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羅恩跟隨霍爾一起來到了東邊營地里,一路上的士兵基本都認識霍爾,但是都對羅恩投來了詫異的眼神,那眼神讓本就做賊心虛的羅恩心里更加發(fā)毛。
但是因為霍爾存在,一路暢通無阻。
他們兩個人很快到了凱爾男爵的房間,而霍爾知道這個時候凱爾男爵都會去西邊的管道上騎馬晨練,所以現(xiàn)在是最好的下手時機。
開了房門,進了屋子,羅恩小心的邁著腳步,生怕發(fā)出絲毫聲響。
“真實做賊做多了,成了職業(yè)習慣了啊,羅恩,這里沒有人?!被魻柕淖I諷道。
羅恩心底一陣尷尬,他放下踮起的腳尖,說道:“習慣了,他的鑰匙放在哪里?”
“鑰匙是備用鑰匙,應該是鎖在他后面的柜子里,但是也沒有鑰匙,你能打開它嗎?”霍爾道。
“沒問題,精通開鎖是盜賊的基本功?!绷_恩看了后面的柜子,大約是有十二個抽屜,基本是同一種鎖,只是不知道在哪里,怕是要花費一些時間。
“千萬別破壞柜子和鎖,要保證完好,不然凱爾男爵一回來發(fā)現(xiàn)了,整個營地都會戒嚴,到時候我們都死定了。”霍爾提醒道。
“放心好了,千手羅恩還沒有失手的時候。”羅恩笑道。
“那你在這里開鎖找鑰匙,我去門外守候,如果有什么人要來,我會提高說話的聲音,你的動作要快一點,我們的時間不多?!被魻栐僖淮味?。
“行,相信我,你去守著。”羅恩說完轉身,走到哪柜子面前,摸索著柜子上面的鎖眼,開始研究了起來。
霍爾走出了房間,輕輕的帶上了門。
羅恩仔細看了一陣,心底懸浮的心放了下來。
萬幸,不是那種復雜的連環(huán)鎖,只是普通的串鎖,這樣好辦多了。
那就先從第一個柜子開始吧。
羅恩從懷里掏出一根細細的鐵絲,這是每個盜賊必備的工具。
監(jiān)獄里的門鎖他也能打開,但是因為帶著鐐銬的奴隸太多,數(shù)以千計,每一個都開鎖,一晚上的時間根本來不及。
他把鐵絲先觸放進去,進入到里面卡住不動,他大約知道了鎖的深度。
他從新吧鐵絲取了出來,把前端彎曲成一個彎勾,然后往鎖眼塞了一下,大小正是合適。
“很好?!彼匝宰哉Z。
鐵絲毫無障礙的伸了進去,他往左右晃動鐵絲,只聽見咔的一聲,好像卡住了什么東西。
羅恩臉色一喜,輕輕把鐵絲往上一提,在往前一推,最后輕輕一拉。
一聲金屬的脆響,這個抽屜被打開了。
“果然,千手羅恩的手藝還是沒有拉下啊?!绷_恩心底歡喜,自己開始夸贊自己。
抽屜里有很多雜物,羅恩搜索一陣,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鑰匙,他心底一陣失望,他道:“到底在哪一個呢。”
然后打送回了抽屜,從新把鐵絲放了進去,輕輕勾動拉扯,讓鎖從新鎖上。
那么看看第二個抽屜,羅恩忙碌一陣,打開第一個鎖,里面裝著一些羊皮紙,沒有其他。
然后是第三個抽屜,當羅恩打開的時候,卻被里面的東西晃花了眼。在那抽屜里面整整齊齊的放著一排金幣,躺在那里,金光閃閃,攝人心神,羅恩數(shù)了數(shù),一共十個。
秉承著賊不走空的理念,他趕緊把金幣放進了自己的口袋。
他的心在咚咚的跳動著,一方是金幣的刺激,一方是是因為這是在金礦駐扎的守衛(wèi)軍營房內行竊,而房間的外面就是一整隊裝備完好的軍隊。
然后羅恩呼出了一口氣,緩解一下心底的緊張,繼續(xù)開鎖。
……
房門外,霍爾在門外來回的走動,他心底有些焦急,怎么這么久了,還沒有好,他心底越發(fā)擔心,因為這個時候凱爾男爵很可能會回來。
霍爾用嘴對著手吹了一下熱氣,然后再摩挲著手心,一邊是溫暖自己的手掌,一邊是為了緩解自己焦躁的心情。
時間一點點過去,卻依然沒有見到羅恩出來,霍爾心底暗自埋怨,這羅恩在搞什么鬼。
也許是怕什么來什么,對面迎面走來了一個人,霍爾認識,是凱爾男爵的親衛(wèi)摩頓。
摩頓走了過來,他也看見霍爾,只是這么些年他對霍爾已經(jīng)很熟悉了,笑道:“霍爾,你也在啊,男爵還沒有回來嗎?”
“還沒有呢,男爵騎馬到西邊的管道上晨練去了,怕是還有好一會。”霍爾拉扯出一個笑容,但是他感覺自己的心提扯道了嗓子眼。
“哦,是這樣啊,昨天我寫了一份報告放在了男爵的桌上,但是我覺得有些地方不太妥當,我要去拿來修改一下在遞交給男爵大人?!蹦︻D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那個報告在桌子上對吧,您在門外稍等,我去幫你拿出來?!被魻栃Φ?。
“你不用這么客氣,霍爾,雖然你是一個囚犯,但是這么多年來,男爵對你的器重我們也是看在眼里的,也許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在一起共事了,這點小事,我自己去拿就好?!蹦︻D對著霍爾表達了自己友善,然后徑直走了上去,打開了房門。
完蛋了,霍爾實在找不出什么組織的理由,他感覺頭腦轟鳴,身子一陣發(fā)軟,背后的汗水濕透了背心。
摩頓打開了門,走了進去,不一會兒,就出來了,他帶上了門,手里拿著一份羊皮紙樣的文件。
摩頓對霍爾笑了笑:“先走了,霍爾?!?p> 霍爾才回過神,他回應道:“慢走不送。”
待摩頓走遠,霍爾才徹底回過神來,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席卷而來。
沒有被發(fā)現(xiàn),羅恩怎么做到的,也不知道找到了鑰匙沒有。
帶著這些疑問,霍爾開打了門,推門而入。
房間內空無一人,霍爾四下看了看,也沒有發(fā)現(xiàn)羅恩的痕跡,他輕聲呼喚:“羅恩,你在哪里?”
開著的房門突然關上,嚇了霍爾一跳,他轉過身來一看,躲在門后的正是羅恩。
霍爾松了一口氣,道:“剛才你就一直躲在門后?”
“對,我聽見了你們的對話,然后就躲了起來。”羅恩道。
“鑰匙找到了沒有?”霍爾緊張的問道。
“找到了,在這里?!绷_恩拍了拍自己左邊的口袋。
霍爾感覺自己提起的心放了下來,他又看見羅恩右邊口袋也是鼓起的,他問道:“你右邊口袋是什么?”
“那個…只是一點點金幣,反正都要離開這里了,出去以后也需要錢。”羅恩說道。
“金幣?”霍爾念叨,然后一下子反應了過來:“是不是十枚金幣。”
“對啊,怎么了?你要啊,可以考慮分你一個?!绷_恩嬉笑道。
“快放回去,如果等凱爾男爵回來了,就來不及了。”霍爾正色道。
“為什么?吃進肚子里的東西哪有吐出來的道理。”羅恩繼續(xù)道。
霍爾提高了聲音,情緒變得激動起來:“我在說一次,放回去,那是凱爾男爵最喜歡的金幣,他每天都會拿出來把玩,要是他發(fā)現(xiàn)不在了,整個監(jiān)獄都會被翻個底朝天的。”
霍爾看著羅恩的眼睛,再一次強調的說道:“如果你不像所以的囚犯以及你的老大托瑪士為你陪葬,就趕緊放進去。”
聽著霍爾這話,羅恩有點意識到這金幣的燙手和事情的嚴重性。
心底雖然舍不得,但是理智讓他做了正確的行為。
他從新打開第三個抽屜,把進房完好放進去排列整齊,然后再度把鎖鎖上還原。
做完這一切,霍爾才領著羅恩出了房間,然后慢慢的走出了營地。
新醉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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