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館長身后跟了兩位壯士,只是這兩位壯士都畫風(fēng)清奇的捧著花束提著果籃,臉上帶著不自知的煞氣,時不時的看向自己手上的鮮花神情各異。
喬南席略感驚訝,收起偷窺者的姿勢,帶著幾分親切的問:“陳叔,一段時間沒見您還是一樣的健朗啊。您來這,是探望朋友的嗎?”
陳館長臉上笑得起了皺褶,眼神和藹的看著喬南席,又看了眼他站著的病房門號,神奇的是這病房正好是他們在前臺問到暮遲所在的病房號。腦海中想到什么的陳館長,看向喬南席的眼神更加和藹了。
他說:“確實(shí)是來探望病人,我館里的一位后生竟然那么不小心,走個馬路都能被人撞傷,我這不是帶著人來看看么。你呢,你剛剛在門外盯著里面瞅啥呢?里面的病人你認(rèn)識?”
喬南席聽到陳館長的話心中不由大呼一聲,世界真小,在馬路上被撞傷的人應(yīng)該只有顧朝撞倒的那位了吧?雖然被熟人看到自己偷偷摸摸的一面,但轉(zhuǎn)念一想,這不是上天安排的機(jī)會,讓他好光明正大名正言順的認(rèn)識一下里面的美人么?
如此想來,喬南席不由點(diǎn)了點(diǎn)頭,如實(shí)的告訴自己在這逗留的原因?!拔乙彩且?yàn)槁犝f顧朝撞暈了人,才一時好奇的跑過來看看,沒想到這么巧,大家竟然都是一個圈子里的?!?p> “哦?是顧家那小子把人撞倒的?他也太不小心了,雖說我們館里的后生都是身強(qiáng)力壯的,可是能把我們館里的人給撞暈到,顧家那小子是開著車撞的嗎?”
喬南席一副無奈的聳聳肩,表示自己并不知道具體經(jīng)過。
在陳館長的記憶中,顧家那個悶聲不吭的小子最不討喜,做什么都穩(wěn)重過頭,沒有一點(diǎn)生氣的樣子。
那小子回國之后,他也見過幾次,只是想不到那樣沉穩(wěn)的人竟然會把人撞倒,還是嚴(yán)重性的撞倒!現(xiàn)在他很好奇暮遲是怎么跟顧朝撞上的,他們兩人不會有什么關(guān)系吧?
不得不說,意識到暮遲也需要男人照顧后,陳館長的心中就如同媒人附體,看見哪個年輕力壯年輕有為的單身男子,都往暮遲身上扯去。
如今看來,他認(rèn)識的年輕有為的小伙確實(shí)有幾個很適合暮遲。陳館長眼神若有所思的看著喬南席,笑著道:“既然這樣,那就一塊進(jìn)去看看吧?!?p> 喬南席接收到陳館長身后那兩個只會盲目露肌肉的男子投來打量的目光,禮貌性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著跟在陳館長身后走進(jìn)了病房。
病房是VIP房,畢竟人是顧朝送進(jìn)醫(yī)院的,有點(diǎn)眼力勁的人都知道該怎么做,所以整個房間就只有暮遲跟李晨晨兩個人。
一進(jìn)病房赫連翊就將快步走到暮遲的床邊,看著雙目緊閉臉色蒼白柔弱的暮遲,赫連翊的心都要皺起來了,不敢吵到暮遲他只能默默的抓起暮遲的纖纖玉手,雙目含情貪婪的看著暮遲的臉。
陳館長看見赫連翊這模樣,面上沒有表情的踢了一腳過去,冷聲說道:“起來,跪在床邊做什么?暮遲只是暈睡過去,把你那夸張的表情收起來!”
在陳館長的注意力都放在赫連翊身上時,威哥捧著束火紅玫瑰放到了李晨晨的床頭柜上,就看了睡過去的李晨晨一眼,耳根就瞬間紅透了。
喬南席看到這有趣一幕,不由對顧朝跟那位女子的關(guān)系更加好奇了。
“陳叔,這里躺著的哪位是您的后生?。吭趺磿袃晌荒??”
陳館長看了眼已經(jīng)莫名害羞起來的威哥,就是他給赫連翊發(fā)了信息說暮遲住院了,急燎燎的赫連翊就跑去跟他請假,一問之下他也得知了暮遲住院的消息。
原本也是抱著看戲的心情,看看暮遲是要演哪出,如今看暮遲臉色蒼白的樣子倒不像是做假,只是隔壁那個眼熟的不是暮遲的朋友嗎?怎么也躺床上了?顧家那小子當(dāng)真開車撞人的不成?
“這個是館里的后生,隔壁那個是她的朋友。小南,她們現(xiàn)在這樣是在睡覺吧?”
“對,她們只是在睡覺而已,尤其是隔壁那位看上去很疲憊?!眴棠舷焓帜闷鸫参采蠏熘牟v卡,為了掩飾自己的目的干脆兩個人的都看了一遍。
暮遲,顧朝撞倒的人是個長發(fā)飄飄又愛鍛煉的女子啊。
“除了這一位扭傷了腳和輕微的弄傷了腰椎之外,您的這位后生身上沒有一點(diǎn)傷。你的后生朋友倒更像是被撞傷的那位啊?!?p> “是暮遲、暮遲將她推倒才弄傷的?!蓖缪凵褡茻岬目粗眯∽煳埖睦畛砍?,適時的說了一句,讓人恍然大悟的同時不由暗想暮遲為什么把人推倒?還下這么重的手?
推一下就能將人傷成這樣,這樣的她還能被顧朝撞暈過去?說出去也沒有人信吧?可是就是這樣,顧朝也甘愿被人賴上?你說是不是有內(nèi)情?
他不知道的內(nèi)情!
喬南席摸了摸下巴,臉上的帶著一副了然于心的微笑,又陪著陳館長聊了兩句,才終于將病床上的人給吵醒。
“暮暮、暮暮你醒了,聽到你進(jìn)院的時候我快嚇?biāo)懒?,你沒事吧?不用怕,現(xiàn)在我在這里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的。”赫連翊一頓關(guān)心的同時不忘表達(dá)自己的擔(dān)心,更不忘借機(jī)將自己的肩膀露出來,告訴暮遲可以依靠。只是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沒有擺出委屈臉,或帶著輕微撒嬌式的嘟嘴,應(yīng)該會很有男人味!
暮遲一睜眼就看到這張臉,有些心煩意亂的閉上了眼睛,干脆閉著眼睛說:“你怎么會在這里?你能出去讓我靜靜嗎?能不要那么惡心的叫我嗎?”
“啊,我讓你惡心了嗎?”赫連翊一副欲哭的表情,偏偏身上的肌肉過于明顯,讓人生不出一絲可愛的感覺來。
即使他頂著一張還算稚嫩的臉,暮遲心中還是冒出一個想要將他暴揍一頓的念頭。幸好暮遲明智的閉上了雙眼,不然一個女子對男子動粗,那悍婦的名聲又要套在她頭上了。
“你不要再逗暮遲了,閃開,我有話跟暮遲說?!标愷^長也被這平時很正常,遇到暮遲就這副黏糊加幼稚模樣的赫連翊惡心到了
文且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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