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么看著我,我可不是神仙,能夠未卜先知!我之所以知道這些,是因為我之前就來過這里!”葛爺覺察到我看他的目光不對,也是猛的將嘴中的煙斗抽出,急忙的解釋道。
“葛爺之前就來過我的老家,那是不是該解釋點什么?”我面無表情的看著葛爺,以一種不善的語氣對著他問道。
“你想要知道什么?”
葛爺重新將煙斗伸進嘴里,吧嗒了一下后,黝黑的臉看向我,對著我說道。
“我想知道這報紙上慘死小孩兒的來歷,以及究竟是誰布置下種種咒術想要害我?還有就是老家和我頭上的東西,到底有什么關系?
葛爺,難道到了現(xiàn)在,這一切還不能明說嘛!”我也是看著葛爺,帶著些許氣急的說道。
“唉!不是我不想說,實在是不能說!葛爺我也只是普通人,不是神仙,有些東西我也只了解其中的一二,有些東西我也得罪不起!”葛爺聽到我的問話后,罕見的沉默了,片刻后,才深吸了一口煙,對著我說道。
“不能說的就算了!葛爺,那你將能說的說明吧,當事人是我,我總不能渾渾噩噩的當個傻子吧!”我聽到葛爺?shù)脑捄?,也是嘆了一聲,然后對著葛爺說道。
我早就知道葛爺有難言之隱,也不強求他說什么!這種事情,鬼姥半步踏入鬼仙的存在,都對此事諱莫如深,可見這里面的水有多深,一般人根本就承受不來!
“也罷!我可以告訴一些你想知道的,不過有些事情卻不能對你講,這點你要明白!”葛爺磕了磕煙斗,黝黑的臉看著我,對著我說道。
“葛爺,你說吧!”
聽到葛爺肯定的回答,我也是松了一口氣!其實,對于葛爺能開口,我也沒有絲毫的把握。畢竟,葛爺身份太神秘,他要是閉口不談,我一點折都沒有!
“那就一個個來吧!你問的這報紙慘死小孩兒的來歷,其實這點跟你還有關系。
因為你從小恐懼報紙上的慘死小孩兒,所以這張報紙上承載了你太多的恐意,又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香火祭奠,再經(jīng)過術人的一點化,自然就形成了現(xiàn)在的這種,鬼不鬼、妖不妖的陰物!”葛爺再次將煙斗裝滿,抬頭看向貼在屋面上報紙,吞吐著說道。
“又是術人?”
我聽到葛爺?shù)慕忉尯?,頓時一驚,不禁對著他問道。
“這個術人應該和想要害你的術人不是同一個,單憑這報紙上的線索,我也推測不出這位術人是誰?”葛爺看著飄動的報紙,吧嗒著煙斗說道。
“至于想要害你的術人,我雖然不知道它的身份,但我卻猜測到了一些!現(xiàn)在也不用多說,相信不久你就能見到了!
真正的幕后黑手意思都不明朗,一些跳梁小丑卻是先蹦噠了出來,想要取悅于某些存在,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寫!”說道這里,葛爺眼睛微瞇著,一股股白色煙霧從嘴巴里吐出,聲音十分冰冷的說道。
“幕后黑手,跳梁小丑……葛爺,你在說什么,我怎么感覺這么迷糊!”聽到葛爺突然說起這些,我竟是感到一股由衷的寒意,渾身瞬間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禁低聲對著葛爺問道。
“這些你不用知道,就算知道了你也干涉不了!你只要記得,有些事情并不是單方面的,比如你頭上的東西,你可以說它時刻威脅著你的生命,但何嘗不是一種保命的手段!”葛爺突然將頭轉(zhuǎn)向于我,帶著莫名的意味,對著我說道。
“葛爺,你的意思是說,對我頭上下咒的幕后黑手,并不一定是真正為了我的命!或許,是為了保護我?”我臉上帶著驚訝,瞪著一雙大眼,對著葛爺問道。
我是上學出身,本來思維就很活躍,經(jīng)常性的思前慮后,再加上我的邏輯推敲,得出的結果竟是匪夷所思、難以想象,連我都經(jīng)不住嚇了一跳!
“你自己心里有底就好,千萬記住,別迷失自己的本性就行!”葛爺也不接話,只是深沉的看了我一眼,眼中帶著某種特殊的含義,然后便自顧自的抽起了煙斗!
“葛爺,你也這么說!”
聽到葛爺這句話,我一下子就精神了起來,甚至整個人都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因為這是第三次我聽到同樣的話了!
一次是張奶奶所說,第二次是鬼姥在火車上提醒的,加上葛爺說的這次,一共三次,這不得不讓我慎重對待!
“你不是要找舊家和你頭上東西的關系嗎?這個就是!”不等我向葛爺詢問,葛爺再次說出一句更加好奇、吸引我的話!
只見葛爺走到那張報紙的下面,用手將煙斗從嘴邊拿出,然后深吸一口氣對著煙斗一吹,霎時間煙斗里的無數(shù)火星飄向報紙!
那張報紙瞬間就變成了蜂窩一般的存在,到處都是被火星灼燒的黑窟窿!隨后,葛爺伸出手,猛的一把將那張報紙扯了下來,然后走到我的跟前,將報紙遞給了我!
“什么?”
我接過破爛不堪的報紙,看了一眼了報紙又看向葛爺,不明白葛爺?shù)囊馑迹?p> “看上面!”
葛爺重新將煙斗叼在嘴里,用手指了指報紙,黝黑的臉看著我,對著我說道。
聽到葛爺?shù)奶崾荆乙彩菐е苫?,看向滿是窟窿的報紙。這一看,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不同,經(jīng)過葛爺煙斗這么一燒,那張血臉小孩兒不見了,出現(xiàn)的竟是密密麻麻的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