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水嘴角微微上揚,接過蘋果“咔嚓”咬了一口,笑著打趣她:“呦!我們夏菏現(xiàn)在長進了不少呢?!?p> 夏菏的臉龐刷的一下變紅,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語氣嗔道:“王妃,你又笑話奴婢了?!?p> “我哪有,我說的可都是事實?!彼?。
“王妃……”夏菏咬著唇,漲紅了臉。
“好,不說就是了,真是的,你怎么那么容易害羞?!卑浊锼p臂撐著身子,慢慢躺下。
夏菏連忙扶著她:“王妃可是困了?”
自從她有孕以后,變得比以前嗜睡許多,胃口也大了許多,一點也沒有別人所說的孕吐。這也讓她們安心不少,至少王妃少受一些罪。
“嗯!眼皮都打架了,夏菏,你呆會出去告訴戚霞兒,讓她晚一點來一趟,我有話要跟她說?!卑浊锼行┵M力的撐著眼睛。
“好,奴婢知道了?!笨此哪?,真是困勁上來了。
白秋水?dāng)巢贿^襲來的睡意,閉上眼,一會就睡著了。
夏菏小心翼翼的把桌子上的碗碟收拾好,端出房間。門還沒來的關(guān),就看見夜漓大步走了:“王爺?!?p> 夜漓掃了一眼她手里的東西:“王妃都吃完了?!?p> “回王爺,王妃今日恢復(fù)了精神,胃口也好了?!毕暮十吂М吘吹拇鸬馈?p> 夜漓轉(zhuǎn)開眸子:“嗯,她睡下了嗎?”
“是的王爺,王妃剛剛睡著?!?p> “好,你下去吧!暫且不用叫人過來守著,本王一時半會,不會出府。”
“是”
夏菏端著東西,踩著碎步離開。
夜漓抬腳邁過門檻,然后輕輕關(guān)上房門,朝里間走去。
夜漓站在床邊,望著安靜熟睡的白秋水,一雙淡漠的眼眸,變得柔情蜜意。
夜漓深深望了她一眼,而后走到床前的軟榻坐下,隨手拿起白秋水放在一旁的書。
夜漓看見封面上寫著水月鏡花四個字。水月鏡花?這是她最近剛寫的?在這之前,他并沒有看到過這本書。
夜漓長指翻開書頁,細細觀看起來……
白秋水這一覺,足足睡了小半日。她睜開雙眼,展臂伸了一個懶腰,似乎察覺屋里還有其他人存在。她扭頭,就看到躺在軟榻上睡著的夜漓。他的一只手撐著頭,另一只手里還拿著她沒完成的小說。
白秋水伸出食指,隔著兩人之間的距離描繪著他的五官,從他飽滿的額頭到挺立的鼻梁。從濃濃的眉毛到他性感的薄唇。白秋水心滿意足的勾起笑容,有他真好。
正在傻笑的白秋水,沒有注意到夜漓此刻已經(jīng)醒了過來。
“何事這么好笑,秋兒可否說出來給本王聽聽。”夜漓寵溺的望著傻笑的白秋水。
“你醒了!什么時候回來的?”她的嗓音嬌柔,滿滿的女人味。
他起身走了過來,在她身邊躺下,一只手?jǐn)堉难?,一手穿過她的脖頸,擁她入懷。
“本王回來時,你剛睡著。”
“阿漓,我真的要在床上躺上一個月嗎?”白秋水伏貼在他懷里蹭了蹭,如貓咪似的,眼皮偶爾懶懶的翻一下。
他心疼地撫上她的腹部:“為了孩子,只能委屈你了?!?p> “我一點也不覺得委屈?!彼穆曇艉苄?,卻很堅定。
“本王知道”
他知道整日躺在床上,會讓她覺得無聊。但目前只能委屈她了。
白秋水聽著他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聲,想了想,問:“阿漓,你要出遠門了是嗎?”
夜漓伸手摸摸她的頭:“嗯!”
原本是要帶她一起去取定魂珠的,現(xiàn)在她要安心養(yǎng)胎,所以,他只能把她留在府里,交給流經(jīng)照顧。
她抬頭望著他:“是去取定魂魂珠?”
他捉牢她軟弱無骨的小手:“流經(jīng)和云天會留下來照顧你,待本王走后,就讓霞兒搬進來陪你?!?p> 有戚霞兒在,就算有人穿過了外面的守衛(wèi),也過不了她這一關(guān)。戚霞兒雖然單純,但她的武功卻不弱,像暗風(fēng)這樣的暗衛(wèi)高手,都不是她的對手。
“你想讓霞兒貼身保護我,有這個必要嗎?”
攝政王府守衛(wèi)森嚴(yán),又有戴云天和流經(jīng)在,應(yīng)該不會有人能闖進來。
“這叫有備無患。”霞兒的武功沒有幾人見過,若是真的有人闖進來,可以給對方一個迎頭痛擊。他們一定會想不到屋里還有霞兒這樣一個高手。
“好吧!那你呢?你要去多久?”語氣有些舍不得的味道。
他搖搖頭:“本王答應(yīng)你,會盡快趕回來?!?p> 聽陰鬼的意思,她的魂魄最多只能支撐半剛月。所以,他必須趕在日期到達之前回來。
白秋水雙臂摟住他的脖子,認(rèn)真的看著他:“阿漓,我要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
“你說”
他在她臉上輕輕啄了一下。
“你出門在外,萬事小心,不要讓自己受傷?!彪m然知道傷他的人寥寥無幾,但她還是想囑咐他一聲。
“嗯,本王會的?!?p> 只要他一拿到定魂珠就會回來,時間不允許他受傷。
“有戴云天和流經(jīng)在,你不用擔(dān)心我,我和孩子都會好好的等你回來?!卑浊锼m然嘴里這樣說,心里卻極其舍不得他離開。
夜漓拍拍她的頭,蒲扇的大掌蓋在她頭頂,笑著安撫道:“本王不在,秋兒一定要乖乖的,知道嗎?”
懷孕使白秋水的情緒變得非常敏感,聽著他溫柔的安撫聲,眼睛一紅,緊咬著紅唇,兩滴晶瑩的淚珠從她臉頰劃落。
“別哭”
食指抹去她臉上的淚痕,又心疼又不舍的親吻著她烏黑的發(fā)絲。
“不會太久的”
她盈盈燿爍的水眸,晶瑩透亮,笑著說:“嗯,我沒事的,就是有些舍不得而已?!?p> 夜漓幽深的眼邃睇著她,收緊攬住她的手臂,緊緊擁著她。
樊府
“昀爾,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樊水靈手里握著魚竿,望著一旁正安靜看書的林昀爾。
樊水靈見今天的天氣不怎么熱,怕林昀爾一個人呆在屋里無聊,所以就讓下人抬了一張軟榻放在園子里。兩人一個坐在湖邊釣魚,一個躺在軟榻上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