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茗卻理解地笑了笑,漫說是護(hù)法神,就是在人間,每個人不也都有自己的愛好?癡迷之處,個中自知。
就拿他自己來講吧,不是也有些小財迷嗎、但、既便如此,也沒有影響到嫉惡如仇的天性嘛~人無完人,神、自然也從完神了!他兀自站立想得出神,而此時墻壁上的藤蔓卻突然動了動!綠影一閃,剛才被喚作“綠綺”的女子又顯身出現(xiàn)了!
她一個瞬移來到了地天身邊將酒葫蘆遞了上去。
“謝謝你啦!”說著地天眉開眼笑地接過酒葫,“咦!這葫蘆怎么這么輕!”
地天的笑容一下就僵住了,他搖了搖酒葫蘆,卻發(fā)現(xiàn)里面根本就沒有裝上酒!他詫異地望向身邊的綠綺。
“這酒怕是沒有了!”綠綺無奈地?fù)u搖頭,伸手拿下了腰間的錦袋扔到了藤地上,錦袋蠕動著,從袋里跌跌撞撞地爬出一大一小兩道黑黝,它們就地一滾,竟然轉(zhuǎn)而化成了人形!此時、跪倒在地天比里底毗的腳下。
“后土地君饒命!后土地君饒命??!”宮室內(nèi)一時磕頭聲不斷。
“地君,這藏酒都被這群宵小監(jiān)守自盜給飲盡了!”綠綺憤憤地說道。
“什么?你是說酒窖里的?全部??”地天比里底毗一所就急了!他瞪起眼睛,連白胡子都可笑的上翹了起來!
“是的,地君!”綠綺拱了拱手回答。
“混帳!簡直氣死我了!”地天比里底毗一下就鐵青了臉,他猛地將衣袖一下?lián)]向了正跪倒在他腳下?lián)v頭如蒜,瑟瑟發(fā)抖著的兩團(tuán)。
“??!”兩團(tuán)人影一下就被重重地飛甩在了藤墻上轉(zhuǎn)而跌落在了樹藤地面,而臉龐的正面則顯露了出來。
“鼠精?”王茗失聲叫出聲來!“不對,那鼠精早已殞命,難道是、難道是…”
“她們是地涌夫人的余孽!”地天接口說道“看來當(dāng)初答應(yīng)三太子,本就是個錯誤!”
“三太子的製肘原來在這里!”王茗看著為了給母族活命繁衍而被拋棄在此的質(zhì)子,她們的大眼睛之中含著淚水滿是驚惶恐懼,不由心生憐憫。
“地天神君手下留情!”王茗連忙拱手一禮。
“手下留情?呵呵、憑什么?”比里底毗說著冷哼了一聲。
“就憑您是神,而她們是鼠類,您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三太子收留他們,這常言說得好、受人之托,終人之事!您總要把好人做到底吧!不然,知道的了解是那鼠類偷盜,不知道的、指不定背后怎么說您吶!”
“哼、我才不管他們怎么說呢、”地天比里底毗憤憤的說道,口氣卻明顯軟了很多“我這滿窖的仙酒,可是我一年的口糧!”
“放過他們!除非能重釀仙酒!補(bǔ)上我這一年的虧空,否則說什么都沒用!哼、免談!”
“只要重新釀造出仙酒就可以嗎?”王茗連忙問道。
“小子、你以為重釀仙酒是很容易的一樁事情嗎?”紅鼻子地天睨了眼王茗,轉(zhuǎn)頭,向身后的綠綺說道“你給這天真說叨說叨,我們眼下是個什么情況!”
綠綺點(diǎn)點(diǎn)頭,走向前來,向王茗解釋著說道“我們地君的仙酒是用五百年開花并結(jié)果的玉露白桃為原料,精心釀制,歷時三月乃成!其味甜中帶苦,辛里含辣,辣里蘊(yùn)酸,不但喝起來使人忘憂舒爽,更預(yù)示著人生的百態(tài)?!?p> “而現(xiàn)今這玉露白桃離上次采摘只不過三百年而已!年份不夠!這酒恐怕是成不了的!”綠綺說著遺憾地?fù)u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