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里的女人一聽這話,忙念起咒文,不一會兒,那紅色長袍的衣袖里忽然飄逸并蔓延出一團團的白霧,不久從內(nèi)蜿蜒游出一條金身帶飛冀的大蛇來。
“螣蛇游霧龍乘云”王茗微笑著看著眼前的龐然大物、側(cè)身跟身邊的女子說道“相柳,沒想到這怪物居然是螣蛇!還是你們族里的大法師?!?p> “其實我們族里奉螣蛇為大法師由來已久!最后蚩尤哥哥更是在那場逐鹿之戰(zhàn)中命那螣蛇制造出一場迷霧,只可惜后來黃帝棋高一著,利用了北斗星,制造出指南車…而螣蛇卻莫名的失蹤在了那場戰(zhàn)爭中…”
相柳說著似乎陷入了往日的回憶里,那段有著歡樂也存了痛苦和絕望的日子…她望向螣蛇,不由眼角有些濕潤。
螣蛇卻十分溫馴,它慢慢地縮小著自己的龐大身軀,最后變成如同尋常長魚一樣大小,它飛身繞上了相柳的手臂,并用自己的金色蛇頭,撒嬌似的輕輕蹭著相柳的皮膚。
“你呀,和以前一樣,還是那么頑皮!我遍尋各處找不著你,原來你是跟著王子坐上時間機器來到了現(xiàn)代!”相柳溺愛地輕拂著小蛇嗔怪地說著。
小蛇搖頭晃腦地親呢回應著。
“我們這就回去吧!”相柳逗弄著金蛇,開心地說道。
“等一下!”貓小朵站起身來,抖了抖身子“我說、等、一、下、!”
“小朵!”王茗不知道貓小朵又想出什么幺蛾子,他走過去想勸上一勸。
“人寵!大人說話,小孩閃到一邊去!”貓小朵向王茗伸了伸爪子,優(yōu)雅的踱著步走向相柳,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條小金蛇,金蛇修煉已久早已飛仙,十分有靈性。此時她感到了危險的逼近,“哧溜”一下就鉆進了相柳的衣袖。
“哼、始作俑者逃走了!不過冤有頭,債有主!這奴才做出來的蠢事,做主子的就該一力承擔才對!”貓小朵在相柳對面坐了下來漫不經(jīng)心地舔起了爪子。
“小朵、!”王茗氣急敗壞的跑上前去,紅了臉不好意思地跟相柳打起招呼“相柳你別聽她的、她就愛胡鬧!”
相柳卻笑著擺了擺手“先生,大人她說得沒錯,螣蛇自該受罰,她看到了玉戒,明知你系我族長老,按族規(guī)其罪當誅,姑且請先生念其之前失去庇佑、并懵懂無知,望先生能網(wǎng)開一面,饒其一命!”
“這個倒是沒什么,只是那牛霞的烈祖,那個王子,不知怎樣了?”
“先生自當放心”相柳說著口中念起晦澀難懂的咒文來,邊念邊拿了手指向一邊歪斜著的紅袍指去。
紅袍劇烈地抖動了起來,不久只見一個穿著紅袍的儒雅雋逸男子出現(xiàn)在我們的眼前,他笑著向王茗拱手道謝。
“先生,王子已經(jīng)復原,從今天開始他將不受咒文控制,生老病死和常人一樣了?!?p> “這些原本就是你們應該做的!”貓小朵打了個哈欠,斜睨了相柳一眼。
“你們上次已經(jīng)欺負了我的人寵,這次又欺負了人寵和張媽,難保還有下一次!哼、讓我怎么相信你?”貓小朵瞪圓睜大了眼,一眨也不眨的盯著相柳說道“你們的巫術(shù)也太厲害了!我的人寵太弱,每次都扛不??!不行,得讓人寵鍍鍍金才對!”
“我要什么好呢?”貓小朵說著,在空地上思索著踱來踱去。
“有了!把你們的苗咒族書和玄蛇玉佩給我!”
“不行!”那條螣蛇一下子就從相柳的衣袖里竄了出來“大小姐,你不能給??!那可是三苗圣物?。≡趺茨苣膩斫o一個外人?”
“外人?你丫的腦子秀逗了!我們不但放過了你,之前還救了你正主蚩尤的靈魂,并幫忙殺了妖婆!”
貓小朵生氣地大聲說道“再說了!要不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來騷擾我們,我們要你這破書,跟玉佩干嘛?!”
那螣蛇還想要跟貓小朵理論,相柳卻出手制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