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綠竹谷時,她將一切都告訴了我,所以在你查不出她為何會突然心口絞痛時,我就猜出可能是她的身體出了狀況。在聽了你說的事之后,才決定帶她來找你師傅陰鬼一試?!?p> 秋兒曾和他提過,說她夢到自己并沒有死,現(xiàn)在她的身體又很反常,這是不是就代表她就要離開這里了。
“原來如此,這件事著實令人匪夷所思,原來秋水她是來自未來的魂魄。”
戴云天在震驚過后,恢復常態(tài),好像聽到只是一件芝麻小事一樣。
要是白秋水在這里,在看到戴云天冷靜的表現(xiàn)后,一定會忍不住的想:夜漓身邊的人果然都和他一樣,遇事冷靜,頭腦清晰,果然是什么樣的人交什么樣的朋友。
另一邊
“丫頭,你坐上去!”陰鬼帶著白秋水來到另一間山洞,洞里除了一些藥草外還有一張石床,距離床下兩步遠鋪著兩個打坐的蒲團,一個木制柜子。
“是!前輩!”白秋水在一個蒲團坐下。
“雙腿盤起,背挺直,保持呼吸平穩(wěn)?!?p> 陰鬼撩開衣袍,坐在白秋水對面的一個蒲團上。
白秋水直直的坐好身子,對陰鬼和夜漓在吃飯時說的話有些不解,還有現(xiàn)在陰鬼做的事,問:“前輩,我們這是在做什么?”學和尚打坐嗎?
“別說話,閉上眼,保持注意力集中!”
陰鬼面露嚴肅。
“哦!”白秋水見陰鬼不像剛才吃飯時輕松好相處的模樣,現(xiàn)在的他,有些嚴肅。
陰鬼緊閉雙眼運氣,氣沉丹田,再移到雙掌,然后以雙掌對著白秋水的后背一推。
白秋水感覺后背涼涼的,以前看電視的時候別人運氣好像冒得都是熱煙,怎么到她這就變成涼的了,還還伴著陰森森的冷意。媽呀!他到底想干什么?夜漓帶她來這里究竟是要陰鬼幫什么忙?搞得這么神秘,呆會她一定要找夜漓問清楚。
忽然,背后的陰鬼用力將一股涼氣輸入白秋水的體內(nèi)。身體發(fā)軟,頭一歪,白秋水就昏了過去。
陰鬼見白秋水已經(jīng)昏睡,扶她躺好,起身走到墻邊取了一把短小的桃木劍,然后用力劃破自己的手指,桃木劍在吸收了陰鬼的鮮血以后變得火紅火紅。陰鬼把桃木劍放在白秋水的胸前,讓她的雙手握住。
做好這一切后,陰鬼雙腿曲盤,雙手合實,閉眼,口中快速的念著陰陽術(shù)的咒語。
“……陰陽相通,是人是鬼,速速顯現(xiàn)!破!”
這時,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白秋水在前世生活的場景頓時活靈活現(xiàn)出現(xiàn)在陰鬼的腦海里。從她出事故的當天,然后被人救起送到一個奇怪的地方治療,就這樣,白秋水在那里睡了一段時間后,一直照顧她的婦人有一天帶了一個穿著黃色道服的男子。
兩人低頭不知說了什么,就見道袍男子在白秋水的床前擺起了香案,他在企圖通過施法找回白秋水離開身體的靈魂,看到這里,陰鬼大概明白了前因后果??磥磉@就是白秋水為什么會突然胸口絞痛的原因。
深深吸氣再吐氣,陰鬼慢慢把手放在膝蓋上,睜眼看著昏睡的人,無奈的搖搖頭,唉!真是一段孽緣啊!本該兩個沒有交集的人,卻因一場意外相遇。
“前輩,秋兒呢?”見陰鬼背著手走來,夜漓和戴云天各上前一步。
陰鬼僅是搖搖頭,沒有說話。
“師傅,情況到底怎么樣,你倒是開口說話?。 贝髟铺鞗]什么耐性的開口催著。
看到他這樣,夜漓俊臉僵硬:
“前輩?”
“王爺,對丫頭的事老夫真是無能為力,一切,都是天意。”
氣憤頓時凝滯,沉默著。
夜漓面色頓時枯恢,閉上眸,忍著酸意襲心:“她現(xiàn)在怎么樣?”
陰鬼指著一個洞口:“她在里面,不過還沒醒!”
“嗯!”夜漓舉步向他所指的方向走去。
戴云天無奈哀嘆:“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陰鬼回身看見愁眉苦臉的戴云天,瞪了一下:“你懂什么?有辦法的話為師會這么說嗎?”
“師傅,那你就再想想還有沒有其它辦法,失去秋水,阿漓他會受不了的!”
陰鬼視線與戴云天懇求的眼神相視,他知道自己的徒弟和夜漓的交情,知道他在乎珍惜夜漓這個朋友:“給為師幾天時間,容我在想想。”
戴云天聞言,眉眼開心外露:“師傅,謝謝你!”
捶了他一拳:“臭小子,行了,師傅下去睡會,他們睡哪你看著辦!”揮揮袖子走人,他要回去好好想想,還有什么辦法能幫白秋水渡過這一關,成全這一對有情人。
“醒了!”醇厚的嗓音在白秋水耳邊響起。
剛睜開眼睛的白秋水有一剎那的錯愕,明眸轉(zhuǎn)了一圈后想起先前的事:“阿漓,陰鬼他對我做了什么?為什么我會突然昏倒?”
“他這么做都是為了你!”伸手扶起她,也可以說是為了他,或者說,是為了他們倆。
白秋水疑惑:“為了我?”
點頭:“秋兒,記得來的路上云天跟你提過的事嗎?”
“你是說……”
“我已經(jīng)把你的事告訴了云天,至于陰鬼,他會一種陰陽術(shù),自是看出你身體的不同,這也是我為什么會帶你來的原因?!币估熳⒁曋谌缙咸训难垌?p> “陰陽術(shù)?你是說他能…………。”
焦城,傲耘堡
“夏姑娘,該喝藥了!”負責照顧夏荷的小雅端著藥碗走到夏荷身邊。
夏荷善意的笑笑:“小雅,謝謝你!”
“夏姑娘,你不要這么說,這些都是奴婢應該做的。”小雅端起湯藥細心的慢慢把藥吹涼。
“不管怎么說,我還是要謝謝你。”她在傲耘堡的這些日子除了顏晟空閑的時候外都是小雅在照顧她。
“夏姑娘,什么都別說了,給,藥已經(jīng)不涼了!”
“嗯!”夏荷接過她手里的藥碗,幾口就喝干凈了。
小雅拿起一塊糖放到她手心,這是他們二爺特意交代的,說夏姑娘喝完藥以后嘴里比較苦澀,就讓府里買了一些糖塊,等夏姑娘喝完藥后就給她吃一顆。