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岱是外門弟子,如今練氣九層,在外門弟子中很有威望,自從徐項林丹田被廢,來到外門,就經(jīng)常以欺負(fù)他為樂趣,主要還是看重萱琳的美貌,如果不是萱琳能煉制2品聚氣丹,恐怕早就對她下手了,藥靈宗對煉藥師很是看重,宗門條例中有許多保護(hù)條款,其中就有一條:
不準(zhǔn)對2品煉藥師不敬違者廢除修為,逐出宗門。
就是這一條,讓徐項林在萱琳的光環(huán)下,才沒有遇害,每次最多言語上面羞辱幾句。
但是今天不一樣了,李岱也成為了2品煉藥師,兩個都是2品煉藥師之間可以相互切磋,徐項林是萱琳的助手,當(dāng)場教訓(xùn)一頓還是可以的,宗門也不會管。
“這不是那個廢物嗎?怎么又回來了,今天心情不錯,幫你松松筋骨怎么樣啊?”李岱慢慢的向徐項林走去。
“住手”萱琳從房間內(nèi)飛奔了出來,擋在徐項林面前,今天恐怕不能善了了,因為萱琳已經(jīng)知道李岱成為了2品煉藥師。
“小琳,你是自己讓開呢還是我請你讓開呢?”
“李岱,你別忘記了,就算徐項林沒有修為,但是他還是內(nèi)門弟子,而且..而且他昨天還被宗主叫去談話了?!?p> “我好怕怕,別忘記廢他修為的可是煉藥宗第二山峰,烷家,他可沒有出頭之日,就算新宗主也得思量思量。一個廢物內(nèi)門弟子,老子還不在乎。”李岱說完一掌向躲在后面的徐項林擊去,練氣九層的李岱氣勢龐大。
“找死”徐項林突然出現(xiàn)萱琳前面,速度之快,萱琳剛想以身抵擋,但是下一刻看見徐項林那寬大熟悉的背影,還有一股筑基期才有的氣勢,一股熱淚流出,這些年徐項林收了多少苦,恐怕除了他自己就數(shù)萱琳最清楚了。
“砰”
兩拳相交,高下立判,李岱整條胳膊被廢,被擊飛幾十米遠(yuǎn),倒在地上,口吐鮮血,口中說的話含糊不清。
“外門弟子主動攻擊內(nèi)門弟子,死罪,下輩子記清楚宗門的規(guī)定?!毙祉椓终f完一腳踩碎李岱腦袋。
“你們熱鬧看夠了沒有,滾。”徐項林滿肚子怒火,平時里這些人說三道四,亂嚼舌根,本來打算全部都教訓(xùn)一頓的,但是想想他們說的也是實話,也就算了,今天若不是李岱欺人太甚,本身也沒打算為難他,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
“小琳,我們走吧,宗主要見你?!?p> 看著滿臉淚水卻笑容滿面的萱琳,徐項林真有種想哭的沖動,還好自己將提升資質(zhì)的機(jī)會給了萱琳,雖然不知道能提升多少,但是心里還是希望有奇跡出現(xiàn),自己一路跑下來,耽誤幾個時辰,雖然去主峰有飛劍相助會快些,但是主峰是不容許使用飛劍的,還是會耽誤時間的,現(xiàn)在趕過去差不多快晚上了。
徐項林和李岱的戰(zhàn)斗很快傳到煉藥宗第二山峰烷家,在烷家議事廳,一個老者正在聽下方一個人講訴徐項林和李岱的戰(zhàn)斗經(jīng)過。
“…..烷長老,事情就是這樣的。”
“退下吧?!蓖榧耶?dāng)代家主烷裂屏退了下人,現(xiàn)場留下十余人,全部是烷家核心人物,全部是筑基期修士。
“徐項林的事大家說說看法?”
烷裂問道,徐項林的丹田是烷家廢的,如今他被宗主修復(fù)了,事情沒有想象的那么簡單。
“家主,當(dāng)初徐項林是被烷家長老廢的修為,長老已經(jīng)不知所蹤,我們?nèi)慷际侵冢峙虏缓棉k。如果長老還活著,在廢了他。”
“家主,我們給宗主施加壓力,聽說宗主是御劍飛行,并不是御氣飛行,可見他也是筑基期,如今太上長老閉死關(guān),就算我們殺了宗主,另外扶持一個宗主上去,將宗門全部資源傾斜到烷家,到時候我們?nèi)墙Y(jié)丹期,就算太上長老出關(guān),也不會將我們怎么樣的。”
“是啊,家主,我們先去主峰找宗主,我們十幾個筑基后期修士,我想宗主也得好好考慮一下的。”
藥靈宗主峰上面,一個密室內(nèi),羽小五正在為暈倒的萱琳擴(kuò)充丹田,加寬經(jīng)脈,這是一個細(xì)心的活,丹田是一個修士的根本,一旦出現(xiàn)意外,就沒有彌補的方法了。
大約持續(xù)了幾個時辰,然后羽小五站起來向門外走去,因為來了一群筑基修士和徐項林對峙著。
“何事?”羽小五突然出現(xiàn)在徐項林的身邊問道。
烷家看見宗主出來,烷裂上前一步說道:
“見過宗主?!?p> 羽小五看了一眼對方,對方眼里有一絲的輕蔑被羽小五捕捉到了。
“你們來主峰有何事?你們難道不知道主峰沒經(jīng)過傳喚是不準(zhǔn)踏入的嗎?”羽小五嚴(yán)厲道,宗門第一條就是主峰不經(jīng)容許不得踏入,否則按非法闖入者論處。
“宗主,我們上主峰之前,呈遞過拜帖,但是都被徐項林?jǐn)r下了,所以就自己上來了?!?p> “烷裂,你胡說,你何時遞過拜帖?”
烷裂冷冷的看著徐項林:
“你可敢把你儲物袋里的東西全部拿出來,檢查一下?”
徐項林氣憤道:
“有何不敢。”
兩人爭執(zhí)不下,羽小五突然插話道:
“夠了,烷裂是吧?你們到這來所謂何事?我還有事,時間有限?!?p> 烷裂一抱拳彎腰行禮道:
“徐項林今天將一個2品煉藥師打死,事情影響很大,理應(yīng)當(dāng)廢除修為,逐出宗門?!?p> 羽小五回想一下,宗門的確有保護(hù)煉藥師的規(guī)定,但是對內(nèi)門弟子除外。
“徐項林是內(nèi)門弟子,此事不要再提?!庇鹦∥鍙?qiáng)行壓下這件事。
烷裂再次上前一步,釋放身上筑基后期的威壓,徐項林倍感不適,向后退了幾步,但是羽小五不以為意。
烷裂的威壓視乎沒起到效果,如同打在棉花上,不痛不癢的,烷裂再次開口道
“還請宗主嚴(yán)懲徐項林,不然有許多人不滿,老祖如今在閉死關(guān),發(fā)生一些事情后悔都來不及了。”這是威脅,羽小五如果修為只有筑基期,那他一定會妥協(xié),可惜羽小五不是,結(jié)丹期的修士揮手間就全滅了,還在乎這一群筑基期的修士威脅,所以羽小五直接選擇無視了。
烷裂后面的家族人員全部上前一步,這種場面在羽小五面前就如同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