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7章 必殺?。ㄇ笸扑]票求收藏)
秦雙已經(jīng)將醉逍遙發(fā)揮到了極致,方才一瞬,他的身體簡直跟皮條一樣,異常的柔軟,否則絕不可能躲過那三枚射向他不同位置的銀針。
要知道,這三枚奪命銀針攻擊的位置也是很有門道的。
幾乎可以封堵秦雙所有的方位,三枚奪命銀針上淬有劇毒,肇慶要的并不是直接射殺秦雙,他只需要用奪命銀針射傷秦雙就足夠了。
秦雙竟然躲開了,肇慶心中的驚訝不難想象。
不過,肇慶不僅心狠手辣,心態(tài)也異常沉穩(wěn)。
他后退兩步,竟然也開始運轉(zhuǎn)戰(zhàn)氣,似乎想要跟秦雙拼上一把。
三枚奪命銀針雖然沒能擊中秦雙,卻阻擋了秦雙前沖的力道,而且,也為肇慶贏得了時間。
至于,他是不是要跟秦雙對拼拳力,沒人說得清楚。
秦雙,躲開三枚奪命銀針后,整個人已經(jīng)到了肇慶的面前。
前沖的力道幾乎完全被卸掉,不過,秦雙自認(rèn)為對付肇慶,根本不差前沖這幾分力道。
到了近前,秦雙直接出拳。
龍吟聲大作,裹著龍形戰(zhàn)氣的拳鋒如蒼龍出水一般轟向肇慶的前胸,速度極快,轉(zhuǎn)瞬即到。
就在此時,秦雙發(fā)現(xiàn)肇慶的臉色很怪。
對付這種對手,必須時刻觀察他的一舉一動,包括神色。
方才躲避奪命銀針的時候,秦雙發(fā)現(xiàn)肇慶的臉色有些吃驚,可是現(xiàn)在,他又發(fā)現(xiàn)肇慶臉上的驚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淡淡的笑意,是那種得意的笑。
秦雙心頭頓時一動。
“難道,這小子又要耍什么陰招?”
事已至此,秦雙也不可能因為肇慶的一個笑意收拳。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提高戒備。
原本,最安全的辦法,是隔空利用御龍破殺來攻擊肇慶。
秦雙原本也是這么打算的,但是御龍破殺,主要的優(yōu)勢就是連擊或者偷襲,肇慶是具備一定戰(zhàn)斗力的,距離太遠,御龍破殺不可能起到多大效果。
所以,秦雙是想沖過去,距離拉近一些再用御龍破殺,戰(zhàn)氣出體。
沒想到被肇慶的奪命銀針給攪了。
眼下,只能求得一擊即中。
秦雙的拳鋒距離肇慶越來越近,肇慶卻依舊在退,根本沒有要躲的意思。
肇慶第一時間沒有選擇防御或者躲避,而是后退。
就算他退的再快,也不可能快過秦雙的拳鋒。
這一拳,肇慶是無論如何躲不開的。
但是肇慶的后退,完全可以減輕秦雙拳鋒的力量,這是在為他自己減輕傷害。
秦雙心中再吃一驚:“難道,這肇慶已經(jīng)放棄了?他這是認(rèn)輸?shù)谋憩F(xiàn)?不可能,這小子一定還有什么陰謀詭計?!?p> 就在此時,就在秦雙的拳鋒即將擊中肇慶胸口的剎那之間。
肇慶猛然揮手抓向秦雙的肩頭。
與此同時,秦雙的眼角余光發(fā)現(xiàn),肇慶的袖口里似乎出現(xiàn)了一道紅光。
一條殷紅色的小蛇,吞吐著蛇信,眼看著就要竄到秦雙的肩頭。
秦雙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力求盡快一拳擊中肇慶。
然而,就在這至關(guān)重要的一刻。
血色小蛇從肇慶的袖口里出來,原本呲牙咧嘴,忽然間,像是受到了某種驚嚇一樣,一下子又縮了回去。
同時,秦雙的拳也擊中了肇慶的胸口。
肇慶收了秦劍義不少錢,任務(wù)只有一個,打不過秦雙不要緊,想盡一切辦法,也得讓秦雙中毒或者受傷,確保他無法繼續(xù)參加競技。
所以,肇慶根本不想躲這一拳,他甚至很想受了這一拳,為的,就是可以在最后時刻,用血色小蛇對付秦雙。
肇慶中招的同時,臉上那得意的神色終于消失了。
這一次的肇慶無比的震驚,這條小蛇名為赤煉紅,很邪的一種毒物,肇慶必須每天用血喂養(yǎng)。
小蛇自然十分聽肇慶的話。
方才,機會已經(jīng)出來了,可是肇慶卻發(fā)現(xiàn),小蛇赤煉紅竟然無比的恐懼,竟然被嚇的退了回來。
萬念俱灰,肇慶知道自己沒有機會了。
就這樣,肇慶被秦雙一拳轟下了斗臺,對于這種人,秦雙絕不會手軟。
“陰謀算計,小人所為,你想減輕傷害,我秦雙卻容不得你。否則,不知道多少人還會死在你的手里,所以今天,你必須,死!”秦雙心中憤怒,拳鋒戰(zhàn)氣陡然增強,同時,戰(zhàn)氣出體,二次轟擊,將肇慶狠狠的轟下了斗臺。
肇慶重重的摔在地上,嘴里接連噴出幾口鮮血,整個人不住的抽搐,幾息之后,他的人兩腿一登沒了動靜。
整個武場再一次的寂靜了下來。
大多數(shù)人,看不出秦雙和肇慶這一場之間有什么特別的。
甚至很乏味,沒什么漂亮的招式,也沒什么特殊的看點。
可是明眼人卻知道,就在這短短十幾個呼吸的時間里,斗臺上的兇險遠非常人所能想象。
“這什么嘛?肇慶,就這么完了?一招都沒出啊,嘿,我壓他身上五千兩銀子啊。”
“又是一招,秦雙又是一招,肇慶就這么廢了?你們看,這秦雙可是夠狠的,肇慶恐怕命要保不住了?!?p> “哎,你們懂什么?剛才秦雙進攻肇慶,忽然間左躲右閃,你們以為是在賣弄身法?我可以肯定,搞不好秦雙也已經(jīng)中招了。”
“嘶,可,可肇慶畢竟輸了啊,我的銀子。”
“哼哼,那誰管?你消息太不靈通了,肇慶有可能受了秦家的雇傭,他的目的不一定是贏,笨蛋,早就告訴你這一場不好壓,你非不聽?!?p> 秦家。
見到肇慶摔下斗臺,秦劍義神色沒有絲毫變化,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預(yù)料之中。
秦永杰湊過來低聲說:“爹,肇慶敗了。”
“嗯,預(yù)料之中,不知道,肇慶得手了沒有?!?p> “爹,您就放心吧,肇慶的手段陰毒了得,你別看秦雙現(xiàn)在得意,哼哼,我敢保證,他甚至未必能活到明天,他的競技,到此為止了?!?p> 秦劍義完全不顧及身邊坐著的秦劍宏。
他輕聲道:“別大意,去探探口風(fēng),得沒得手。”
“爹,不用了吧?剛才你也看到了,秦雙左躲右閃的,很可能已經(jīng)中招了。而且爹,不知道你發(fā)現(xiàn)沒,肇慶占據(jù)了上風(fēng)口的位置,悄無聲息的用毒,秦雙不過是一個初生牛犢,哪能防得住?”
秦劍義頓時沉下了臉:“住口,我讓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p> “是是是,我這就去辦。”
秦永杰過去打探,卻發(fā)現(xiàn)兩個武府的人把肇慶給抬了下去,他直接一問,死了。
……。
之前,與秦昭一戰(zhàn),其實,秦雙心里沒什么太大的感覺。
但是今天,秦雙雖然贏了,心情卻久久不能平復(fù)。
站在斗臺上,看著肇慶的尸體,回想起方才短暫的瞬間。
從臺下到上臺,到結(jié)束,短短十幾個呼吸的時間,他卻在死亡線上走了好幾回。
千小心,萬小心,憑借睿智和戒備躲過兩次,可最后這一次……。
如果不是老酒鬼倒在自己身體上的酒,自己恐怕已經(jīng)中招了。
未來的路,這種兇險還會更多,明的暗的,陰的毒的。
不過,秦雙與眾不同的就是,他非但不怕,反而使得自己更加堅定。
站在臺上,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三爺秦劍義的方向。
“哼哼,想讓我秦雙死,沒那么容易,我也絕不會再給你們?nèi)魏螜C會。秦朔、沈讓還有這個肇慶,就是你們的下場,等著吧,不會遠?!?p> 閃身下了斗臺。
一步步緩緩的走回去,就在眾人震驚恐懼的目光中。
秦雙好像變了一個人,他的腳步沉穩(wěn),目光堅定,臉色異常的凝重。
四面八方都是議論聲。
“狠,太狠了,都說肇慶狠,這秦雙更狠,真下殺手啊?!?p> “你們發(fā)現(xiàn)沒有,秦雙好像變了一個人,你們看他的眼神,還有那種臉色,他的身上殺氣好重啊?!?p> “哎,別說了,剛才發(fā)生了什么,誰也不知道,他不殺肇慶,死的就可能是他了?!?p> “噓,都小點聲,秦雙太可怕了。”
就連何云等人也目瞪口呆。
他們看著秦雙走回來,有些手足無措,唯獨秦耀走上前去。
“兄弟,你回來了?!?p> 秦雙點了點頭:“嗯,回來了?!?p> “恭喜,你又勝了一場,不過……?!鼻匾蛄苛艘幌虑仉p說:“你沒傷著吧?肇慶的陰招不少,保不準(zhǔn)你中招了自己都不知道?!?p> 秦雙放松了一下,舒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呵呵呵,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現(xiàn)在感覺沒事,應(yīng)該沒事,多謝了?!?p> “沒事就好,兄弟,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你怎么下了這么重的手?”
見秦雙放松下來,何云等人才敢走上前。
“恭喜啊五師弟,再下一場,五師弟,剛才看的我們云里霧里的,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俊?p> “是啊五師弟,跟我們說說,你真的下死手,殺了肇慶?”
秦雙實在沒什么好說的,也沒人能體會,他在死亡線上走了幾回,他只是四周看了看,問道:“師傅呢?”
何云皺了皺眉道:“呃……,沒留神,可能是沒有酒了,去買酒了吧,這不,你上去之前,師傅的酒全都灑你身上了,呵呵,他啊,沒有酒就活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