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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在異世界的少女

第二章 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出生在異世界的少女 黑色星夜空2 8318 2019-04-24 12:26:24

  貓頭鷹用它幽藍的眼睛看著天寒萱,它說出人類的語言:“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主人,總有一天會有人從圣坦尼亞過來抓你?!?p>  天寒萱此時哪里聽得進去它說的話,她害怕的往不知道那個方向跑去,突然腳下一空,從樓上掉了下去,她雙手無意識的在空中揮舞,抓住了從樓頂垂下的那根繩子。

  天寒萱回過神來,剛才那黑蒙蒙的空間已經(jīng)不見,那飛豹與貓頭鷹也不見了蹤影,她看見自己懸空的雙腿和比平常小了許多的風景竟然松了口氣,天寒萱向上看了看。

  幻覺?!天寒萱驚魂不定:完了,我對引體向上之類的運動不太擅長。沒辦法,喊人吧。

  “救命呀!”天寒萱大喊:“救命??!要死人了。有沒有人在附近???快救命啊!”

  天寒萱喊完后聽見了屋頂?shù)拈T被推開的聲音,和急促的腳步聲。

  “快把手給我。”

  來人大喊道,天寒萱抬頭一看是剛才那個想要將她推下來的女生。

  天寒萱驚訝的說:“你來干什么?!你不是要殺了我嗎?”

  “廢話少說,快把手給我!”

  天寒萱雖然懷疑這女生話語的真實性,可她現(xiàn)在還真不能怎么著,只好伸出手抓住那個女生的手,女生竟然真是來救她的!

  可那女生顯然力氣不夠,天寒萱在把手給她以后另一只手剛松開繩子,那個女生就因為力氣不夠被天寒萱拽出了樓頂半個身子懸掛在空中。

  兩個人在懸空的情況下掙扎了好久,天寒萱這一瞬間不知道腦子抽了什么風,她竟然松開了自己的手,而那個女生還依然死死的抓住她,可天寒萱的身體依然在慢慢地往下滑。

  夠了,她能來救我。天寒萱自己都懷疑自己的腦回路,想道:一個本來要殺我的人,在我受到危險的時候能來救我,她應該已經(jīng)改邪歸正了。那么我撒手也沒什么不妥,在這樣下去只會白白多犧牲一條生命。

  天寒萱喊道:“你松手吧?!蔽疫@都什么什么腦回路啊?!

  那女生臉色通紅的看著天寒萱:“你說什么胡話?!”

  “你說什么胡話?!”天寒萱氣道:“大姐咱做事情能不能從一而終,你要傻就傻的徹底點,別來救人行嗎?!”

  天寒萱可能是過于害怕,前言不搭后語的說:“這樣我還能判你個殺人未遂,你這樣是無法判刑的好不好?松手,我讓你松手!”

  天寒萱沖那個女生笑了笑,伸出手在女生緊抓不放的手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女生條件反射的松開了手,于是,女生看見了一臉笑容的天寒萱離自己越來越小,接著就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咚!

  天宇軒開車到天寒萱學校附近,他看看時間,雖然有點晚了,可天寒萱給他回了短信,一定會等他。

  現(xiàn)在校門口圍著一群人,他們都圍著校門,議論紛紛,旁邊還停著一輛警車,校門口被圍的水泄不通。

  天宇軒看見這樣,知道學校里出事了,拿出手機再次撥打天寒萱的電話號碼,電話雖然沒關(guān)機。但天寒萱卻沒接電話。

  怎么回事?怎么不接電話?!

  一個從人群中擠出來的女生W對她的同伴說?!澳阒绬幔课覄偛趴吹搅?,那個女生。你知道嗎?血淋淋的?!?p>  她的同伴Q露出一臉的不可思議?!罢娴??”

  “當然是真的,我親眼看到的,你知道嗎?突然就從天上掉下來了,然后渾身血淋淋的,當時嚇死我了,我直接就叫出來了,還好還有別人發(fā)現(xiàn)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辦?”

  “那還真是可怕,說起來那個女生墜樓的地點是在老教學樓吧,明明都要拆了還鬧出這種事,平常都沒人去那,對了,你為什么會去那?”

  “我聽到有人在那喊救命,就過去看看,沒想到剛到那就有人從上面掉下來了,還好還有一個女生也到那了?!?p>  天宇軒對于那兩個學生的對話盡收耳底,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他的心頭,他將那兩個學生攔下來詢問那個學生的名字。

  女生W回憶道:“好像是叫天......天......天寒萱,對,就是天寒萱,警察問我話的時候,我聽到有個人是這樣叫她的。”

  女生W見天宇軒的臉色一下變得慘白,想著這人是不是那天寒萱的家屬:“難道你是天寒萱的家屬?那你快去市中心醫(yī)院吧,已經(jīng)有救護車將她救走了。”

  天宇軒聽完二話不說,駕車就往中心醫(yī)院開去。

  交通規(guī)則對此時的天宇軒沒有一點作用力。

  他見縫就超,見紅燈也不停下來等待,在無數(shù)喇叭聲的催促和警告下他終于來到了中心醫(yī)院,天宇軒剛一停車就立刻打開車門下車,快速奔跑在醫(yī)院的走廊里,他見到一個醫(yī)生或護士就問自己的的妹妹天寒萱在哪.

  在詢問了多人之后他終于找到了天寒萱所在的病房。天寒萱躺在病床上雙眼緊閉,天宇軒焦急地跑過去一把抱住天寒萱,他抓住天寒萱的肩膀邊輕輕搖晃她的身體邊喊著天寒萱的名字:“萱萱?萱萱?你醒醒啊?!?p>  醫(yī)生看見天宇軒滿面淚水,情緒失控,出聲安慰道:“請你放心。你妹妹現(xiàn)在并沒有受到特別明顯的外傷,應該沒有什么生命危險,詳細情況還需要做進一步的檢查?,F(xiàn)在能請你去辦一下住院手續(xù)嗎?”

  天宇軒知道天寒萱沒有生命危險,情緒才稍稍穩(wěn)定:“那我妹妹她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

  “她現(xiàn)在心跳,血壓,生命體征基本正常,至于到底如何,我們還要在做些檢查才能確定?!?p>  “嗯,好的。”

  醫(yī)生領著天宇軒去辦理住院手續(xù),天宇軒將天寒萱轉(zhuǎn)移到單人病房后打電話通知了自己的父母。

  到了傍晚,一男一女兩個人快速奔跑在醫(yī)院的走廊里,他們就是名震業(yè)界天文崢,天汝沫,也就是天寒萱與天宇軒的父母。

  他們不顧形象如此匆忙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們的寶貝女兒天寒萱出事住院了,天宇軒正在坐在病房內(nèi)的沙發(fā)上通過筆記本電腦處理公事,突然門被以及粗魯?shù)姆绞酱蜷_將他嚇了一跳。

  天汝沫焦急的跑到天寒萱的床邊,一邊查看天寒萱的情況問:“宇軒,寒萱她怎么樣了?有沒有事?醫(yī)生怎么說?”

  天宇軒搖搖頭:“不知道。醫(yī)生說玄沒有受到什么嚴重的外傷,但詳細情況還要等檢查出來才能知道?!?p>  天汝沫表情疲憊的說:“也就是說沒有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哦那就好,那就好?!?p>  天文崢走到床邊看著天寒萱稍稍皺了皺眉,然后用手摸了摸天寒萱的脈門,又將手覆到天寒萱的眼睛上:“查出來是誰干的嗎?寒萱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一定不是意外?!?p>  天宇軒此刻并沒有顯得多么慌亂,他一直盯著電腦,表情嚴肅冷酷,仿佛要吃人:“我?guī)讉€小時前接到警方消息,他們已經(jīng)知道是誰干的了,現(xiàn)在正在問?!?p>  天汝沫見天文崢在給女兒把脈,又用手覆到天寒萱的眼睛上,頓時臉色一變,用一種又是擔憂又是迷茫的表情看著天文崢,良久后,天文崢本來并沒有什么表情的臉,也一下沉了下來。

  天汝沫驚了一下,小聲道:“不會吧?”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有幾個警察推門進來,為首的警察隊長李勝和天宇軒是老同學,兩人此時的氛圍雖然嚴肅,但仍可以感受出他們的關(guān)系很好。

  李勝:“你好,我們是人民警察局的警察。請問你們都是天寒萱的家屬吧,關(guān)于你們女兒墜樓的事情,我們有事要和你們說,能不能跟我們走一趟?”

  天宇軒隱約覺得自己的父母有事要談,就自己和警察出去了。

  在路上,李勝長對天宇軒說:“犯案的是與你的妹妹同年級不同班的一個叫胡雪兒的女學生。理由是因為對你妹妹的嫉妒心理。這個胡雪兒的家境很不好,所以對于家境非常好的天寒萱產(chǎn)生了嫉妒心理?!?p>  天宇軒一聽,立刻就控制不住情緒了:“那她也不能將我妹妹推下樓??!”

  “事實上,胡雪兒并沒有將你妹妹推下樓。你妹妹天寒萱是自己摔下樓的。”

  李勝扭過頭和自己的一位屬下眼神交流了一下,那位屬下就從自己的上衣兜中拿出了一部手機,那是天寒萱的手機。

  那位警察下屬說:“這個是胡雪兒給我們的手機。”

  “這個是我妹妹的手機。”

  “在這部手機中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段錄像,根據(jù)內(nèi)容推斷這是天寒萱在墜樓前就開始錄像的,內(nèi)容中有兩段視頻,一段:是胡雪兒要將天寒萱推下樓,但因天寒萱中途發(fā)現(xiàn),所以未遂?!?p>  “那第二段呢?”

  那位屬下將手機里的錄像打開,讓天宇軒察看。

  “第二段,你妹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慌慌張張的在樓上跑來跑去,然后失足落下,而這個胡雪兒并沒在你妹妹墜樓時,推她一把,反而拉住你妹妹,后來因為手勁不夠,你妹妹自己松手墜的樓?!?p>  天宇軒在看完錄像后說:“這個胡雪兒要判能判幾年?”

  李勝:“判不了幾年,她未成年。殺人中止,并且在你妹妹失足墜樓后,她有十分明顯的救你妹妹的行為,而最終松手的并不是胡雪兒,是你妹,所以我們最多也只能將她拘留幾個月,教育教育她,無法判刑?!?p>  天宇軒仔細思考了一會兒:“那你連拘留也別拘了,直接放了吧?!?p>  警察隊長見天宇軒說這樣的話,不禁挑了挑眉“天寒萱果然不是你親妹,我就說嘛,我和你認識這么多年,我怎么就不知道你有個妹妹呢?!?p>  “......”天宇軒無語了一陣,有些尷尬的說:“她是我親妹,也不是私生子,一個爸媽生的?!?p>  “......”李勝:“那你怎么這么無情?要是我,告不死她!”

  “我有我自己的考量?!?p>  在天宇軒跟著警察離開病房后,天汝沫慢慢走到天寒萱的病床前,她慢慢坐下來,神情溫柔的看著天寒萱,她慢慢伸出手撥動天寒萱的頭發(fā),又撫摸天寒萱的臉。

  “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天汝沫溫柔的說“我們已經(jīng)好久沒有自己看過寒萱了吧,不知不覺她都長這么大了?!碧烊昴f著慢慢收回手輕輕嘆一口氣。

  天文崢回答道:“嗯,我們平時工作太忙了,不是很經(jīng)?;丶摇>退慊丶乙惨驗楹退纳蠈W時間有沖撞沒能見到她,我們確實很久沒見到她了?!?p>  “萱萱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天汝沫繼續(xù)說到:“從小到大就是這樣,見不到我們既不哭也不鬧,也不在外面給我們?nèi)鞘掠植蝗涡?。”天汝沫說著抽涕起來:“這種遭人怨恨,萬里無一的事情怎么都發(fā)生在她身上呢?!”

  天汝沫用手捂著臉小聲哭泣起來,天文崢坐到她的身邊安慰她,他看了看天汝沫,又看向自己的女兒天寒萱、

  天文崢悲傷的說!“沫,看來我們是時候做好心理準備了。看來我們終究還是逃不過命運的束縛。”

  此時的警察局,天宇軒推門進入探監(jiān)室,他透過玻璃看見了一個身形消瘦的女生坐在玻璃對面的椅子上,那就是胡雪兒,他坐下來隔著玻璃一臉嚴肅的看著胡雪兒。

  “你就是胡雪兒?就是你想害我妹妹嗎?你看上去并不是那么的壞啊?!?p>  胡雪兒激動地站起來吼叫著:“不是我!天寒萱不是我推下去的?!?p>  天宇軒看她這個樣子神色微怒:“你不要著急,我們又沒說人是你害的。我已經(jīng)知道事情的原委,你應該不久之后就會被釋放了吧?!?p>  “真的?!”胡雪兒一臉欣喜,她松了一口氣,如釋重負一般一下坐在了椅子上。

  天宇軒換上溫柔的微笑:“我問你,你知道寒萱給你說的那個故事的意思嗎?就是那個饅頭與金子相比哪個更貴重的故事?!?p>  胡雪兒憤怒地吼道:“這個我當然知道!她只是想羞辱我,羞辱我不如她。”

  天宇軒將自己的骨節(jié)捏的咔吧咔吧響,他語氣不善的說:“那你為什么要去救寒萱?你明明可以無視她的呼喊,為什么要救她?”

  “不知道。我就是突然想救她,畢竟她放了我一馬?!?p>  天宇軒說著嘴角揚起了一個生硬的微笑:“原來如此。因為她放了你一馬嗎?”天宇軒說完從衣服里拿出了一張小卡片:“這是我的名片,等到你想明白這個故事的道理的時候,我想你會用得著。”

  天宇軒說著站起來將名片放到桌子上,胡雪兒一臉奇怪地看著天宇軒,天宇軒扭過頭轉(zhuǎn)身離去。

  午夜零點,月光普照,在天寒萱墜樓的舊校舍處,在被警察設置的警戒線附近,一張紅色床墊上一個女生正在安詳?shù)乃X,月光照在光禿禿的樹枝上將樹影映在她半透明的臉上。

  一陣微風吹來,她慢慢睜開紅色的眼睛,她醒了。

  月亮?今晚的月亮好圓啊,還好像伸出手就能夠到一樣。

  天寒萱想著向月亮伸出自己半透明的手,月光透過她的手在照在她的臉上,因為月光的映射她半透明身體發(fā)出淡淡的白色光芒。

  好像哪里不對勁,是哪里呢?

  天寒萱看著自己半透明的手想著,她看著自己的雙手慢慢坐起來,她又看看自己的雙腿和身體,全部都是半透明的。

  天寒萱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又繼續(xù)看著自己的雙手,她將自己的雙手舉到頭頂,透過雙手看著月亮,月光的光芒透過雙手,天寒萱看著它們。

  我的手是透明的,為什么是透明的呢?不過好奇怪啊,總感覺什么地方不太對勁,是哪里呢?是哪里不對勁呢?天寒萱繼續(xù)想著。是哪兒......

  “?。?!我的手變透明了?。?!”天寒萱尖叫著反復看自己的手:“透明得月亮都照過來了!啊啊??!”

  天寒萱抓狂的喊叫著,她從床墊上站起來看看自己的身體又是一陣尖叫。

  “??!這是怎么回事?!等等,我好像知道怎么回事!”

  天寒萱站在原地仔細的想著,墜樓前的記憶沖進她的腦海。

  為了救一個要將我殺死的人而選擇自殺,這個故事看上去很不合理卻又很合理。天寒萱思考著這個她認為很有意義的事情:可結(jié)果卻很不合理,為什么我在讓一個人改邪歸正之后,我又死了呢?這個結(jié)果很不合理。

  天寒萱朝天大喊:“老天爺你的眼睛是瞎了嗎?不過好像從現(xiàn)實角度來分析,老天爺?shù)难劬孟褚恢倍际窍沟?。也就是說我這樣喊是沒有用的?!?p>  天寒萱又一次陷入了思考的漩渦。

  “那我還喊毛線啊,他又聽不到。”天寒萱說著閉上眼睛:“唉,不知道我父母還有老哥怎么樣了,一定很傷心吧,畢竟他們的寶貝死了。”

  “誰說你死了?”

  “我說我死了?!碧旌嬲f完后站起來睜開眼睛警惕的看著四周:“誰在說話?”

  天寒萱覺得這個聲音有點耳熟可又想不起來在哪聽過,一根黑色的羽毛悄無聲息的落下,天寒萱沒有發(fā)現(xiàn)這根羽毛,可她發(fā)現(xiàn)了那個飛在空中的巨大身影。

  是那只飛豹!

  天寒萱震驚于眼前的事實無法說話,對于天寒萱來說,那是只存在于虛擬世界的生物,一只會飛的黑豹。烏黑亮麗的豹毛在月光下泛著銀色的光,一雙傲氣而冷淡的血紅色眼睛高高的俯視眾生,而他的那對翅膀周圍閃著連即使是同樣黑暗的夜晚也無法掩蓋暗黑光芒。

  天寒萱想起來那個在她墜樓前看見的幻覺,這就是哪只被她蹂躪了半天爪子的飛豹,而里面也有一只同樣巨大的貓頭鷹。

  那么貓頭鷹呢?

  “你猜。”黑豹有些調(diào)皮的說。

  天寒萱并沒有說出話,她十分驚訝:“你能聽見我的心聲?”

  一只巨大的白色身影悄無聲息的落在天寒萱的身后,這只貓頭鷹并不是純色的,它的背上是以白色為底,帶著黑灰色的條紋,墨藍色的雙眼透著對人世間的淡漠,和來自內(nèi)心深處的寧靜,那只貓頭鷹慢慢落在地上,他用那淡漠的眼睛俯視著天寒萱。

  “主人您好?!必堫^鷹說完深深的向天寒萱鞠了一躬,它的突然出現(xiàn)讓天寒萱下來一跳:“我叫白英?!?p>  “你好白英,我是天寒萱?!?p>  天寒萱受寵若驚,她說完也準備向白英鞠躬,可她剛鞠到一半就被白英用它那巨大的翅膀攔下來。

  “主人您不必向我鞠躬,我是您創(chuàng)造出來的,您不必對我如此有禮?!?p>  “呃~”天寒萱一臉詫異的直起身子看著白英:“你在說什么?我不是很懂?!?p>  黑豹高聲解釋道:“他的意思是你是主人我們是仆人,主人是不必向仆人鞠躬的。不過本大爺是不會向你鞠躬的,我是個高貴稀有的豹子,才不會向你這樣的矮子鞠躬呢?”

  白英吼道:“多亞你這樣太無禮了?!?p>  多亞并不理會白英說的話,他走到天寒萱面前弓下身子用那雙血紅色的眼睛上下看了看天寒萱,仿佛是在打量,他圍著天寒萱轉(zhuǎn)了幾圈,停下來說:“今天你覺醒的時候,我沒看仔細。你好矮啊,而且長得這是什么樣子?一點都不高貴,跟本大爺差遠了。”

  多亞一臉的嫌棄:“不僅如此你還那么弱,你這樣可擋不住從圣坦尼亞過來的追兵啊?!?p>  天寒萱看著多亞一臉的迷茫:“你們兩個難道不是黑白無常?”

  它們在說什么???而且我都已經(jīng)死了,除了陰曹地府會派人過來抓我以外,誰還會來抓我?圣坦尼亞?難不成這才是陰間的真正名字?

  白英看天寒萱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解釋說:“不是這樣的主人。圣坦尼亞是另一個世界的王國,那才是你的故鄉(xiāng)?!?p>  天寒萱又是驚訝:“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你會讀心術(shù)?”

  “看來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多亞說:“白英今天和我說你什么都不知道,我還不信,現(xiàn)在看來,你的父母是真的什么都沒有告訴你,關(guān)于你的身世和你這雙會變色的眼睛。”

  身世?!難道我不是我父母親生的?!

  天寒萱本能的覺得接下來的信息量會很大,所以她決定先挑重點了解。

  天寒萱:“等等,在了解我的身世之前,先告訴我,我目前是個什么狀態(tài)?”

  多亞有些不滿的說:“靈魂出竅。”

  白英:“您是可以回到自己的身體里的?!?p>  “好,我了解了。”天寒萱說:“繼續(xù)說我的身世吧。我什么也不知道,他們什么也沒告訴我?!?p>  “哦,是嗎?那我告訴你?!倍鄟喩駳獾恼f:“你本應是圣坦尼亞的成員,你的父母是生活在另一個世界的高貴的種族,這個種族名叫‘神眼’,他們是圣坦尼亞的統(tǒng)治者。而你,將在今年的冬天成為這個國家的最高統(tǒng)治者,神王?!?p>  “神王?!”天寒萱驚訝的看著多亞“什么意思?”

  “就是即是神又是國王?!?p>  天寒萱看著多亞皺了皺眉頭。這個答案算解釋嗎?

  “主人,你不要理他?!卑子⒄f“我來告訴你關(guān)于圣坦尼亞的事情。”

  白英張開自己巨大的翅膀飛向天空,隨著他的起飛,一副亮麗的景色出現(xiàn)在天寒萱的眼前,那是一座城市的風景圖。

  這是一座非常奇怪的城市,在現(xiàn)代化的高樓中間夾雜的中國傳統(tǒng)的四合院,還有一些古式的亭臺樓閣。還不只有這些,連一些西方的標志性建筑也錯落在這座城市內(nèi),若它們是集中的一群,或許天寒萱還不會感到奇怪,可它們的分布是毫無的規(guī)律可言的。

  一座四合院的旁邊可不是同樣的四合院,而是一座和它不同年代的西方建筑,再比如中國愜意的小橋流水,它的一邊是小橋和流水,另一邊竟然直接連著高架橋,水直接消失了。

  那些走在大街上的行人,他們的衣著也十分雜亂,有古代的,現(xiàn)代的,還有那些天寒萱在動漫和電視劇中才會看到的古怪穿著,這些就像那些風格混亂的建筑一樣,這種風格混亂的時尚,也奇跡般的出現(xiàn)在這個國家中。

  “這里就是圣坦尼亞?!卑子⒙涞降厣希骸斑@只是它的一小部分,圣坦尼亞的國土覆蓋整個星球,所以圣坦尼亞的統(tǒng)治者‘神眼一族’’也是星球的統(tǒng)治者?!?p>  “這么牛?!”天寒萱感嘆道:“也就是說如果我當了國王也就可以統(tǒng)治整個星球了?!”

  白英點點頭:“沒錯?!?p>  “哇塞?!碧旌嬲f:“你騙小孩的吧,我告訴你,我天寒萱可能是學習渣了點,思想中二了一點,人際關(guān)系爛了點,但我不笨,你要是想騙我去陰間的話大可不必這么費事,你直接說就好了,反正我現(xiàn)在也沒地方可去,只能去陰間了?!?p>  “主人我沒騙你?!卑子⒔忉尩溃骸拔艺f的是真的?!?p>  “真的?好啊。那你告訴我,我問什么會在這兒?”天寒萱說:“你可別告訴我,說我是那個王朝的后裔,那有我殺父弒母仇人,那個人奪我王位,欺我國民?,F(xiàn)在他知道了我的存在,要派人來殺我,而你們是來保護我的,并且我為了祖國的未來民族的希望,必須滅掉這個仇人奪回我的王位。對不對?”

  “哈哈哈!”在一旁的多亞大笑起來:“你說對了。”

  不會吧?!我開玩笑的!

  多亞露出陰險的笑容:“真不愧是將要當上國王的人,就是厲害,只不過你有一點說錯了,我們就是來殺你的。”

  “哼哼,我早就看出來了?!碧旌嬉残πΓ龜[出迎戰(zhàn)時的姿勢:“來吧,我不怕你?!?p>  “小妮子,你夠有膽!”

  多亞喊叫著沖向天寒萱,天寒萱因為害怕本能的抱著頭蹲在地上,然后一陣哀嚎肆起。

  多亞被白英踩在地上,白英不斷的用他的嘴啄多亞的頭:“白英住手!住手,我開玩笑的?!?p>  白英邊咬邊說:“我讓你得瑟,我讓你得瑟。她現(xiàn)在就是個魂魄,萬一傷著她怎麼辦?”

  多亞求饒道:“??!我知道了,疼,別啄了。我錯了行不行?”

  白英說著從多亞的身上飛下來:“這還差不多。主人,你不要將他說的話當真?!卑子⒄f:“本來就是一個腦子有問題的豹子,你要是太當真你就輸了。”

  “啊嗯。”

  這白英是不是太狠了點?

  白英繼續(xù)說道:“關(guān)于主人你為什么會在這兒,那是因為圣坦尼亞的一個規(guī)定。”

  圣坦尼亞是一個歷史悠久的王國,而在這個國家內(nèi)也有一個歷史悠久的民族,那就是神眼一族。

  神眼一族有兩種人,一個是眼睛可以變成藍色的賢者,而另一種是眼睛可以變成紅色的魔法師。

  賢者的眼睛擁有預見未來,看見過去的能力,他們的眼睛可以看破人世間真相。

  而魔法師可以將腦海里的想象具化成現(xiàn)實,而且這兩種能力在治理國家上面有著超乎想象的作用。

  這兩種能力都有高低之分,低級賢者沒有辦法看見比自己高一級賢者的過去和未來。

  而低級魔法師對物體的具現(xiàn)能力,也沒有比自己高一級魔法師的具現(xiàn)能力高。

  因為這兩種能力幾乎沒有完全融合的幾率,所以這個國家的國王一直都是由兩個或兩個以上的人擔任。

  魔法師主管軍事。

  賢者主管政治。

  當然,這并不代表在圣坦尼亞悠久的歷史上就沒有出現(xiàn)過由一人擔任國王的時期。

  在圣坦尼亞第十代國王古拉統(tǒng)治的時期,古拉是歷史上第一個擁有兩種能力的神眼族人,也只有古拉的眼睛是紫色的。

  那時候的圣坦尼亞并不是統(tǒng)一整個星球的國家,是古拉在當上國王后統(tǒng)一的整個星球,她也因為這一功績被譽為神王,她在統(tǒng)治期間立下了一條法律,不允許任何賢者與魔法師通婚,不然就會被強行剝奪其能力,并被放逐出這個世界。

  “哦~我懂了?!碧旌胬斫饬耍骸拔腋改妇褪欠噶诉@一條罪被放逐了對吧?!?p>  “就是這么回事?!?p>  “那也就是說,我的魔力也可以被剝奪。”天寒萱立刻找到了重點。

  “但他們不會把你的魔力剝奪的。”白英說:“我想您剛才也聽到我說的了,在圣坦尼亞的歷史上,只出現(xiàn)了一位紫眼,你的情況比她更稀有,你是身體里有兩套魔力系統(tǒng)......”

  “所以我是珍貴的研究材料?!碧旌娼影子⒌脑捳f:“這確實很麻煩。那我就......”

  “自廢魔力你就不要想了。”多亞說:“魔力和武功不同,沒有經(jīng)脈這一說,而且魔力的剝奪,是有很高幾率死人的?!倍鄟喡杂猩钜獾目粗旌妫骸澳悴灰詾槟愕母改赋蓪Φ幕钕聛?,就是沒有高風險,你應該知道自己要是死了,你父母會難過成什么樣子,會自責成什么樣子?”

  “可我若不說誰又會知道我有兩種能力呢?”天寒萱說著,突然覺得自己的膚色變得有些黑了,這不是黑皮膚的那種黑,而是一種很骯臟的黑色。

  白英和多亞一看見這黑色,立刻神色大變。

  白英:“主人,您必須立刻回到自己的身體里,不然您的靈魂將會受到傷害!”

  “傷害?!”天寒萱正在上一個頻道中還沒出來,于是有些愣:“什么傷害?!?p>  “你的靈魂染上了污穢?!倍鄟喺f:“你現(xiàn)在和更著我念,再跟著我想,‘我要回到自己的身體里’?!?p>  天寒萱迷迷糊糊地搞不清楚狀況,反正對方怎么說,自己怎么做不就行了,死過一次的人還怕什么?!

  天寒萱心里剛將多亞說的那句話想了一遍,突然眼一黑。

  睜眼時,她已經(jīng)是在醫(yī)院里了。

  這......我該不該把它當個夢處理呢?

  天寒萱坐起來,身下是潔白的床墊,身上蓋著潔白的被子,而她的身邊,天宇軒正趴在床邊睡著。

  天寒萱環(huán)顧四周,她從看見了正在沙發(fā)上的睡覺的父母,她看看又看看自己的手,輸液管插在上面,目光不再穿過雙手,天寒萱反復的看著自己的雙手。

  我這是真的一想就回來了,還是做夢睡醒了?天寒萱想到:雖然挺真實的,但我還是先當個夢吧。

  “肚子餓了?!碧旌嬲f著搖搖趴在床邊的天宇軒:“哥,哥,哥醒醒,醒醒,我餓了,哥?!?p>  天宇軒聽到天寒萱的的聲音后醒過來。

  “哥,我餓了?!碧旌嫘÷暤恼f。

  “什么?你怎么這個時候餓了?明天早上再說吧?!碧煊钴幷f完趴在那里準備繼續(xù)睡,突然他意識到不對勁,天宇軒猛的抬起頭驚訝的看著天寒萱:“玄你醒了!”

  “嗯?!碧旌婊卮鸬溃骸拔茵I了,哥,有什么東西吃嗎?”

  “有,你等一下,我給你拿?!碧煊钴幷f完從小床底下拿出一大堆東西:“給,都是給你準備的,就怕你醒過來的時候餓,快吃吧?!?p>  “嗯?!碧旌娲饝闷饢|西吃:“哥哥,我想回家,在這里待著可難受,我又沒病?!?p>  天寒萱想到了那些在病房里緩慢移動的透明身影,頓時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那也不行,你等一下,我去叫醫(yī)生?!碧煊钴幷f完就站起身子要去叫醫(yī)生,天寒萱剛要說什么,天宇軒就扭過身對著天寒萱做一個噓的手勢:“不要狡辯?!碧煊钴幷f:“乖乖吃東西?!?p>  天寒萱還想說什么,可天宇軒已經(jīng)出去了,天寒萱無奈,只好塞一把零食到嘴里慢慢吃著,天寒萱看著醫(yī)院那潔白的墻面,思緒不由得又回到那個真實的夢里。

  一只長著翅膀的黑豹,一只白底灰紋的貓頭鷹,那是在天寒萱心里面象征力量與智慧的兩種動物,心里面的東西成為現(xiàn)實,動漫里才有的奇幻故事出現(xiàn)在了她身上,天寒萱的心里是既高興又害怕,她一直希望自己無聊的生活會多一些驚喜。

  可事實證明,天寒萱是不希望改變自己的生活現(xiàn)狀的。

  在故事里,一個人要是有什么超能力,一定是歡呼雀躍的。可放現(xiàn)實呢,怪胎而已,即使很厲害,不能隨便使有什么意義?

  天宇軒和一位醫(yī)生與護士走進來,推門的聲音將天文崢和天汝沫吵醒了,他們睜開眼看見天寒萱醒著坐在床上。

  醫(yī)生走到天寒萱的面前詢問了她問題的時候,他們才走到天宇軒身邊用略帶斥責的口氣詢問自己的兒子為什么沒有先把他們喊起來。

  “我當時太心急了沒想起來?!碧煊钴幈傅恼f:“而且您二老平時那么忙,多休息一下也是應該的?!?p>  “那你也應該把我們喊起來?!碧煳膷樢琅f板著臉說:“你妹妹醒了你不先喊我們卻先喊醫(yī)生,我們不比你心急?。俊?p>  “我這不是忘了嗎?”天宇軒抱歉的說:“下次,以后有機會的話一定,一定先喊你們?!?p>  “看你這孩子怎么說話的?!碧烊昴行┥鷼獾恼f:“什么叫下次,以后有機會,你妹妹進醫(yī)院一次還不夠啊,還想再讓她進一次啊?!?p>  你把我當小孩子嗎?天寒萱看著醫(yī)生想道。一直問我有沒有哪里疼啊,哪里不舒服什么的,我要真疼還能不給你說嗎?

  “醫(yī)生,我可不可以出院?。俊碧旌鎲枺骸拔疑砩弦稽c毛病都沒有,應該沒必要繼續(xù)住下去了吧?”

  “那這可不一定。”醫(yī)生說:“你可是從十幾米高的樓頂摔下去啊,你能毫發(fā)無傷的住院我就已經(jīng)夠驚奇了,現(xiàn)在又意識清醒的坐在這里和我說話,從醫(yī)這么長時間我還沒見過這種情況呢?我不得好好檢查檢查,看看你能不能推翻我的世界觀?”

  “那醫(yī)生你不會解刨我吧?”天寒萱笑著對醫(yī)生說:“我看電視上很多這種情節(jié),醫(yī)生將身體性能比較好的患者的內(nèi)臟挖出來偷偷賣掉,醫(yī)生我看你長得不像壞人,你不會做這種事吧?”

  “那說不定?!贬t(yī)生也笑了:‘“看你會不會乖乖配合我們的工作了?!?p>  “哦,我看心情?!?p>  “哈哈?!贬t(yī)生大笑著:“那我也看心情?!?p>  在醫(yī)生走后。

  “寒萱,你有沒有覺得哪里不對勁?”天文崢問“比方說眼睛,腦袋,某些重要的器官感覺特別不對勁,或是做了什么特別奇怪的夢之類的?”

  天寒萱聽后一臉奇怪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她腦海里瞬間閃過那個夢。

  那個夢的事我還是先別說了,以防萬一。

  “沒有啊?你為什么這么問?”天寒萱說一臉的迷茫:“你也把我當小孩子,哎呦拜托,我要是哪里難受或者疼的話,我還能忍著不說?我又不傻?!?p>  “我這不是擔心你摔傻嗎?”天文崢說:“你本來腦子就有點那個什么,萬一這再一摔,我不怕你將來嫁不出去嗎?”

  “呵呵噠”天寒萱一臉無語:“爸,你走,有這么說自己女兒的嗎?還嫁不出去?我看到時候我嫁出去的時候你哭不哭?真是的。”

  ‘“好了好了?!碧烊昴f:“玄你別理你爸,就我們這家境,還害怕找不到對象?你爸這都是胡說,別理他。到時候我讓你哥好好的給你把把關(guān),我和你爸再來個最后審判......”

  “停,夠了?!碧旌孀柚沟溃骸翱偠灾乙呀?jīng)傻過了,也不管是不是真傻了?!?p>  “不是,你真沒感覺到哪里不舒服?”

  “真沒有?!碧旌嬲f:“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下來給你跑兩圈,打個滾,再翻個跟頭給你證明一下。”

  “行,來呀?!碧煳膷樥f:“我?guī)湍泸v地方。”

  “......”

  天寒萱見此情景立刻倒頭就睡,還不忘嘴巴里打個呼嚕來解釋一下自己現(xiàn)在的狀況,天夫婦和天宇軒看著天寒萱大聲的笑了,但更讓天夫婦開心的是天寒萱剛才的反應沒有什么問題,這讓他們有一些安心。

黑色星夜空2

我不是一個很喜歡將人物寫的太傻的人,所以在我的文里只會出現(xiàn)因人物情緒的改變而發(fā)生的腦子短路。就比方說胡雪兒在剛和天寒萱見面的時候,因為情緒激動不穩(wěn)定而想要去害天寒萱,在冷靜后反而去救天寒萱,我認為這種矛盾點正是人性的魅力。   而主角天寒萱深愛并且理解這種魅力,所以很多時候會做些連自己也控制不住的矛盾行為。我想要把她營造成一個遵循自己本心卻又理智的矛盾人。   雖然目前我的文筆依舊有限,在文章的情節(jié)與發(fā)展上也有思考的不足之處,但我會盡快彌補。所以我十分的希望有讀者在發(fā)現(xiàn)問題的時候能夠給我評論留言。身為本文的原作者,再看自己的文章時很難發(fā)現(xiàn)關(guān)于人物劇情上的較大漏洞。   我可以保證目前的劇情是我在修改后能給出的最好的內(nèi)容,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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