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一陣震天的馬蹄聲響起在迴城的城門口。
“吁……王爺,我們到了”暗風(fēng)看了一眼人來人往的城門。
夜漓抬眸,注視著城門上掛著的迴城兩個大字,對身后的吩咐道:“暗風(fēng),暗閃,你二人隨本王一起進(jìn)城,其余人去分閣等候命令。”
“屬下遵令”
十幾匹的駿馬上,坐著動作一致,服侍整齊的侍衛(wèi),聽到王爺?shù)拿睿{(diào)頭,往另一個方向奔去。
“進(jìn)城……”夜漓騎著馬,慢悠悠的走進(jìn)城。
“是”
暗風(fēng),暗閃也騎著馬緊跟其后。
收到消息的戴云天,讓十八一早就等在客棧的門口。十八站在門口的階梯上,朝城門口的方向張望著。看到騎著馬緩緩走來的三人人,十八連忙走下階梯,上前抱拳道:“爺”
“嗯!他們呢!”夜漓翻身下馬,十八主動接過韁繩。
“戴公子和流公子在二樓的客房里,屬下給您帶路?!笔藢ζ渖砗蟮陌碉L(fēng)和暗閃點頭示意,然后將馬繩交到了暗閃手里,走在前方帶路。
“爺,屬下去將馬栓好”
“嗯!”
暗閃牽著三匹馬,往一旁的側(cè)門走去。
“爺,請……”
夜漓和暗風(fēng)在十八的帶領(lǐng)下走進(jìn)客棧,原本還算比較熱鬧的客棧,突然因為他們的到來,剎那間變得安靜很多。大家的目光都一致的盯在那一身降紫色衣衫的男子身上。
楞楞的望著那出色男子,一步一個臺階的上了二樓。
夜漓從頭到尾目不斜視,對他們的反應(yīng),似乎是已習(xí)以為常。
等他們一行人消失在樓梯轉(zhuǎn)角后,樓下頓時炸開了鍋。眾人紛紛猜測他的身份。
“剛才那人是誰?。课以趺炊紱]見過?”
“對呀!我也沒見過。”世間怎么會有長得這般英俊且妖孽的男子,他們見了都無地自容。同樣是男兒身,看看人家那樣貌,那身姿,還有那氣質(zhì)。再看看自己,簡直就是云與泥的天壤之別。
在座的男子們是既感慨又羨慕嫉妒恨??!
女兒家們不管是成親的還是沒有成親的,不管是年齡大的婦人還是未婚的女子或是小媳婦。都是一副癡癡的面孔緊緊盯著樓梯口,即使自己的夫君現(xiàn)在就坐在自己的身邊,也絲毫影響不了自己對那驚艷男子的癡迷。心里同時在想:那瀲滟朝華的男子什么時候會下樓來?或許,更想知道他住在哪一間客房。祖籍哪里,有沒有娶妻,叫什么名字?
一桌上正和妻子用膳的男子,看到自己的妻子兩眼放光的盯著別的男人看,站起身,憤怒的揚起手,一巴掌打在女子花癡的臉上:“啪……”
“??!你瘋了,為什么打我?”
清脆的巴掌聲過后是女子憤怒的大叫聲。
男子生氣的指著妻子:“打的就是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p> 男子的憤怒比方才還要高漲許多。
女子捂著臉,站起身,不服氣的反駁道:“你什么意思?我不知廉恥?我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了?”
“青天白日的,你居然在自己夫君面前,垂涎別的男子美色,還敢說你不是不知廉恥?!蹦凶幽樕F青的看著妻子。
女子聞言,臉色漲紅,即便心虛也不甘落后,雙手叉腰,挺起胸,道:“姑奶奶就是喜歡剛剛那位公子,怎么了?你要是有他的一半,姑奶奶不僅天天盯著你看,還把你當(dāng)大姥爺伺候著,你有嗎?”
男子氣的顫抖,下意識的揚手朝她打去。
一群人圍在一旁看熱鬧,見男子揚起手,連忙上前勸道:“好了,好了,你們夫妻二人莫要因為他人再吵了,傷了彼此的感情不值當(dāng)。”
一些男人側(cè)看不慣女子理直氣壯的行為:“這位小娘子,你既然已經(jīng)成了親,就不要再這樣猛盯著別的男子瞧了,你夫君生氣也是人之常情?!?p> “就是,就是,要是你夫君盯著其他女子,想必你也會生氣吧!”
“大爺說的對,還有這位兄弟,不管什么原因,動手打自己的妻子都是不對的?!北娙似哒f八說,紛紛勸解二人……
相對樓下的吵鬧,二樓安靜了許多,守在門外的暗風(fēng)和十八從眾人的片語中,聽出了事情的原尾。對他們因為王爺?shù)娜菝惨鸬某臣茱L(fēng)波,并沒有感到驚訝,只要王爺出現(xiàn)在人多的場合,經(jīng)常會發(fā)生。自從有了流公子,王爺就很少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若是有出面的場合,一切都交給了流公子。
“爺就是爺,無論走到哪都是萬眾矚目”
十八嘴角帶笑,對著好兄弟說道。
暗閃同意的點點頭:“可不是,我們家爺那是他們尋常人能比的嗎?”
那小娘子居然拿她的夫君和他們家爺相比。
此時屋內(nèi),一陣寂靜。
在流經(jīng)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后,夜漓一時沒有出聲,坐在椅子上,手指在桌面上輕叩,陷入沉思。
坐在夜漓身邊的戴云天和靠在床頭上的流經(jīng),也沒有開口打擾他。
過了一會后,夜漓抬起眼眸:“照你這么說,他們一定是對我們的行動有所察覺?!?p> 所以在流經(jīng)他們一進(jìn)迴城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人盯上,他們在流經(jīng)落單的時候,對他出手,目的是想解決他,因為他們知道流經(jīng)是他的左右手。
“我也是這么想的?!贝髟铺鞌Q眉,他同阿漓的想法一致。
夜漓注視著一臉蒼白的流經(jīng),問道:“是什么原因,讓你輕敵?”
以流經(jīng)的武功,區(qū)區(qū)幾個孩子,即便他們是忍者,也不可能將他重傷,肯定有其他的原因。
戴云天也問過同夜漓一樣的問題,只是當(dāng)時流經(jīng)沒有回答,見他一臉虛弱,也就沒有再逼他。如今聽到夜漓問同樣的問題,目光牢牢的看著他。
流經(jīng)一怔,淺淺一笑:“王爺問了同云天一樣的問題?!?p> “本王對你有信心,以你的武功修為,區(qū)區(qū)幾個孩子,不可能傷到你?!币估炜粗?,神色凝重的說,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不應(yīng)該拿他的身體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