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狗屁規(guī)定
“很簡單,求你放過孤兒院?!备纱啵煌夏鄮?。
“不錯,有追求?!眴魏嗩H有玩味的朝瓔珞笑了一下繼續(xù)道,“可是這就是你求人的態(tài)度?!?p> “那你想怎樣?”知道這個事不簡單,可是也沒這么麻煩;過來求他只是抱著僥幸心理,其實心中早已做好了被拒絕的準(zhǔn)備。
可是單簡的態(tài)度一直不瘟不火,說不幫也不像,說幫也不是。
“不想怎樣,看心情。”不用懷疑,這絕對是出自單簡之口。
瓔珞看著這種吊兒郎當(dāng)?shù)幕卮?,簡直有吐血的沖動了。
見過賤的,沒見過這么賤的。
不幫忙早說,害她等了一天不說,還“身受重傷”,想到這,瓔珞發(fā)現(xiàn)右臂開始痛了。
反正沒啥希望,直接走人。
看到瓔珞要走,單簡也不惱怒,只是悠哉悠哉的喝了一杯咖啡。然后再不急不慢的說:“這頓飯錢小姐是不是該結(jié)一下?!?p> 瓔珞聽到這句話愣了一下,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是自己說要請他吃飯的。
什么都沒說,直接走向收銀臺,早知道這頓飯價值不菲,但是也沒有這么多,四萬多,這樣瞠目結(jié)舌的價格,讓瓔珞不得不狠狠的瞪了單簡一眼。
單簡當(dāng)然感受了那凌厲的目光,不過很享用,開玩笑請他這蹲大佛吃飯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而單簡也就是那么厚臉皮,什么叫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他的字典里可沒有這幾個字。
單氏大樓,會議室。
單簡坐在總裁的位置上,閉著眼,聽著周圍的那些稀碎的聲音。
今天這個會議,臨時召開的,下達開會命令的人恰好不是躺在總裁椅子閉目養(yǎng)神之人,而是這群歲月不饒人的老家伙們。
“單簡侄兒,你應(yīng)該清楚,這可不是我這群老家伙為難你,這可是這個公司不成文的規(guī)矩。這可不是我們瞎說出來的?!?p> “雖然聽起來荒唐,但是確實是如此。”
“這事,你父母可是知道的,不信你可以問他們?!?p> 看著單簡依舊的在那里不問世事,這群老家伙們急了。七嘴八舌的依舊的在那里語重心長道,而當(dāng)事人卻像個觀眾,這場面可頗有意思。
“一個星期之后,你這總裁之位能不能保住,就看你自己的呢?”
“……”
其他人陸陸續(xù)續(xù)的在那里說著,身為他們口中的主角卻像睡著了一樣靠在椅子上。
只有站在他旁邊的秘書邢晴,才知道她老板是有多么的憤怒,畢竟跟了老板這么久,知道他的秉性,越不說話,越安靜,怒火越大。
看著老板手握拳頭,上面的青筋欲要脫穎而出,邢晴暗叫一聲,“不好”,暴風(fēng)雨要來了,只是苦了他們這些員工。想到這些,邢晴就對這些老家伙們更加的厭惡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這些老家伙們自我良好覺得自己做到了長輩的責(zé)任,當(dāng)苦口婆心的把該說的都說完了,自然不會自討沒趣,面對一個裝睡的人,你是無法叫醒的,所以便自覺的離開了。
當(dāng)最后一個人離開這個令人窒息的會議室后,一雙似鷹的眼睛慢慢張開。
“邢晴!”
面對boss的突然召喚聲,身為本人自然是愣了一下,隨后就蹦出一個洪亮的“到”字。
單簡瞧了她一眼。
邢晴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下午的行程全部取消,沒事別來煩我。”
“可是……”下午還有幾個會,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嗯?”
“好的,沒問題?!边@個時候要是把上一句的話接著說完,金飯碗可就保不住了。
面對總裁的突然下令,身為總裁的秘書可就悲催了。
秘書一個職務(wù)說的好聽一點,就是總裁的貼身管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跟古代的那些皇帝的貼身太監(jiān)差不多,只不過跟太監(jiān)還是有點區(qū)別的,那就是得給上司做好隨時擦屁股的準(zhǔn)備。
城中心,夜色酒吧。
單簡可是這個酒吧的???,不過他來這可不是喝酒,而是談生意,偶爾無聊的時候,也會來這里小酌一下。
今天還是大白天,單簡就拉著他的好友林蕭闌來喝酒。
“你說那些老家伙們是不是有病,定出個狗屁規(guī)矩,也只有他們那些榆木腦袋才會想的出來。”說這話的當(dāng)然是單簡了。
他現(xiàn)在可不是什么總裁了,十足就是一個二痞子,一邊喝著酒一邊對著好友吐槽。
“你不是說那些規(guī)矩是祖上定的嗎?”
“嗯,鬼知道這東西是不是臨時定的。萬一跟我老子串通好了的?!?p> 果然喝酒的人腦子都不好使。這種胡話都說的出來,自己的父親會跟著一群外人來逼婚。
被拉喝酒的林蕭闌剛開始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第一感覺是假的,可是看到好友那副嚴(yán)肅的表情,突然覺得不可思議。
在單氏集團居然有個規(guī)定,那就是總裁必須在25歲前結(jié)婚。這種規(guī)定,任是誰都不會相信??墒瞧_實真實存在的。
在此之前,身為當(dāng)事人的單簡卻從來不知道此事。
距離單簡過25歲生日,好死不死只有十天的時間,單簡跟好友一致認(rèn)為這些老家伙們絕對是故意的。
這次可真是冤枉他們了,提前十天才告訴當(dāng)事人這也是里面的規(guī)定的一部分。
“你是律師,你告訴我他們這是違法的嗎?”
“這又關(guān)我什么事?”林蕭闌想哭,他只是個律師,學(xué)的法律可不能隨便定罪的,一個人是不是有罪,又不是他說的算。
“哦……”托的很長的一個字,林蕭闌感覺到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看來邢晴最近有點太閑,我得……”果然,林蕭闌的預(yù)感是對的。
林蕭闌一有空就往單簡的公司跑,為的就是邢晴,可是邢晴不愛搭理他。
還記得有次林蕭闌問她喜歡吃什么,她只是睥睨了林蕭闌一眼啥都沒說,最后被林蕭闌吵的沒辦法了,才說了一句“有工作餐”,林蕭闌直接有股吐血的沖動,好死不死這一句話偏偏被單簡聽了去,每次都拿這個調(diào)侃他,最后索性不調(diào)侃,直接拿邢晴的“人生安全”來威脅他給他辦事。
“好,我想辦法?!币粋€一個字的說的很清楚,生怕單簡聽不到他的咬牙切齒。
單簡什么都沒說,只是喝著酒。
每當(dāng)單簡喝悶酒的時候,林蕭闌知道,他又在想那個女人了,那個拋棄他的女人。
可笑,那個女人當(dāng)初那么無情的傷害他,他竟然還記得她,而且這么多年了,似乎都是這樣,只有想起她的時候,他才會喝酒。
真是不知道該說他這兄弟是癡情了還是說他自作孽了。
這么多年了,出現(xiàn)在單簡身邊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可是他偏偏卻一一拒絕,這么多年一丁點緋聞都沒有,乃至于都懷疑他是不是gay,只有他的幾個兄弟知道,他這么多年一直沒有忘掉一個叫孔夢彤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