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吊墜吧,白教授還說跟著羅成死不了呢,這跟著他還沒一天就差點去地府血海游泳。
我沖著原路一股腦的跑下去,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太陽總是斜照著我的腦瓜。
“尼瑪!壞了!”
路邊上搖著椅子的老頭我好像見到了不止一回,搖椅旁的貓在我每次經(jīng)過都會伸個懶腰。
不會這么巧吧?
我放慢了腳步,眼睛盯著搖椅上的老頭和貓。
“喵嗚……”
果然!在我經(jīng)過他們身邊繼續(xù)踏出下一步的時候,貓又伸了個懶腰。
鬼打墻?不會吧?沒聽說過大太陽底下鬼打墻這種說法啊。
抬頭瞅了瞅太陽,還是那個角度。
“咳咳……年輕人。”
“嗯?我了個去,這老頭會說話?”
“當(dāng)然了,我又不是個死人?!崩项^把搖椅停了下來,順手將地下的貓撿起來。
睡的正香的貓伸了個懶腰,看到我的瞬間卻炸了毛,一雙爪子想伸過來撓我的臉。
“我去……離我遠(yuǎn)點!”對動物來說我最愛狗最討厭貓,打心底里覺得貓有點邪性。
“小伙子,看來你丟了東西了?!崩项^捋了捋貓的后背,暫時安撫住了這只暴躁的大花貓。
“嗯,我丟了個吊墜,不過這都不重要,我好像……呃……迷路了?”
老頭噗呲一笑,將貓扔了出去,花貓落地回頭沖我齜齜牙轉(zhuǎn)頭跑開了。
這……我看到老頭的影子被太陽拉得長長的,這么說這確實是個人。
“你丟了卻不是簡簡單單一個吊墜吧?”老頭神秘一笑,這一笑讓我不自覺的后退幾步,打心底里感覺這老頭絕不是普通人。
“你知道嗎,有些東西能失而復(fù)得,有些東西卻不能,所有人都逃避不了這個選擇,你明白嗎?”
“就像它!”老頭一指前方,順著看去,只見大花貓又跑回來了,嘴里叼著那個銀色吊墜。
花貓瞬間的竄上老頭的手臂,將吊墜安穩(wěn)地放在手中,繼續(xù)對著我齜牙咧嘴。
“你看,這不就失而復(fù)得了?你一味的逃避會回來嗎?”
老頭說得這些東西我根本沒聽,銀色的吊墜此刻卻讓我心生芥蒂。
就是因為它我遇到了太多解釋不清的東西,我真懷疑此時此刻也是一場幻境。
老頭見我沒什么反應(yīng),微微一笑將吊墜重新戴在我的脖子上。
透心刺骨的涼從吊墜上傳來,說來也怪,我戴上吊墜的瞬間那花貓就不沖我齜牙咧嘴了。
奇怪的老頭,奇怪的貓。
“回去吧!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老頭說完重新坐了下去,而我的腿像不屬于我一般順著監(jiān)獄的方向走去。
“哎呦?我去!這是我的腿嗎?我怎么感覺不到了?”
步伐越來越快,不一會就變成了小跑,我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崔火!你跑哪去了?”
遠(yuǎn)處一人大聲的呼喊著我的名字,定睛看去只見羅成和百合在破門前沖我招手,羅成就差跳起來了。
一直跑到了羅成的身前,我逐漸才擁有這雙腿的使用權(quán)。
“崔火你牛逼啊!跑起來都帶殘影了,你知道自己跑多快不?”
羅成的大手拍得我肩膀啪啪響,這個肌肉腦殘真不知道自己手勁有多大嗎?
“嘖……疼!你倆死哪去了?我跑遍這一畝三分地都找不到你們!”
“找我們?丫的為了找你小子,我倆差點把這廢棄的監(jiān)獄翻個地朝天,你小子可好!在這練百米賽跑。”
找我?靠!看你倆一臉滿足的樣子誰知道你倆剛才去哪個小樹林了?
“別耍貧嘴了!喏!崔火這是你的!”百合從身后拽過一個鼓囊囊腰包甩給我,“這里邊的東西估計你們用得上?!?p> 靈符,桃木劍,筷子,一瓶不知名紅色液體。
“你跟我開玩笑呢?死羅成沒告訴你我現(xiàn)在都不能碰這些東西?”我將腰包甩還給百合,百合一臉疑問的瞅瞅我又看了看羅成。
羅成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百合沒說什么轉(zhuǎn)身走進了大門內(nèi),我緊隨羅成也進了大門。
還是剛才的場景,連走的路線也是一模一樣,只不過現(xiàn)在多了一個人而已。
同樣的樓,同樣的樓道再一次踏入,我的心撲騰撲騰得跳著,手里緊緊抓著胸前的銀色吊墜。
百合點燃了手里一撮香,香煙謎繞卻沒有一絲氣味。
藍色的煙在空中四散而去,只留下一縷飄向了幽靜的樓道深處。
“在那!”百合低語一聲跟著煙而去。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故意壓低嗓子用蚊音般的聲音問羅成:“找到了?”
“艸!說話能不能爺們點!”
羅成大聲喊出來,回聲在整個樓道激蕩。
“艸!你會把那家伙引出來咱們都可能死了!”
我特意再次壓低聲音,瞪了瞪羅成,示意他小聲點。
“崔火,你是不是剛才跑步太快腦子缺氧了?這里就是個廢棄樓,什么那家伙不那家伙的,來這里是招魂又不是斬妖除魔!”
嗯?尼瑪!
“剛才我……”
“滾一邊去,等完成這邊的事我再收拾你!”
這尼瑪咋回事?這半天我經(jīng)歷的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
“啪!”
一記強有力的耳光甩在我的臉上,臉上火辣辣的疼,耳朵里嗡嗡響,羅成一臉鄙夷的瞅著我。
疼!那這就不是幻覺?
“找到了在這里!”
百合的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我先羅成一步?jīng)_了過去,不能走最后了,我怕有什么東西再拽我脖子。
我跑到跟前,只見百合手里的藍煙正化作縷縷細(xì)帶從門縫里往里進,門上干結(jié)的血污清晰可見。
這是哪?
羅成從我身后帶著一臉的不爽擠了過來,耳朵貼在在門板上上下下聽了個遍。
“應(yīng)該就在里面了?!绷_成沖著百合點了點頭。
得到確認(rèn)百合將手里的香捻滅揣進包里,飛起一腳踹在門板上。
門板應(yīng)聲而倒,百合一個瀟灑的轉(zhuǎn)身,矯健且修長的腿從我鼻尖略過,感覺一陣勁風(fēng)把我的鼻子都吹歪了,百合沖著我翻了個白眼首先踏入房間。
我他爹的招誰惹誰了?干嘛沖我翻白眼?不過這女的絕對不能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