的名字,她的心里還是像壓了塊大石頭一樣,悶得難受。
焱棱愧疚的看著幻羽櫟音,它知道,此時她的心里一定不好受。
“亟瞵去了哪兒?”
見幻羽櫟音并沒有說柒蓮的事,而且臉色很不好,亟彖也識相的不再提柒蓮的名字:“在我們?nèi)送緩揭黄沟貢r,突然從地底下伸出許多手臂,徒兒猜想,亟瞵應(yīng)當(dāng)是被那些手臂給抓到地下去了?!?p> 說完話,眾人便靜靜地等待著幻羽櫟音的命令,然而幻羽櫟音卻沉默不語。
“識相的就把人交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過了許久,幻羽櫟音才開頭,但她并沒有接亟彖的話,而是莫名其妙的來了這么一句,這讓眾人懷疑,周圍是不是有別人在,而且那人就是抓走亟瞵的人。
“要我交人也可以,不過你將我這林子燒了個精光,要想恢復(fù)原樣至少需要幾百年,你說這筆賬我們應(yīng)該怎么算呢?”
玄玉想著,幻族人身份尊貴是不錯,但它守護這林子幾十萬年也是不易,幾十萬年都安然無恙的地方,她說毀就毀了,且毀得干干凈凈,這讓它怎么能不氣憤。
“你的林子?”若它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幻羽櫟音的怒火再次燃起,連一個小小的眼神都充滿了殺氣。
“那是自然,若不是我的林子,我也不會這般在意。”
“既然如此,那便好說?!被糜饳狄衾湫σ宦暎硇螛O快的朝著某個地方掠去,眾人的目光也循著她的殘影而去。
玄玉大概是沒有想到她這么輕易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藏身之處,所以在幻羽櫟音突襲而來的時候,它還連躲都沒有躲,便被一雙纖細(xì)的手扼住了喉嚨。
待幻羽櫟音將來人揪出來時,眾人才看到,原來是一個看上去只有兩三歲的幼童,不過人不可貌相,小童實際的年紀(jì)或許也是個不敢想象的數(shù)字。
“既然這是你的林子,那你應(yīng)當(dāng)知道,你手下的那些東西,究竟做了什么事吧。將這林子毀了還不得以平息本尊的怒火,你說要算賬,那本尊便與你好好算算。”
幻羽櫟音上神之境的威壓直接釋放,壓得它連原形都恢復(fù)不了,它感覺到,恰在它脖子上的手正在用力,她要捏斷它的脖子!
“如果我死了,你們永遠(yuǎn)也不會找到那個女娃在哪里。”
玄玉這樣說著,它有十足的把握,因為空白在哪里,只有它才知道,別人若是想知道,那根本不可能。
不過它不知道,焱棱暗暗為它捏了一把汗。
柒蓮出事時,幻羽櫟音大怒,整個人如同入了魔一樣,連與她從小就在一起頑耍的它都不認(rèn)識,更何況現(xiàn)在是它自己再次觸及了導(dǎo)火線,惹怒了幻羽櫟音。
接下來幻羽櫟音會對它怎么樣,是呼之欲出的答案。
“你以為,就你那點小伎倆能瞞得過本尊?”幻羽櫟音冰冷的聲音落在它的耳朵里,它看著那雙藍色眼睛里跳躍著的火焰,它頓時感覺到如墜入冰窟里的寒冷,就連心臟也似乎在頃刻間被凍結(jié)。
它第一次覺得,招惹了一尊大佛!
“你要是殺我,那我也便殺了她!”
玄玉依舊不怕死的威脅她,它以為它這么說,她就會停下手來,可它以為終究只是它以為。
幻羽櫟音非但沒有放松不說,反而捏的更緊,玄玉覺得,它快呼吸不過來了。
難道它玄玉麒麟幾十萬年的英名,在這個時間,這個地方就要徹底結(jié)束,被譽上一個流芳百世的虛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