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茗自從被陣法帶到逍遙城,為時差不多已有一個星期。
而要用一句話來概括他目前的現狀、用他自己話來講,就是在匪夷所思中受盡“磨難”。
當然,這“磨難”這一,也包括每天早晨的“聞雞起舞”。
所謂的“聞雞起舞”、就是每天一大早被東方朔提著耳朵到東到西的四處學習,前幾天是辨藥識材練藥,前天、昨天則是學習刻陣…
這填鴨式的節(jié)奏,令原本個性就懶散的王茗十分不適應!
然而,更可氣的是東方朔又以同進步為由,強行將神海里的金苗、天地和龍七抓去了別處美名其曰強化修習…
王茗每每想到此處就咬牙切齒,然而最終卻也是無可奈何…畢竟東方朔是此間的主宰,他若不允許自己離開,自己恐怕就得一輩子都耽擱在這里了!
“死老頭!快松開!好痛!呼呼、你再揪耳朵都要被你揪掉了!”
王茗哭喪著臉,心里卻把東方朔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可頭上卻立馬吃了記爆栗!
“好痛??!”
“痛就對了!這樣腦袋就不會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東方朔的一臉俊臉上滿是得意,邊說邊老神在在地瞄了眼王茗笑出了聲。
王茗卻不服氣地嘟噥“您老天天這么變態(tài)地早回折騰有意思么?”
“當然有意思?。≈辽?,你不能睡懶覺,可以改改你這懶散的個性…對了,還能看看你這張臭臉…”
王茗剛撇了嘴表示不屑,然下一刻耳朵又被提高起來!
“痛、呼呼、好痛!老頭,你松手…你說什么都對,行嗎?你先放開爪子…”
可東方朔不放手,卻將王茗的腦袋提到自己面前笑瞇瞇地說道“你剛才喊我什么?我耳背,沒聽見!”
王茗見狀真是欲哭無淚,然而受制于人,又有什么辦法?
于是他便低低地開口叫了聲“師傅”。
“嘖嘖、你的聲音這么小,就跟蚊子叫似的…”說著東方朔象征般地提了提手…
“我說師傅、師傅、師傅!”
王茗無法,只得一聲喚得比一聲大。
“哎、這才對嘛、為師的乖徒兒…”
“對了,我剛才聽見說誰的爪子來著?”
“我的、是我的爪子…”
王茗這時真是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見狀,腹黑的東方朔這才心滿意足地撤回了手。
王茗腹誹,然東方朔豐姿卓然的朝他一眼瞥來,他又條件反射的用手摸了摸方才“受罪”的耳朵,王茗總覺得這冷臉腹黑能看穿自己的內心…
可下一秒,他又否定了心中的想法,畢竟他是讀心者,而讀心者的內心能夠自我屏蔽,隔離旁人的窺視之心。
王茗正想起,又聽東方朔道“快跟上!”
王茗暗嘆自己命苦,只得苦著臉拖著腿跟了上去,卻又忍不住開口問“師傅,就走得那么遠了、你這是要帶我去哪?。俊?p> “去垢池?!?p> “去垢池是什么地方?”王茗一頭霧水,要知道這幾天他早通過兒茶把逍遙城了解了個透徹,對這里的不算熟稔,但也算都知道此間各處的大致位置,然而,去垢池他卻沒有聽說過。
他確定兒茶也從來沒有跟他提起過去垢池,這一點令他陡生納悶,心生好奇。
“去了你就知道了!”東方朔說著沖著他神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