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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在異世界的少女

第十二章 在劇情面前,家世都是虛的。

出生在異世界的少女 黑色星夜空2 9229 2019-05-25 15:22:15

  你知道嫉妒和羨慕的區(qū)別嗎?對于這兩個詞的意思,天寒萱內(nèi)心最清楚了,羨慕是包含著善意的希望,而嫉妒是惡意的不甘心。

  比方說像現(xiàn)在,天寒萱的桌縫中夾了一封信。天寒萱捏了一下信封封口處,有一塊硬硬的東西。而教室里有一處特別不懷好意的視線射過來。

  天寒萱從十分小心的將信撕開,那塊硬硬的東西果然是刀片。信里有張紙,上面寫著:認(rèn)清楚自己的斤兩,離他遠一點!

  離誰遠一點?天寒萱內(nèi)心疑惑著在那行字的下方寫道:你不寫是誰,我怎么知道要離誰遠一些?

  天寒萱寫完后閉上眼睛將信紙抱在手心用力一捏,張開手時,這信紙已經(jīng)不見了。

  果然不出天寒萱所料,沒過一會兒,這張紙就又出現(xiàn)在了她課桌的夾縫中,上面寫了三個字:蔣霂龍。

  天寒萱就奇怪了,她最近也沒對蔣霂龍做什么啊,怎么就被威脅了?

  仔細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天寒萱就把這張紙撕了。

  本小姐可是世企第一——天氏集團的女兒,我就不信你真能把我怎樣?

  就在天寒萱撕掉這封信的第二天,她就被打臉了。

  桌子上,沙發(fā)上,刀痕劃了一道又一道,桌子的木屑,沙發(fā)的填充物散落四處。

  “這是誰干的?!”同學(xué)們議論紛紛:“太過分了!”

  霂慕穆三人到校的時間差不多,他們還沒到班就有人跑過來給他們通報消息,這個通報消息的人就是胡雪兒。

  “霂慕穆,不好了?!焙﹥褐钡臄r下蔣霂龍他們:“天寒萱的沙發(fā)讓人劃了,還有課桌,你們快去看看吧!大事不好了?!?p>  蔣霂龍他們聽到胡雪兒如此大嗓門的概括,雖然腦子有些愣,但事情的嚴(yán)重性他們明白了,蔣霂龍和陸慕楓立刻飛奔而去,沈穆云剛想加速,就被胡雪兒攔了下來。

  “沈穆云,天寒萱還沒有到班,你去攔住她吧?!焙﹥赫f:“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她要看見了一定很難過,你在這里等等她吧,不要讓她進班,她這幾天受的罪夠多了?!焙﹥赫f完又小心翼翼的放低音量:“你可別對別人說是我告訴你的,我是支持你和天寒萱的,我知道她和蔣霂龍之間沒什么?!?p>  沈穆云聽后看了看胡雪兒,他突然露出欣賞的眼光,顯然是覺得胡雪兒這個助攻當(dāng)?shù)奶轿涣?,他立刻點了點頭。

  “不過,如果蔣霂龍他們也說要找人來攔天寒萱的話?!焙﹥豪^續(xù)說道:“我就說你在這里,這樣就沒有人來打擾你們了?!?p>  “嗯?!鄙蚰略拼饝?yīng)道。

  胡雪兒說完就跑開了,沈穆云看著胡雪兒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可他也說不上來,就沒多想。然后他就向校門的方向走去,以便及時的攔住天寒萱。

  蔣霂龍和陸慕楓剛一進班,就看見天寒萱的座位被人圍了起來,有幾個同學(xué)在幫忙進行簡單的收拾。

  “這是誰干的?”陸慕楓驚訝的說:“太過分了!”

  “我們也不知道?!闭趲兔κ帐艾F(xiàn)場的同學(xué)說:“我們一到班就是這個樣子了?!?p>  蔣霂龍生氣地握緊拳頭,陸慕楓也過去幫忙收拾,征收拾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了什么。

  “哎呀!天寒萱來了沒?”陸慕楓有些焦急的說:“誰快去攔住她,不能讓她看到這一幕,誰快去!”

  陸慕楓幾乎是命令的語氣,在場的人都愣了愣,突然有個聲音打破現(xiàn)場的騷動,是胡雪兒。

  她把沈穆云已經(jīng)在外面幫忙攔天寒萱的事情說了出來,并且,胡雪兒還在旁邊添油加醋的說起了沈穆云的溫柔。

  在現(xiàn)場的人都愣了愣,可蔣霂龍和陸慕楓在場,他們也沒敢多議論什么,但心里都在八卦著,特別是那些沈穆云的小迷妹們心里并不放心。

  最近,有傳言說蔣霂龍已經(jīng)和天寒萱在一起好了,雖然具體不知道這傳言哪來的,但大家對于這一對還是很感興趣的。

  天寒萱和蔣霂龍之間的關(guān)系還沒搞清楚,現(xiàn)在自己的男神又有種要被奪走的預(yù)感,真讓人不爽。

  而另一邊,天寒萱在對這邊的事情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進入了校門,突然有個女生從背后拍了拍她。

  “同學(xué),能不能借一下你的手機?”那個女生禮貌的說道:“我的手機沒有話費了,我想讓家人幫忙充一下,可以嗎?”

  天寒萱看著面前這個女生愣了愣,然后就同意了,那個女生可能是害羞吧,那個女生向旁邊走了幾步,背對著天寒萱打起了電話,也就兩三分鐘的時間,她就把事情說完了,手機也回到了天寒萱的手中。

  “天寒萱,等一下!”

  天寒萱在借完手機后走了幾步路,又有人攔住了她。

  “天寒萱,有人讓我把這個交給你?!蹦侨苏f完遞給天寒萱一個信封和一個毛巾:“他讓你立刻到這個信封上寫的地方去?!?p>  “現(xiàn)在?”天寒萱有些奇怪:“是誰讓你給我的?”

  “這個我也不知道?!蹦侨藬[擺手:“不過是個男生,男生給你寫信在我們學(xué)校貌似很正常吧。”

  “是嗎?”天寒萱一想起那一箱箱讓人頭疼的信就忍不住裝傻。

  “總而言之你就去吧,反正現(xiàn)在離上課還有一段時間。我先走了,話我已經(jīng)傳到了?!?p>  “嗯,拜拜?!?p>  天寒萱朝那人揮揮手,然后就一臉疑惑的拆開信封,信封上確實有幾個字,是用電腦打印出來的楷體,上面交代了時間和地點,對方讓天寒萱五分鐘后,到達學(xué)生會室后窗戶的外面等他,天寒萱看后覺得奇怪。

  寫信一般會用電腦打印嗎?天寒萱不自覺的想到柯南中犯人用來引誘被害人上當(dāng)?shù)臅牛菏沁@個人寫字太丑啊,還是真是有什么陷阱?若是陷阱的話,我還真有興趣去看看。

  天寒萱說著合上信封就朝學(xué)生會走去,當(dāng)她來到學(xué)生會室的窗戶下面時,很遺憾,一個人都沒有,天寒萱抬頭看看,學(xué)生會室的上面是女廁所。

  應(yīng)該不會有人從上面倒水下來吧?天寒萱看看手中的毛巾:還特意給我準(zhǔn)備好了毛巾?!看在你們這么好心的份上,我就蒙上眼睛,讓讓你們。

  天寒萱將眼睛用毛巾蒙上,然后斜靠著墻,就在那里等,不一會兒,就有個人影出現(xiàn)在附近,是沈穆云,他急匆匆的走來,然后就看見了天寒萱用毛巾蒙著眼睛站在墻下。

  沈穆云剛想招手,就看見二樓的窗戶被人一下推開,有一個半米高的水桶出現(xiàn)在窗口前,沈穆云看著那個水桶慢慢傾斜,一下就明白要發(fā)生什么了,雙腿的反應(yīng)快過嘴唇,沈穆云一個箭步,迅速的沖向了天寒萱,接著,就感覺一種徹骨的冰涼從頭灌到了腳踝。

  “你~!”天寒萱不解地看著沈穆云:“在干嘛?!”

  天寒萱在聽到二樓窗戶打開的聲音后,就提高了警惕,在水傾倒下來之前就快速的向旁邊走了幾步,然后用魔法在身邊立起了一個透明的屏障,防止水濺到自己身上,在水落地聲音響起后,天寒萱欣喜的拉下毛巾,本想夸贊一下自己的先見之明,卻看見了落湯雞一只。

  “糟了!”二樓傳來女聲:“潑錯人了,潑著穆云了?!?p>  “啊?!”又有一個聲音:“穆云怎么在這兒里?!快走快走?。 ?p>  “額~”天寒萱一時不知道說什么,突然想起手中有一條毛巾:“看來這條毛巾,是給你備的,擦擦吧。”

  沈穆云剛想接毛巾,天寒萱突然察覺到身邊有視線射來,說是急那是快,天寒萱一下將毛巾甩了過去。

  “誰在那?!”天寒萱生氣的大喊。

  有幾聲急促地腳步聲快速響起,然后快速消失。

  “切!沒抓住?!?p>  “天寒萱,毛巾?!鄙蚰略迫跞醯恼f。

  “我剛才不是給你了嗎?”天寒萱剛說完,就發(fā)現(xiàn)毛巾被自己下意識的扔出去了:“如果我撿回來,你還會用嗎?”

  沈穆云看看天寒萱:“我還是去更衣室換身衣服吧?!?p>  “用我陪你去嗎?”天寒萱有些愧疚的說。

  “用?!?p>  在去更衣室的路上,沈穆云把大概發(fā)生了什么事,都給天寒萱交代清楚了。沈穆云本想滿住天寒萱,不告訴她沙發(fā)和課桌被劃的事情,可是沒想到,天寒萱在幾分鐘前突然給他發(fā)了一條短信,短信的內(nèi)容如下:

  沈穆云,我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座位被人劃了,你們不用想辦法滿我了,我不會去班里的,我大概還有一會兒就到學(xué)校了,你先去學(xué)生會等我吧。

  這條短信來源于天寒萱的手機,沈穆云便以為已經(jīng)有人和天寒萱說過了。因為短信來源于天寒萱的手機,沈穆云就按照短信上說的過來找天寒萱。

  “勇氣可嘉勇氣可嘉啊。”天寒萱感嘆道:“除了胡雪兒,我還沒有遇到這么有勇氣的人呢?!?p>  沈穆云一臉詫異的看著天寒萱:“我們一會兒去查查監(jiān)控吧,監(jiān)控肯定拍到了。”

  “不行,這么有勇氣的人,我們應(yīng)該保護起來。”天寒萱認(rèn)真的說:“怎么能去抓呢?!”

  “......”沈穆云無語了一陣:“我去更衣室換衣服,你先去學(xué)生會室等我吧。”

  “哦,好的?!碧旌媸致犜挼某瘜W(xué)生會室走去。

  等到沈穆云回來后,有一個保安模樣的人來到了學(xué)生會會室。

  “你好,我是保安室的人?!蹦莻€人說:“我是來呈交資料的,關(guān)于高一(19)班天城小姐的座椅被劃的視頻,還有剛才惡作劇潑水的視頻,我已經(jīng)整理出來了,是誰劃得桌椅,貼的照片還未查明,但惡作劇潑水的學(xué)生已經(jīng)查明,請學(xué)生會批示。”

  天寒萱聽完愣了愣,沈穆云卻很從容。

  “我知道了。”沈穆云說著接過資料:“辛苦你了,等到蔣會長回來,我就讓他看?!?p>  “是,那我回到崗位上了?!?p>  那個保安說完就扭身走了,天寒萱此時還有些接受不了,這個保安的行動有些動搖她的世界觀,沈穆云從始至終都很自然。

  “看到?jīng)]?”沈穆云拿著裝著資料的文件袋得意的在天寒萱的眼前晃了晃:“這就是效率?!?p>  “又不是你查的,你得意什么?”天寒萱一臉的不屑:“保安還管這個?”

  天寒萱依舊沒有從剛才的這件事中恢復(fù)過來:“是我太沒常識了還是保安真的就負責(zé)這塊?!”

  “保安負責(zé)這塊兒??!”

  “是嗎???!保安什么時候開始負責(zé)這塊兒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到杰米拉上學(xué)的時候,就已經(jīng)這樣了?!?p>  “哦,原來如此?!碧旌媪⒖绦念I(lǐng)神會。

  原來不是我不正常,是這個學(xué)校不正常。天寒萱心里這樣想道。

  沈穆云將那個文件袋放到辦公桌上,他自己坐到辦公椅上閉目養(yǎng)神,看情況,他并沒有打開的打算。

  “你不打開看看嗎?”天寒萱問:“那個文件袋?!?p>  “不用,這個事推給蔣霂龍就行了,這么麻煩,讓給他了。”

  “你!真是他好兄弟。”

  “那當(dāng)然,能坑的才是好兄弟?!?p>  “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碧旌嬖囂叫缘膯枂枺骸拔以谶@里也沒有什么事,你還不如讓我去找個安靜的地方睡覺呢!”

  沈穆云看了一眼天寒萱,然后拉開辦公桌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張卷子,然后又從筆筒里拿出一只水筆,然后走到天寒萱的旁邊坐下。

  “給,寫吧。”

  “為什么?。?!”天寒萱驚呼:“我才不寫呢,而且我壓根兒就不會寫。”

  “那我教你。”

  “不要!不用!NO!你歇著吧?!碧旌媸挚咕苌蚰略频倪@種行為:“對自己好一點,不要傷害那僅有的腦細胞,會變丑的?!?p>  沈穆云無語的看了看天寒萱:“那我為什么沒發(fā)現(xiàn)你變漂亮呢?你這么不喜歡動腦,應(yīng)該變漂亮才對?!?p>  “你能不能不要說的跟吃辣的會上火,但不吃辣的就不會上火一樣行嘛?!?p>  沈:“那你到底寫不寫?”

  天:“不寫?!?p>  沈:“你到底學(xué)不學(xué)?”

  天:“不學(xué)?!?p>  沈穆云憤怒的一摔筆,對天寒萱說:“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穆云生氣的看著天寒萱,天寒萱當(dāng)然看回去,沈穆云也不示弱,他也不移轉(zhuǎn)眼睛,兩個人這樣相互死死的盯著,沈穆云對著天寒萱做出一個口型,寫,天寒萱也回一個口型,NO。終于,沈穆云撐不住了,他瞥過頭去。

  你,是不是喜歡霂龍?”沈穆云揉著眼睛。

  “你為什么這么問?”天寒萱一臉的嫌棄。

  沈穆云說:“我總覺得你對他好像不一般?”

  “比方說?”

  “比方說你幫他改文件?!鄙蚰略朴行徱暤目粗旌妗?p>  天寒萱有些驚訝:“你怎么知道?!”

  “你猜?”沈穆云說。

  “是文件上的字吧?”天寒萱才不上沈穆云的道:“我也就改了那么幾個文件而已,很正常吧?!?p>  “我看到你晚上來學(xué)校幫蔣霂龍改文件?!边@是沈穆云猜的,但根據(jù)他想的,天寒萱也只有晚上回來學(xué)校改文件,才有可能不被發(fā)現(xiàn)。

  “那你怕是眼花。”天寒萱立刻接道:“你要是不相信,讓剛才那位保安幫你查查監(jiān)控不就好了?!?p>  沈穆云仔細的觀察天寒萱的表情,他并沒有從她的臉上看出裝傻充楞的成分,也就只能作罷。

  鈴鈴鈴玲玲......熟悉的鈴聲響了起來。

  “下課時間到嘍。”天寒萱一臉欣喜:“我走了,拜拜,你在這里值班吧。”

  天寒萱一臉微笑得朝自己的班級走去,大老遠的,她就看見胡雪兒慌慌張張的朝自己走來。

  “好你個胡雪兒。”

  胡雪兒剛想開口說話,就被天寒萱一胳膊摟住脖子拖走了。

  她將胡雪兒帶到自己專屬的更衣室內(nèi),一把扔到更衣室內(nèi)的沙發(fā)上。

  “胡雪兒解釋解釋?!碧旌嫫ばθ獠恍Φ目粗﹥赫f。

  “解釋什么?又不是我劃得桌子和沙發(fā)?!焙﹥号づぷ约旱牟弊?,一臉難受的說。

  “鬼問你這個了?!”天寒萱說;“是潑水的事情,你告訴告訴我你的腦回路是怎么轉(zhuǎn)的,能想出這么個法子?”

  胡雪兒見事情露餡后,就一臉堅毅的說:“患難見真情!”

  “......”

  “天寒萱你不用裝了,我都看出來了?!焙﹥阂荒樥J(rèn)真的說:“你喜歡沈穆云是吧?”

  “......”

  “我懂得我懂得?!焙﹥悍路鹫业搅四撤N共鳴,一臉悲傷的說:“那種愛而不能言的感覺,真的是很痛苦?!?p>  天寒萱內(nèi)心:完了,胡雪兒好像被我?guī)牧恕?p>  天寒萱看著那和自己有五分相像的欠揍表情忍不住扶額,問:“你是從哪里看出來我喜歡沈穆云的?!”

  “從你的行為?!?p>  天寒萱想了想自己的行為,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她對于沈穆云的看法就是沒有看法。既然沒有看法,相處的時候天寒萱很自然,相比與蔣霂龍相處時的感受,沈穆云明顯要輕松許多。

  “我的行為?”天寒萱挑了挑眉:“我的什么行為?”

  “裝傻白甜的行為?!?p>  對于這個回答,天寒萱是震驚的。

  “我什么時候裝傻白甜了,我只有裝傻,沒有白甜好不好???!”天寒萱驚訝地喊道:“而且就算我裝傻白甜,這和你算計潑我水有什么關(guān)系?!”

  “根據(jù)我的研究,看到認(rèn)識并有一定好感度的女方濕身,男方會起同情心,并且對女方進行照顧,根據(jù)我對你的了解,沈穆云有很大的幾率對你動心?!焙﹥簾o比認(rèn)真的對天寒萱比了個大拇指:“這個橋段雖然老,但很靈。”

  “......”天寒萱總算知道別人在面對自己的時候是什么心情了,很崩潰:“我哥一定是對你的資助太好了,才讓你有這種想法,我打電話給他,讓他給你放放血。”

  天寒萱說著就拿起手機要給天宇軒打電話,她邊等電話撥通邊說:“我是有毒舌屬性的人,真不知道你是從哪里看出來的白甜。喂,哥......”

  電話剛撥通,胡雪兒立刻沖過去把手機奪了過來說:“哥,啊不對,天先生,我們之間發(fā)生了一點爭執(zhí)。啊?沒事情,不對,有事情,天寒萱的桌子讓人劃了,我一會把事情調(diào)查清楚再給你回過去,好的拜拜?!?p>  天寒萱在胡雪兒奪走手機后就沒有再去爭搶手機,而是在一旁看著胡雪兒和自己老哥說話,這胡雪兒說話的語氣和姿態(tài)竟然讓天寒萱覺得和自己十分相像。

  “胡雪兒,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和我的言行舉止越來越像了?”天寒萱挑了挑眉說。

  “沒有?!焙﹥涸诎烟煊钴幒^去后,將手機還給天寒萱:“所以......你真的不喜歡沈穆云?”

  天寒萱:“天地可證?!?p>  “那你干嘛裝傻白甜?”

  “再重申一邊,我那是裝傻?!碧旌嬲f:“為什么裝傻白甜就是喜歡沈穆云呢?”

  “你忘了你之前說的話了嗎?”胡雪兒說:“你認(rèn)為沈穆云喜歡有些天然呆的傻白甜。”

  天寒萱聽胡雪兒這么一說,才想起來這么一回事。

  前幾天,胡雪兒曾經(jīng)問過天寒萱一個問題。

  “天寒萱,你喜歡什么樣的男生?”

  天寒萱當(dāng)時太困,隨口說了一句:“腦殘的?!?p>  “那你認(rèn)為霂慕穆喜歡什么樣的女生呢?”

  天寒萱雖然很困,但還是有點理智的,她聞言稍稍一愣,不動神色地說;“我覺得,陸慕楓喜歡運動型的女生,那種陽光開朗運動神經(jīng)強的。沈穆云估計喜歡......”天寒萱可能是有些詞窮:“傻白甜,不對,是那種傻白甜......那種......天然呆的傻白甜不是真的特別傻。蔣霂龍的話......”天寒萱突然反應(yīng)過來,她一臉困意的說:“你問我這個干什么?”

  胡雪兒:“沒,沒什么......”

  天寒萱剛想起這一幕,就覺得天昏地暗,頭疼得要死。天寒萱有點天然呆,這她自己也知道??伤烊淮?,完全是因為長期做事不動腦子所造成的副作用,并不完全呆,怎么就被胡雪兒定義為傻白甜了呢?

  “你認(rèn)為我是為了什么才把陸慕楓放在第一個說的?!碧旌鏌o奈的說:“看看氛圍好嗎?”

  “你的意思是......”胡雪兒有些小高興。

  天寒萱向胡雪兒比了個大拇指:“我支持你哦,加油。”

  因為胡雪兒的突然襲擊,天寒萱仔細得思考了一下自己最近的行為,她思考了之后,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被胡雪兒定義為傻白甜的原因了。

  為了保證自己完全人畜無害,所以天寒萱日常角色定義是心要寬,遇事要隨和,做事要不走心。

  這三點導(dǎo)致天寒萱時常丟三落四,反應(yīng)慢擺拍,說話跳脫,加上她時常發(fā)呆,所以總給人一種腦子不夠用的感覺。

  而天寒萱本人雖然沒有天宇軒驚艷,但傻白甜的“白”字還是可以擔(dān)當(dāng)?shù)钠鸬摹?p>  想想看,一個經(jīng)常丟三落四,遇事哈哈哈的傻笑,把人都往好處想的人,不是傻白甜是什么?

  天寒萱一臉黑線的苦笑著:我要換人設(shè)。

  經(jīng)過長達十分鐘的思考后,天寒萱改變了主意,她覺得人設(shè)不用換,只要在沈穆云的面前崩人設(shè)就可以了,其他人就沒什么所謂了。

  桌子和沙發(fā)被劃的問題引起了學(xué)生會的高度重視,但沒有引起天寒萱的高度重視,理由很簡單,她只要想抓這個人,分分鐘的事。

  胡雪兒將這件事情反饋給了天宇軒,天宇軒雖然已經(jīng)是杰米拉的校長,但因為杰米拉校內(nèi)的各種事務(wù)都是由學(xué)生會管理的,只要沒有什么外事,都不他這個校長出面。

  這周,天宇軒因為公司的事情出差了。而這件事,他完全交給了天寒萱,讓天寒萱自己處理。

  而天寒萱的處理方式就是交給蔣霂龍,然后自己負責(zé)傻笑。

  星期日上午~

  蔣霂龍學(xué)完吉他后一回到家,剛一進門就看到他的母親趙玫香一臉高興的跑過來。

  “霂龍,你來客人了?!崩蠲迪阊陲棽蛔?nèi)心的激動:“快點,快點?!?p>  “客人?誰???”

  “秘密?!?p>  “誰???你還秘密?!笔Y霂龍一臉的疑惑:“是那么神秘的客人嗎?”

  蔣霂龍看到自己的母親如此高興,不僅催他回房間,而且還塞給他一些茶水和水果,他在母親滿眼期待的目光中進入自己的房間,然后就被面前的人驚得說不出話。

  一個女生,她穿著天藍色的外套,在里面配上了雪白的襯衣,腿上穿著的是黑色的長褲,指甲上有著淺淺的粉。她的劉海被分開露出了白凈的額頭,長發(fā)被編出了美麗的花樣,臉上畫著淡淡卻精致的妝,這個女生就是天寒萱,她手中拿著書坐在蔣霂龍的床邊上。

  “呦,霂龍?!碧旌嬉荒槣厝岬南蚴Y霂龍打招呼:“你回來了?!?p>  蔣霂龍一臉詫異的看著面前這位“素未謀面”的女生。

  “請問小姐,你是......?”蔣霂龍奇怪的問。

  天寒萱看著蔣霂龍嘴角微微一笑:“是我啊霂龍,天寒萱,你不記得了嗎?”

  天寒萱!?。∧闶钦f那個一直頂著厚重的劉海兒和雜亂的長發(fā),每天不是吃就是睡的......??。?!

  天寒萱看見蔣霂龍的反應(yīng)內(nèi)心非常的得意,她站起來走到蔣霂龍的面前讓他仔細看清楚。

  “啊,好傷心?!碧旌嬗糜行┯脑沟恼Z氣說:“明明我們每天都見面呢?這才幾天不見,我的變化有這么大嗎?看這個。”天寒萱扭過身,她讓蔣霂龍看見綁住她的頭發(fā)的頭花“這個頭花還是你送我的呢,你真健忘?!?p>  “天寒萱?”蔣霂龍依然不敢相信。

  “對啊,水是給我的嗎?”天寒萱看著蔣霂龍手中拿著的兩杯水:“那我就不客氣嘍?”天寒萱說著拿過那杯水喝一口:“抱歉,我實在是太想給霂龍一個驚喜了,所以就沒告訴你我來了?!?p>  “你來干什么?”蔣霂龍有些不解:“還有你那個說話方式是怎么回事?!”

  “我來找你玩啊?!碧旌嬲f著將蔣霂龍的房間門關(guān)上:“怎么樣?我這樣說話是不是很淑女,讓你感覺很溫柔?。俊?p>  天寒萱看到蔣霂龍在她面前警惕和拘謹(jǐn)?shù)臉幼泳陀X得好笑“你沒必要對我防備到這種程度吧?”

  這明明是蔣霂龍的房間,他是主人,她是客,現(xiàn)在到是有種天寒萱是主人的感覺了:“霂龍。你對人家這樣疏遠,人家好傷心哦?!?p>  蔣霂龍看著在他面前表現(xiàn)文靜得不正常,說話間還有著莫名嬌作的天寒萱只覺得心里發(fā)毛,要知道那可是天寒萱,不學(xué)無術(shù),成天就知道睡覺逃課的天寒萱,她就現(xiàn)在雙手捧著從他書架上拿來的書,認(rèn)真的津津有味的看著。

  “你腦子被門夾了?”蔣霂龍一臉詫異的看著天寒萱說:“還是走路時沒看路撞電線桿上了?要不要我?guī)湍懵?lián)系一下醫(yī)院去檢查檢查腦子?萬一有什么問題,也好早點治療,早點痊愈?!?p>  天寒萱聽到蔣霂龍這樣說她,也沒有生氣,輕輕的將手中的書一合。

  “如果這個世界上那樣堅硬的門和電線桿的話,我到很想見識見識?!碧旌嬲f著站起來走到蔣霂龍的身邊:“你剛?cè)W(xué)吉他了?”天寒萱一把抓住蔣霂龍的手:“繭子都出來了,真是可憐這一雙玉手,吉他有那么好玩嗎?”

   “不是好玩,是喜歡?!笔Y霂龍生氣地將手從天寒萱的手中抽出:“不要以為我跟你一樣,干什么都是為了玩?!?p>  天寒萱聽后不由自主的點點頭,她確實做很多事的初衷都是因為好玩,比方說現(xiàn)在來找蔣霂龍。

  “那也沒必要把手練得出繭子吧。”天寒萱說:“多好看的手,你不覺得可惜你的這雙玉手?!?p>  “什么玉手!那是形容女生的吧,我可是男生,不要用那種形容女生的詞匯來形容我。”

  ‘哦?!碧旌婊卮鸬溃骸翱墒菑膩砭蜎]有人規(guī)定玉手只能由來形容女生的手啊。誒,你彈吉他給我聽,讓我聽聽你技術(shù)怎么樣。”

  “不要?!笔Y霂龍秒答,他被天寒萱惡心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還有你那說話方式,真讓人難受,快換回來。”

  “不要?!碧旌嬉荒樖芷圬摰男∠眿D的樣子,聲音從柔和變成了嗲:“霂龍,龍龍,小霂龍,你彈吉他給人家聽嘛,人家想聽你彈吉他,彈給我聽,彈給我聽嘛?!?p>  蔣霂龍像吃了一大口苦瓜一樣,心肝都在顫。

  “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笨匆娛Y霂龍這個樣子,天寒萱笑得手舞足蹈。她嘗到了甜頭,于是變本加厲的用聲音和語調(diào)去折磨蔣霂龍的身心。

  “霂龍霂龍霂龍。”天寒萱抓住蔣霂龍的胳膊撒嬌道:“彈給我聽彈給我聽彈給我聽!”

  “好好好。”蔣霂龍終于忍受不住這種折磨妥協(xié)道:“彈給你聽,我彈給你聽行了吧,快住口!”

  “你早這樣不就好了嘛,費我那么多事。”天寒萱瞬間將聲音和語氣恢復(fù)如常,她從書架上挑出一本樂譜,大爺般地往那里一坐,翻開樂譜挑歌,她手一停:“我要聽這一首?!?p>  蔣霂龍一看樂譜,臉?biāo)查g黑了,這是一首情歌。

  “這首不行。”蔣霂龍說:“你換一首?!?p>  “怎么?你不會彈嗎?”天寒萱露出十分失望的表情:“我是看這上面你做的筆記最多才選的,原來你這么笨,抱歉啊,是我高估你了?!?p>  蔣霂龍聞言立刻將書從天寒萱的手中奪走了:“不就是一首歌嘛?!”蔣霂龍生氣得說:“用得著用激將法嗎?我彈給你聽行了吧?!?p>  天寒萱高興得一雙大眼都快瞇成縫了:“哎呀,霂龍你好單純?!?p>  蔣霂龍:“不想聽就滾!”

  天寒萱十分實相得拉上了嘴巴的拉鏈。

  蔣霂龍氣歸氣,彈琴的時候還是很投入的。

  蔣霂龍沒有唱歌詞,只是彈旋律,天寒萱也沒有為難他。他撥動琴弦的力度恰到好處,和弦之間的轉(zhuǎn)換也很熟練,可是彈了一會琴后蔣霂龍發(fā)現(xiàn),天寒萱似乎并沒有在仔細地聽他彈琴。

  她一手托腮,另一只手在敲著節(jié)拍。天寒萱的眼睛雖然看向別處,但眼睛卻沒有聚焦,她像是在想事情,又好像是在樂曲中找什么東西,眉頭微皺,一張臉認(rèn)真而嚴(yán)肅。

  蔣霂龍并沒有看到過天寒萱露出這種表情,一時間十分的新鮮。他手沒有停,眼睛卻在觀察天寒萱。他之前是知道天寒萱長得好看,但卻不知道她長的竟是如此的溫和。溫和到讓人覺得舒服。

  天寒萱整張臉上長得最好看的應(yīng)該是眼睛和眉毛了,典型的濃眉大眼,眉毛有些硬氣,但眼睛卻十分秀氣,這一組合讓天寒萱有種以往所沒有的英氣與干練。

  人都說睫毛密而長為美,而蔣霂龍今天才知道,有一種美麗的睫毛,叫做正襯你的眼。

  而這些,只是因為她的劉海長期遮目,若不讓人仔細看的話,這另一種感覺是無論如何也無法看出來的。

  蔣霂龍不知為何,突然想到了那天自己被天寒萱滿目殺意地按在地上時,這雙秀氣的眼睛所射出來的壓力,他現(xiàn)在想起來才覺得后怕。

  他忽然覺得,天寒萱做的那場夢,意義遠沒有她說出來的那般輕描淡寫。

  天寒萱好像察覺到了什么,眼睛慢慢回神,蔣霂龍下意識的一慌,彈錯了音。

  天寒萱回過神后,看見蔣霂龍突然一笑:“你真的很容易害羞啊,只是唱一首歌而已,臉竟然紅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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